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和敌人做了h(口交/指交/剑柄)

洞府深处,阵法幽光闪烁,气氛森然而冰冷。顾瑶光静坐于其中,周身灵气如水波荡漾,眉心却隐隐浮现一道浅淡的剑痕,千年了也没法抹去。她擡起手,掌中是一枚漆黑如墨的碎片,那是千年前天魔遗留的一丝残魂,是她亲手封存下来的,如果石头在就能发现这和她的钩子丑得一样。

正道之首,斩杀天魔的仙界第一人…世人皆奉她是传奇,可谁知道那魔是自杀的。

她冷笑一声,手指攥紧碎片,尖锐的边角划破掌心,血珠滴落,染红了阵法光芒。

“幼童心性?”她低声呢喃,“分明只是顽劣……”

“嗯嗯。你要代表正道杀了我,然后呢?”和石头长得一模一样的天魔懒散地从躺椅上撑起身子,微眯着眼扫了顾瑶光一眼,仿佛谈论的不是生死,而是闲暇时的茶余饭后。

顾瑶光手握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冷声道:“杀你之后,天下安宁。”

“安宁?”天魔微微挑眉,似是听到了什幺极为可笑的话,“我每天就在这里打发打发时间,杀的那些人全是你们派来的,你是第几个了?让我来数数…哦,太多了,忘记了。”

“你叫什幺名字?我看你比他们稍微强些…”天魔翻了个身又不去看她,“算了,我给你取名八八八吧,给自己讨个好彩头。”

顾瑶光目光微沉,剑锋微微一颤,冷声道:“你杀我同门,还敢戏弄我?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

天魔嗤笑一声,坐起来半倚在躺椅上,懒懒地看了顾瑶光一眼,伸出一根手指轻点:“同门?是那群冲进来就喊着要剿灭\'妖邪\'的家伙吗?八八八,他们是来杀我的,而我,只是保护自己。”

“狡辩!”顾瑶光厉声喝道,剑光骤然出鞘,寒意如浪席卷而来,直直天魔咽喉。

天魔纹丝不动,直到剑锋离她不到三寸时,她才缓缓擡手,两指夹住了剑刃,轻轻一转,将顾瑶光的杀招化为乌有。

“八八八,火气真大!我见狗抢食的时候也这样!”

“闭嘴!”顾瑶光猛地抽回剑锋,身形瞬间掠至天魔身侧,剑招如狂风骤雨,直逼要害。

天魔依旧从容,脚尖轻点躺椅,整个人如柳絮般飘起,剑光擦着她的衣袖而过,却始终未能触及分毫。

“啊呀,认真了?”天魔轻笑着落地,懒懒伸了个腰,“不过就凭你这点剑法,杀不了我。”

顾瑶光一剑斩下,将天魔周围的石桌椅尽数劈成碎片,怒声道:“不试试怎幺知道?”

“这我自己做的,我真的生气了,八八八。”天魔目光微凝,终于不再懒散,手指轻旋,一股漆黑的魔气倏然升腾而起,轻而易举地将顾遥光打倒在地。

手腕一翻,魔气如蛇般缠绕上顾瑶光的长剑,微微一拉,竟将剑硬生生夺了下来,反握在手中。

“你的剑,现在是我的了。”天魔挑眉,手腕一抖,长剑嗡鸣着悬在顾瑶光面前,剑锋对准了她的眉心。

顾瑶光喘着气,也未退让半分,将眉心往剑尖上凑,划出了一道血痕,“那就动手。”

“真的吗?那我可不客气了。”预想的死亡并没来到,天魔甩了她两个耳光,“哈哈…我早就想试试了,我在路上捡到的秘诀—降龙十八掌。”

顾瑶光气得当场想咬舌自尽,被天魔紧紧捏住两颊制止了下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轻叹一声,将剑抛回给她:“算了。八八八,我今天诞辰没心情杀人,你也别再逞强了。”

“诞辰?”她咬牙切齿,强压下怒火,“你是在耍我?”

天魔笑得越发放肆,倚在躺椅上摇头晃脑,仿佛这闹剧才刚开场:“当然是真的,八八八,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会让你活这幺久?”

“我应该杀了你。”顾瑶光一字一句道,冷冷地握住重新回到手中的剑,强忍着将剑再度刺出去的冲动。

天魔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杀吧,今天你杀我,我是寿星,我高兴。”她又眨了眨眼,“但杀了我,你就得负责啊,这幺美丽的我死在你手里,岂不是成了你的心魔?”

天魔似乎越发兴致盎然,慢悠悠地站起身,绕到顾瑶光面前,伸手拍了拍她肩膀:“这道剑痕就当本寿星送你的大礼,带回去好好炫耀,告诉你的师门,八八八大侠替天行道,给天魔一个难忘的诞辰。”

顾瑶光咽下被打出来的鲜血,从喉间挤出话:“你到底想干什幺?”

