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但意思何时已经明白,他出事,母亲和妹妹会没有活路。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他还有得选吗?可听着这混蛋的笃定语气,何时就恼恨的想打死他。
“想好了吗?”
过世的父亲,病重的母亲,年幼的妹妹,啧啧,这不就是很多小说中的美强惨主角吗,可惜何时不是主角,何时是被女主救赎成为舔狗的那种存在。
啧啧,几个馒头,几块糖就能当人舔狗,说好听点好哄,说难听了就是便宜货,谁会珍惜便宜货呢,女主对他从来没放心上过,备胎都算不上。
何时内心拼命挣扎,一边是母亲和妹妹的生存,一边是遭受同性的捅屁股。
“我数123。”
迈开这一步,前方就是黑暗的深渊。
“1。”
指甲扣进肉里。
“2。”
噩魔的呢喃响彻耳畔。
“3。”
其实他没得选择...
“我耐心有限。”
“我答应。”
“早答应不就好了,搞这幺墨迹。”
杨澄唇角笑意加深,茶色眼眸生的极美,随着笑,流光溢彩。
好气,好气,好气,何时滋生出无数恶念,却又不想不屈服于讨厌之人的步步紧逼。
“在这里?”
杨澄贴近何时颈侧嗅了嗅,没什幺异味,还有一点独特的香,有点像竹子,挺好闻的。不过要用的地方必须先洗干净,再怎幺说也是他的第一次,太潦草对不起自己。而且在他起心思的时候就想好了办事的地方。
“跟我来。”
杨澄起身先站起,何时跟着站起身,把两根玉米藏进怀里。杨澄偏头看他,擡手示意何时跟上。何时没动,杨澄去拉他,像是矗立住了,纹丝不动,半垂下的眼睑看不到真实情绪。
“嗯?”
漫不经心的一个音节,表露的却是被人拒绝的强硬。
俩人目光短暂交汇。何时先一步走出玉米丛。一前一后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溪旁,溪边有平坦的大石块,杨澄让何时去把自己洗干净。
走到这一步,何时已经没有退路了,垂着眼脱下衣裤,跨入溪水里,清洗起身体。溪水浸在身上,凉丝丝的,何时打了个寒噤。
杨澄坐在平石上,饶有兴致的观看起何时的身体来,身上没什幺肉,骨架很匀称,宽肩窄臀,显得瘦而不柴,臀翘挺挺的,颇有些肉感,前面毛有点多,男根软软的垂着,尺寸非常可观。
皮肤偏白,轮廓分明,板寸,整体非常帅,是英气的男人味的帅。大概是刚成年,有着少年人的青涩感。
杨澄看硬了,见他还在磨蹭,催促了一句。他不是没看到何时眉眼中的凶狠和抗拒,正因为看到,才更想将他狠狠折服。
拖延不是办法,衣服都脱了,何时是个识时务的,决绝的向杨澄走去。
“抚摸我。”杨澄靠躺在平石上,懒懒的勾动手指。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对何时的欲望。
何时抿紧唇,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流淌。扣破的手心传来刺痛。
“不是要操我吗?直接点,别玩这些花里胡哨的。”
杨澄露出个极浅的笑:“哦,这点小要求都做不到,何小拐,你的诚意呢?”
何时深吸口气,屈辱的用手去碰杨澄的身体,一碰手就忍不住颤抖,不是没有碰触过同性身体,但从来没有刻意过,这是他第一次带性意识的碰到其他人身体。何时以为会恶心的想吐,实际上是平静的。
何时知道杨澄被养的好,但没想到衣服下的身体是这幺的细皮嫩肉,胸前两颗颜色粉嫩,手指拨弄过时微微挺立,何时的手往下,来到少年的腹部,下方很明显的顶出一个鼓包,很大。
“你挠痒痒呢?”
少年已经不满了。
何时没忍住怒意,回讥:“那你先来教我怎幺摸。”
杨澄被弄的没了耐心,“现在嘴硬,一会儿别哭。”
起身把位置让给何时,“趴着,屁股撅起来。”
杨澄说完特意观察了一下何时的神情,哪怕他掩饰的真好,杨澄还是看出了镇定下的慌张。
事到临头,何时确实是慌张的,想拼命狂奔逃离此地,阻断的前路,他无处可逃,只能踏进深渊。耳畔的风声鸟声似乎越来越远...
何时趴到平石上,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从杨澄的角度已经能大致看到何时的菊穴了,褐粉色,没什幺毛,还带着点水汽,显得很干净。
“屁股撅高点。”
“杨澄,我操你...”
话还没说完,何时的屁股就挨了‘啪啪’两巴掌。
何时气血上涌,但不再反抗,所有骂人的话都压在了喉咙里,双目血丝弥漫。
突然,他的男根被握住了,上下缓慢撸动,何时自己也撸过,自己撸和别人握着撸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细细密密的快感自那处蔓延开来。何时羞恼的脸色潮红,这混蛋,让他的身体变得轻浮。
杨澄是个给自己撸都嫌手酸的人,人生第一次,想尽可能的完美一点。何时的身体有点抖,杨澄沿着他的脊柱轻轻摩挲,似在对他安抚,另一只手的动作加快,同为男性,最是知道怎幺弄比较容易获取快感。杨澄只是懒,并不是不会。
没多少下,何时的男根就在杨澄手里硬了,很粗一根,在十八岁这年纪发育相当好了。
铃口处吐出几丝津液,非常滑腻,正是杨澄想要的,勾起涂抹到后穴,手指沾着津液探进一根,开始扩张。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当真的发生,何时还是无法淡定,体内被异物入侵,缓慢的抽插并抠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就当被狗啃了。
等这事过去,他不会放过杨澄的,混蛋。
“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啧,你的几把倒是没你的嘴硬。碰一碰就出水,骚。”
骚这个字眼何时多次听过,都是一些汉子用来狎昵女人的,却被杨澄用到他身上,何时双手紧握成拳,强力克制才没冲动的和杨澄拼个你死我活。
忽然,温热的气息弥洒在颈侧,他在亲他,从颈侧到后颈,何时愣了一瞬,他的嘴唇好软,这样被亲有点...舒服。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何时目光有点直愣,倏地紧闭起来。
“放松点,我要进去了。”
通知到位,杨澄便不想再忍受欲望,邦邦硬的老二顶到简单扩张的后穴口,腰部下压,穴口又紧又窄,他的前端又大,不好进入,能亲几下何时做怜香惜玉就不错了,何况何时不是玉,还是个难啃的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