弥漫(h)

坐在床边,她视线环顾一圈,屋内陈设一如曾经,看着他打开了空调。

这应该算是,温嘉宁时隔几年之后,再次进他的房间。

谢行瑜转过身,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肩头,倏地听见她开口:“要不,算了吧。”

“是我糊涂了,就当今天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可以吗?”

沉默,良久的沉默。

是的,她后悔了,怎幺能有这幺可笑的念头,觉得只要和她做过,就不会对她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做了十几年的姐弟。

就算知道又如何,她不该打破这种稳定性。

温嘉宁站起身,去转门把,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一下把扯到了床上,她整个人被他桎梏在他的面前,擡眼刚想说话,就听到他开口质问。

“算了?怎幺算了?”

“今天我让你出了这个门,明天你就要让我滚出这个家,这种算了吗?”桃花眼里已经有晶莹闪动,嘴上却不饶人:“你把我当什幺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

“我只是...觉得不该这样。”她越说声音越小,心虚偏过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明明是自己惹火,到头又说算了。

他目光灼灼看着她颤动的胸膛,和侧头露出的脆弱脖颈,谢行瑜突然感觉由心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无力。

他松开手,像小时候他们玩累一样,躺在了她的身侧。

可劲欺负吧姐,他擡起手臂遮住目光,泄气了,声音闷闷的透着沙哑。

“你出去。”

闻言温嘉宁愣住,转头看向他,他的下颌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鼻梁高挺,嘴唇还泛着淡淡的红。

上天总格外偏宠一些人的,而他更是精心雕琢后的佳作。

她坐起身,却并没有站起来,伸出手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似乎是觉得费时间,直接脱了下,接着是胸罩,裤子,内裤。

衣物丢在地板上,她站起身按灭了灯,空调温度开的并不低,就算浑身赤裸也没有感受到冷。

他感觉到不对劲,放下手,面前一片漆黑。

有人摸他的脸,轻嗅可以闻到和他身上一样的橙花味道。

顺着下巴一直摸到嘴唇,他伸出手想推,却一片温软,感受到身上人,谢行瑜都呆住了,这又是什幺意思,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吗?

她凑上亲他的唇,动作稍稍熟练,由于他的怔愣,她很轻松的已经撬开牙关,闯了进去缠绵追逐。

等一吻结束,他已经在喘的不像话了:“你...”

“我...可能会做的不太好,你见谅。”黑暗中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些紧张。

这次吻顺着脖颈往下,在他的喉结处停留了会,用牙齿磨着他的锁骨,手向下抚摸上了他下身。

因为她的触摸,它还有变大的趋势。

他被挑逗的喘着气,她手软软的摸着他的下身,还微微抖动,他被刺激的前列腺液都溢出了些,这人又不继续了,让人憋着口气。

“怎幺?又要算了?”

这句话,赌气成分很大,谢行瑜平时基本对她都是好声好气,很少有这种阴阳怪气的发言。

她硬着头皮说:“你...衣服,能脱了吗?”

......

他被这句话逗笑了,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还顺手把床头灯打开了,靠在床头,她瑟缩着在一边,用迷茫的眼神看他。

“不可以关灯吗?”

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无瑕白瓷,但又不是病弱,身材皮肉匀称,肌肉紧实的类型,腹肌线条明显,看起来就常年运动。

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摇摇头:“你不开灯做不了的,姐。”

像是恶作剧一样,谢行瑜加重最后的称呼。

然后她迟疑了瞬,还是重新靠近他,妥协般吻上他唇,两个人都不着寸缕,这种触感很新奇,他感觉怀里是一滩温热的水,动作柔和却让人不敢轻易行动。

他眼神潋滟,眼尾还带着点红,手臂环住她的腰小心的摩挲向上,只仰着头顺从的承受着,这个漫长的吻。

“只能在外面,家里没有那个的,好吗?”

她手抚摸着他有些遮盖眉眼的头发,边亲着边呢喃着询问,心里想的却是,要做到最后也行,吃避孕药也没事。

“.......”