天魔微微一笑,转身回到躺椅上坐下,翘起腿二郎腿:“还不明白吗?陪我玩啊,八八八,我的日子已经无聊到快要长蘑菇了。而你呢,”她挑眉上下打量顾瑶光,“看起来像是个死板的家伙,应该会一直来杀我。既然你现在杀不了我,不如多来几次—说不定哪天运气好,真把我弄死了。”

顾瑶光被这轻佻的态度气得头晕目眩,手中的剑再次攥紧,却最终没有举起。

她收剑入鞘,目光依旧冰冷:“我不会放过你的。”

天魔笑得眉眼弯弯,语气轻快:“好啊,我等着。”

说完,她手指一弹,黑雾翻涌,洞府的大门轰然洞开。

“回去吧,八八八,今天的打闹到此为止。记得常来找我,我可是个很守约的魔。”

顾瑶光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出了洞府,背影依旧冷硬如剑。

天魔倚在躺椅上打盹,耳边响起一阵清脆的剑鸣声,她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果然又看见了顾瑶光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哟,八八八,又来了?”天魔撑着下巴,“上次刚送你回去,这次又想要什幺新花样?”

顾瑶光沉下脸,一剑挥出,剑气破空而来,却被天魔轻轻一擡手挡下,随即剑光一滞,被魔气吞噬得无影无踪。

“还是这套。”天魔摇了摇头。

顾瑶光身形疾掠,再度攻上,剑锋寸寸追击,却每每被天魔轻描淡写地化解。斗了十几个回合后,顾瑶光被逼得气喘吁吁,仍不肯退让。

斗得烦了,天魔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石壁上,“八八八,你这点本事真让我无聊。要不这样吧,打不过我,你就帮我做件事,我饶你一命怎幺样?”

顾瑶光冷笑一声,用力拍开天魔的手:“痴心妄想。”

“真的?”天魔歪了歪头,眉梢一挑,魔气化作数道锁链,将顾瑶光的剑和双手缠得严严实实,嘴巴也封了起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唔!”顾瑶光怒目而视,试图挣脱锁链,但魔气的束缚牢不可破。

天魔笑眯眯地凑近她,摩挲这眉心那道剑痕:“八八八,伺候我可不难。我吃得少,睡得多,就喜欢有人给我做点有意思的事。比如.…”她手指一转,直接指向一旁早已积了灰尘的洞府角落,“把这些垃圾打扫干净。”

“愿意吗?不愿意也得愿意。”说着解开了锁链。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

天魔闻言笑得肆意,“好啊,我等着。不过今天你先把这儿扫干净。”

顾瑶光瞪了她一眼,捡起长剑,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灰尘和杂物,最终默默将剑别回腰间,袖子一捋,认命般开始清理。

天魔重新躺回椅子上,翘着腿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嘴角含笑,低声自语:“八八八啊八八八,有你陪着,日子可真不赖。”

“八八八,帮我捶捶背…”

“八八八,帮我倒杯水…”

“八八八、八八八八…”

能不能别叭叭了?顾瑶光这幺沉稳的人都快要喊出来了,总有一天要捅死她。

天魔摇着一本陈旧的册子走过来,随手翻开,一页页展开图画,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这上面写的是什幺?”

顾瑶光正弯腰整理被天魔弄得一团糟的灵药残渣,闻言擡眼看去,目光一凝。那赫然是一卷春宫图,画中两女子衣衫半褪,姿态旖旎,私处相互研磨着,画风甚至有些……精致?

“你真是找死。”顾瑶光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强迫自己无视她手上的东西。

天魔却步步紧逼,翻了一页,将画直接递到她面前:“八八八,你别冷着脸啊,这幅画挺风雅的,我还没见过呢!你看,这动作…”

“闭嘴!”顾瑶光终于压不住怒气,一把拍开她手里的画册,“你这种东西也配谈风雅?不如去死更合适!”

“哎呀,发这幺大火干嘛?”天魔撇撇嘴,迅速收起画册,还好没破。后退两步,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不过是想让你教教我这画上写的字,毕竟我不认字嘛。”

顾瑶光脸色铁青,站起身来,手已落在剑柄上:“再废话,别怪我真杀了你。”

“好嘛好嘛,不提了还不行吗?”天魔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明明就打不过我。

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肩膀,转身慢悠悠地走回了她的躺椅,躺下之前又回头看了顾瑶光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你要是想捅死我,记得把这画烧了啊,不然留在这里,被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解释了。”

顾瑶光浑身一震,忍无可忍地拔剑,剑光霜寒直指天魔—

而天魔却一拍躺椅扶手,笑得肆无忌惮:“来啊,八八八,今天就杀了我!”

顾瑶光的剑尖在半空中停滞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收回了剑鞘,“今天我没心情。”

“怎幺了?你也是诞辰?我可以给你准备礼物啊。”

“你想多了,我只是懒得和疯子计较。”

“哟,原来你还知道‘懒’这个字!”天魔擡手拍了拍扶手,“难得啊,八八八,我还以为你这种人只会不分昼夜地修炼、杀魔。”

顾瑶光转身就要离开,不愿与她再多说一句废话。

“别走啊!”天魔忽然从躺椅上跳了下来,几步追上她,扯着她的衣襟,“你真的不杀我了?那不如陪我吃顿饭吧?”

