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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这段时间真的很开心。

有一种和导师的关系变得亲密的感觉,每天她会坐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听导师讲课,课间导师会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上休息,有时会说几句话,有时不说。

锦绣撑着脸转头看坐在身边的傅琨,自己好像要冒出快乐的粉色泡泡了。

然而泡泡被戳破,锦绣眼见樊迟从教室门外走了进来。

傅琨站起来迎了过去。

“不介意我来蹭蹭课吧?”樊迟对傅琨说。

傅琨摇头,于是樊迟便坐到锦绣身边,原来傅琨坐着的位置上。

——

上课。

傅琨站在讲台上,调试PPT。

从他站得位置,是很容易看见樊迟的动作的。

锦绣显得很紧张,整个人紧绷,双手压着裙摆,樊迟警告似的打了她的手背一下,她便将手摆在双腿两侧,握着凳子。

从裙摆伸进手去,樊迟的动作根本没有避讳他,傅琨呼吸一窒,讲着的话也卡顿了一下。

——

“求求您。”锦绣小声央求,“不要在这里,求您了。”

呜,她没想到樊迟这样胆大又过分,在她上课的时候对她做这种事,还是上导师的课。

她眼里蓄泪,是无力反抗的羞辱感,以及害怕。

锦绣擡头看黑板,导师转过身写了几个字,又回身,还好他没有看过来。

身下,樊迟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裙摆里,隔着丝袜和内裤揉搓着她的私处。

“去洗手间把这些碍事的东西脱了,胸罩也脱。”樊迟与她贴近了些,语带威胁,“不然我就在这帮你脱。”

他怎幺能这样,锦绣想说不,可她害怕,怕樊迟真的在这里强迫她,动作若是太大,不仅后面的那些同学会发现,导师也会发现。

发现她在课上被男人玩弄。

那幺逃跑算了,锦绣看了樊迟一眼,樊迟向她晃了晃手机,是聊天框,他和导师的,看不清他们聊了什幺,但是他点开发送照片的选项,在相册里挑选着照片。

锦绣看见她自己,那些足够令她出名的,她在樊迟命令下,拍摄的一些照片和视频。

最近的那张,她贴着樊迟的肉棒,望着镜头。

樊迟在威胁她,她不照做,这些照片会发给导师吗?锦绣站起身,要从座位上走出去,而走出去就要经过旁边的樊迟。

他侧了侧身,意思是给她让路。

她走过去,大腿被樊迟狠狠捏了一把。

——

洗手间的隔间,锦绣慌张地脱着丝袜、内裤,再脱掉衬衫,把胸罩解开脱下,然后穿回衬衫。

她突然有了紧迫感,怕脱得慢了,回去得晚了,樊迟就会发送那些照片。

可是要把这些放到哪里?锦绣拿着脱下的衣物,她没地方可以放,也带不回教室。

只好扔到……洗手间的垃圾桶里。

——

傅琨注意到锦绣出了教室,趁着同学回答问题的间隙,走到第一排,问樊迟:“怎幺了?”。

他没得到樊迟的回答,但很快他就知道了,锦绣回来了,低着头、光着腿、抱着手臂,企图降低存在感,从第一排的另一边,没经过樊迟的位置,绕回了座位上。

“真乖。”樊迟伸手摸了一把锦绣毫无遮拦的私处,满意道。

——

锦绣喜欢用荧光笔在书上划线,她平时上课也会用笔袋装着三四根不同颜色的荧光笔。

荧光笔大约有小拇指粗细。

锦绣看着傅琨将她笔袋里的荧光笔都拿在手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接着取出套,套在那被他握着的四根荧光笔上。

“腿打开。”樊迟言简意赅地命令,“自己掰开逼。”

他说得很小声,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

不会有人听到的,锦绣自我催眠,她坐在第一排,也不会有人看到她的动作的,呜,老师也一定看不见。

学校的桌子前边是有隔板的,就算她打开腿,也不会……被看见的。

她就这样说服自己,不敢擡头,只死死盯着桌上摆着的书,然后打开双腿,双手伸入裙摆,手指将私处分开,露出穴。

樊迟轻易就将他临时做好的玩具塞进了她的体内,穴里早已流出淫液。

他知道锦绣的身体会因何而敏感,比如暴露。

“自己动。”樊迟握着她的手,让她扶着荧光笔的笔尾。

即便外面套了避孕套,但荧光笔的笔帽还是会刮着她的阴道壁,刺激着她的神经,水流得更多,淫水顺着股缝流到裙摆上。

而交代完让她自己动以后,樊迟拿着手机点开录像,在桌下,从侧面录着她的腿,暴露在空气里的穴,握着笔,缓慢进行着抽插动作的手。

——

讲台是比平地高出一阶的。

站在讲台上的傅琨,从他的位置,是很容易看见樊迟的动作的,以及锦绣越来越红的脸,和从她白衬衫里透出的轮廓和那突起的两点。

樊迟朝他露了个笑,接着,像是故意做给他看那样,他解开锦绣衬衣的扣子,从锁骨的那颗扣子,一直解开到胸口。

乳房若隐若现地隐匿在衬衫后,樊迟伸手过去,揉捏她的乳。

傅琨很难理解他会因为看着师兄对他的学生做这样的事而……他很清醒,也完全没有失控感,他只是单纯的……起了生理反应。

——

这节课是怎样过去的。

锦绣不记得了,只记得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无暇顾及樊迟解开她的衣扣。

手掌覆在她胸上,她一阵战栗,两股间喷出汹涌的水。

然后她扶不住笔,任由阴道高潮的收缩将它们挤出,掉在地上。

她失神地擡头,看傅琨,还好,还好老师没有看她。

这样想着,傅琨却望了过来,她急忙将双手放到课桌上,挡着敞开的衣衫。

——

傅琨心情复杂,她不知道樊迟和他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互相都明白对方和她发生了什幺。

所以她在遮掩,她不想让他发觉。

而樊迟也在遮掩,不然那天晚上就会带她走,而不是留在他家里。

师兄是有这样的能力,他轻易的能和人发生关系,但不会放在心上,说得难听些,他拿这些和他发生关系的人当解闷的玩意儿。

然而,他又何尝不是师兄这些玩意儿中的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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