这句话一出,他原本被亲的迷迷糊糊的眼睛清明,脸变得更红了。

的确,家里确实不应该有。

但是谢行瑜上次在平荷,买了好几盒,现在正躺在他的床头柜里。

当时的为自己想的理由是,以防他擦枪走火

过了小半会,他经过了复杂的心理建设之后,小声开口:“有。”

他摸出两个盒子,丢在了床上,整个人明明尴尬的要死,但是下方却愈发涨得厉害了,而温嘉宁看到那东西之后,也沉默了。

身下的硬物,已经在抵着她的大腿内侧,无意识的轻轻摩擦了,她身上哪哪都软,他被憋得难受极了,又不敢擅自行动,只能看着她宣判。

兀自笑出,不知是自嘲还是如何:“好,好样的。”

她福至心灵,手指灵巧的抓住他作乱的下半身,用了些力上下撸动,谢行瑜被刺激的仰起头,眼角都被挤出泪,他手用力抓紧了床单,又绝望的松手。

是惩罚,也是试探。

既然到这个程度,总得先试试,能不能塞得下吧,就这幺杵在他们之间,都觉得骇人,手中的物什已经又烫又硬了,她握紧了几分,这真是塞得下吗,她深表怀疑。

在她的动作下,又有一股莫名的爽感上来,他感觉自己要被断送在这了,整个人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不定。

“姐....姐姐,你别欺负我,疼。”

手上力道松了些,看着他被情欲和羞意染红的脸,她用另一只手,及其温柔擦去他嘴边啃咬留下的水渍。

他就用高挺的鼻尖往她手里蹭,像是在讨好。

“姐,我来可以吗,求求你。”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语气,气音还是很重,小心的亲着她的手心,见她没有反抗,干脆将她的食指指尖,都含在了嘴里。

温嘉宁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于是他松开了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唇顺着从额头,到鼻尖,一点一点的到了她的胸上。

她手环住他的头,胸上朱果早已被刺激的挺立。

谢行瑜一口咬住,手不知不觉顺着脊背摸到下方小口,她双腿一下夹紧,手指一动,就因为刺激,微微颤动流出少量花汁。

“嗯...”他修长的手指直接探入深处,温嘉宁口中溢出一声小小的嘤咛,把啃咬她胸的人,拉的更紧贴。

喉结动了动,又塞了根手指,动了动,甬道分泌更多的汁水,双腿就夹的更紧了,好痒,但是身体又想要再进一步,声音有点飘:“快...快一点。”

他很听话的加快了些,匍匐在她的胸口,如同吃奶的婴孩一样,不停吸吮,在他试探的放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绷紧,泄在他的手上。

身体不停的抖,他想顺着往下,她却好像有所察觉,死咬着嘴唇,囫囵不清憋出几个字:“你...别,你...进来。”

温嘉宁想速战速决,却忽略了他此刻兴头正盛。

亲舔着往上,他凑近了她的耳垂,咬住上面的黑痣,顺从的回答:“...好。”

戴套动作不算顺畅,不过好歹是带上了。

他靠近洞口却只是磨蹭,像是突然受了委屈了一样,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放任在她的腿心磨,去寻她的唇慢慢的亲:“姐,不会了,进不去,好难受啊...”

这是说不会的时候吗?又开始装了,才是真的吧。

但她整个人还沉浸在余韵中,身体又由于手指的退出,又空虚的厉害,只能伸出手往身下摸,摸到之后扶着往身体送。

“啊!”才进个头,她就被刺激的受不住,尖叫出声,他同样被挤得厉害,低低的抵在她耳边喘息,只能不停帮她揉着花粒,好让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润滑。

原本是想着受不了之后,自然就会同意让他来舔,但是没想到他的姐姐胆子这幺大。

此刻他也只能自作自受,小心的动着,让她渐渐适应,好在刚刚泄了身,缓慢的浅浅挪动之后,扶着她的腰肢缓慢的动了起来。

好疼!

她死咬住了下唇,眼睛被生理性泪水糊的根本看不清人。

“啊~”嘴里被塞进了手指,让下唇被解救出来,他稍稍加快了些速度,说话语气温柔缱绻,身下动作却越来越凶:“不要咬,姐,我想听你的声音呢。”

这人压根没想放过她,他拉住她的手,拽到了相连处,那里已经被撑起,她想抽出手却没力气,如同鬼魅般穿着粗气开口:“姐,叫我的名字。”

她胡乱抓上了他的背,留下一片片鲜红的抓痕,一口咬在他的手上:“谢...行瑜,你混蛋!”

“不对哦,姐。”

自从回来之后,除了跟别人介绍,她已经很少叫过他小鱼了,总在刻意逃避这个称呼,但是他偏不让她如意,下方往深处走,动作却越来越慢,比快起来的时候更加磨人。

“小...鱼,小鱼...鱼”

喘不上气,又被逼着叫,她现在才是被这个小白眼狼真正欺负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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