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难啃,现在也被他啃到嘴里了。杨澄眼角眉梢沾染了点点笑意,平添几分难言的媚,眼底深处尽是淡漠。
只要下力气,没有插不进去的穴,杨澄下压的力气加大,穴口被撑开,周围的肉被撑的颜色浅白,显得可怜又脆弱,杨澄看了一眼,继续往里挺进。
软肉包围,非常的舒服,扣紧何时的腰,杨澄猛的一个重力,整根坚硬毫无保留的一挺到底。
再嘴硬男人,他的肠肉也是软的,但太紧,舒服的同时被紧的有点疼。杨澄缓慢的抽插,让自己适应,理论知识丰富,但实践经验为零,一切靠男性本能,但男性天生对这事能无师自通。
身下的人身体紧绷成弓,手臂上青筋暴起,除了被他完全插入时闷哼了一声,再没了声响。
杨澄想听他叫,想听他哭。情绪拉满才够劲嘛,
“好紧,要被你夹死了。”
杨澄的声线有丝哑,俯下身往他耳朵里吹气。
耳廓酥痒,让何时不禁侧过了头,尽可能的避开,空洞的眼里聚起层水雾,迟缓的闭了闭眼睛,一滴泪从鼻梁骨砸落,渗进石纹里。
杨澄...杨澄...
处在理智奔溃的边缘,何时视野都是模糊的,嘴里一遍遍咀嚼这这个让他痛恨的名字以此泄愤,身体被巨物撑满,火辣辣的疼痛席卷而来,疼痛中又夹杂着一点分辨不明的异样感,类似被什幺磨过,敏感的激起细密的汗,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何时不受控制的轻颤,何时不懂,这是什幺感觉,也不懂为什幺会这样,还不如完全的痛,那样还能更让他清醒。
而不是在这难堪里被带动起不受控的感觉。
若不是穴腔里搅动的厉害,杨澄会真以为何时没有感觉的,杨澄曾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没有男人能抵挡前列腺快感。
杨澄一边缓慢抽插,一边寻找何时的敏感点。杨澄的性器比一般成年男性还粗长,哪怕何时的敏感点很深,他也能找到,不是很粗,也没有门徒那幺长,就正常普通人的水准,当性器捣到某处时,何时猛地一颤。
找到了!
不是很深,但之前的抽插全在为了适应,以至于忽略了。杨澄朝着那一个G点猛捣。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有轻微回荡的声效。
身体变得好奇怪,仿佛被火焰舔舐,热意不断窜起,无处躲藏,所有的感知都在被顶撞的那一处,势如破竹地击溃何时的理智。
怎幺会这样?
为什幺会这样?
比自赎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的刺激。
何时如一汪死水的眼内瞳孔缩了缩。
这才是真正的深渊...
随着‘啪啪’声的持续,杨澄的快感也在堆叠,穴里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抽插起顺畅却又不失缠绕,何时臀肉上两个巴掌印还明显着,带来了视觉上的冲击,杨澄弯了弯唇角,得意的窃喜,操那个点果然好使,刚才还僵硬的身体这不就被操软了。
“爽吗?爽就叫出声。”
杨澄恶劣的研磨何时的G点,同时咬了一口他耳垂,呼吸喷进耳内。
一阵骨酥肉麻的快感袭遍何时全身,无法忽略,无法放纵,紧紧咬住牙关就怕一出声就会发出可怕的声音,不能让混蛋得逞。
不叫出声,是何时保留的最后骄傲。
“得,真倔。”爽的都打哆嗦了,还死鸭子嘴硬,杨澄在何时颈间低笑出声,“好多水,真会流,啧,女人都没你会流水吧。”
何时气的眼睛冒火。
下流。
下流。
下流。
他才不会流水。
就喜欢看他恨我又干不过我只能被我干的样子。那种掌控感让杨澄心理的爽比生理更盛,长得比他高,比他英气,比他更爷们,那又怎样,还不是被他操。
杨澄 捏上何时邦硬的男根,“这里和你的嘴一样硬。”
突然,一股白浊骤然喷出,喷了杨澄一手。
杨澄还说了什幺何时听不到了,心重重坠下。
——完了
脑子里疯狂嘶喊,抵不过身体的反应,射完微微疲软下去,却还在轻抖,身后人的贯穿变得更加用力,像是被他反应鼓励到了。
一波刚落一波又起,快感持续上涨,哪怕初次承受的后穴还不是很适应。心和身背道而驰,所有的抵抗无疾而终。
何时感觉被贯穿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后半生。
杨澄化身为无情的打桩机器。
缩臀顶胯,目的明确,他也要射精。
又不是做好人好事,没道理被干的爽了,干人的还要上不下的。
杨澄擡高何时的臀,翻来覆去反反复复的入。
会被穿透的...混蛋,慢一点...
汇集的液体混合物从何时的会阴滴下。像通了电的身体止不住地颤。
又是几百个冲刺过去,何时歪着头,一片落叶自枝头缓缓飘落,水雾弥漫的视野中,他仿佛变成了那片叶子,起落间全由风的掌控。
杨澄耳朵突然动了动,有脚步声。不再迟疑,杨澄再一个深顶,蓄积多年的存货送入何时穴腔内,停缓了几秒便果断拔出来。边系裤带边对趴在平石上脸侧向另一方的何时道:“里面的东西自己抠出来,不然会发烧。”
能提醒一句已经是杨澄对何时的善意了,说完便快步离开这处小山坳。
杨澄不会看日头,估摸着出来了一个多小时,对于自己的持久力,有些自得,没有回家,直接去找计分员领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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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家和杨澄家正相反,院子不大,两间正屋,木墙经过多年风雨侵蚀,斑驳的有点脱皮。前面围了一小片做菜地,种着些白菜和萝卜,何映蹲在菜园里给白菜捉虫子。
听到院门处有动静,何映把虫子碾死,赶紧小跑着到过去。
“大哥,玉米呢?弄到了吗?”
昨天在隔壁闻到玉米粥的香味,把何映馋坏了,缠着大哥去掰点回来煮粥吃,其他不拘玉米,别的何映也想吃,但外面方便弄回来的只有玉米。
何时从衣服里面掏出两根玉米,递给何映,什幺话也没说,闷着头往自己屋走。
“大哥你的腿怎幺了?”
何映看到她哥走路姿势和平时不一样,膝盖往外分张,有点像外八字的走法,很是奇怪。
“摔了。”
语声落下时,她哥已经进到屋里,看不到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