靠的太近了,身上气味太香了,顾瑶光不喜欢。

停下脚步,眉头紧皱:“吃饭?”

“对啊,吃饭。”天魔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幺多年了,你每次来都把我这弄得一团乱,今天也不例外,怎幺着也该补偿一下吧?比如陪我吃一顿像样的饭,再走也不迟。”

“天魔。”顾瑶光盯着她,眼神锐利如刃,“你觉得我会和你一起吃饭?”

“唉,那你看,我都不介意和你这个死板的正道人士吃饭了,你还计较什幺?再说了,我可是连风雅图都拿给你看了,关系多亲近啊!”

顾瑶光气得眼角一跳又一跳,剑柄上的手又紧了紧,最终还是松开,“随便你。”

“这才对嘛,八八八,我去准备了!”天魔风一般地钻进了洞府深处,片刻之后便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像铸剑,夹杂着她的得意叫喊:“八八八,我告诉你,我的手艺可是一绝,你可千万别感动得哭出来啊!”

顾瑶光站在原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耐,终究没有迈开离开的脚步。

不多时,天魔端着一盘盘色彩鲜艳的菜肴走了出来,“来吧,试试看!我可是用了魔气增味,这可是正道吃不到的美味!”

顾瑶光看着那盘菜,颜色怪异,灵气翻腾,看上去能毒死一宗门的人,面无表情地开口:“你确定这能吃?”

“当然能吃!”天魔一本正经地点头,“再说了,你不是要除魔吗?连魔的饭都不敢吃,那你以后还怎幺杀我?”

顾瑶光飞速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口,小心翼翼地放入口中。

意料之外,味道并不糟糕,甚至还有几分独特的香气。

天魔眼神发亮,得意地问:“怎幺样?”

“勉强能下咽。”

“哎呀,得了你这句夸奖,我这顿饭算是值了!”天魔笑着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来吧八八八,今天咱们就算修个情义,以后打起来也多点趣味。”

顾瑶光冷眼看着她,自顾自地夹了第二口菜。

“看来你挺喜欢我的手艺啊?不如以后多来点儿,你杀不了我,我做饭给你,天长地久,岂不美哉?”

顾瑶光冷声回应:“明年今日我必杀你。”

天魔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似是对这份杀意毫无畏惧:“八八八,随你怎幺说,来嘛,喝一杯,庆祝我活到了明年。”

顾瑶光目光沉冷地盯着她伸过来的手,眼神复杂得像寒冬深潭,但最终,她还是接过了杯子。酒液带着丝丝魔气的冰凉,顺着喉咙滑下,淡淡的辛辣在胸口炸开。

“味道如何?八八…”

天魔手中的酒杯猝然砸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酒杯砸在地上弹了几下,酒液溅出留下一圈晕开的水渍。

顾瑶光毫无预兆地抓住天魔的衣领,用唇舌将酒液推入天魔的嘴中,天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合不拢嘴,偏偏这份错愕给了顾瑶光可乘之机。舌头碾入,带着对方的唇齿纠缠。

顾瑶光动作迅猛,天魔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按倒在躺椅上,脑后的石质靠背“咚”的一声撞出微响。

“喂,八八八!痛死了!”

顾瑶光的手撑在躺椅两侧,将对方牢牢锁在自己的两臂之间,微凉的呼吸轻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闭嘴。”吐出两个字,没给对方半点反应的时间,再次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舌尖扫过天魔的唇缝,将彼此的呼吸搅得更加炽热。

究竟是不相信八八八能翻出什幺水花,天魔勾住她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很快,顾瑶光借着酒意的发作就慢慢乱了阵脚,学什幺都很快的她学不会接吻换气,主动结束了自己开始的吻。

很快就被对方惩罚了,天魔擡头咬住顾瑶光的下巴,示威性地咬了一下就松开,轻舔过咬痕,微微挑眉,“继续啊?怎幺不继续了,八八八?”

顾瑶光的呼吸乱了一拍,握住天魔肩膀的手微微收紧,指尖似要陷入对方的肌肤。

“不想。”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却没有半分气势。

天魔见状笑得更肆意了,擡起一条腿挂在顾瑶光身上,将她往下拉近,“你说你不想,可是你自己不放开我啊。”天魔懒洋洋地说道,语调轻佻,手却不安分地顺着顾瑶光的背一路滑下,停在她腰侧,指尖轻轻按压,挑战着她的忍耐极限。

“你再动手动脚试试。”

“试试就试试。”天魔笑得风情万种,手掌沿着顾瑶光的腰线往上探,最终落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按,起身将她反压回了躺椅上,跨坐在她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八八八,看来酒量不太行啊,这幺快就撑不住了?”

顾瑶光气得额角青筋微跳,伸手要推开天魔,谁知对方竟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彻底禁锢在身下。天魔低头凑近,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顾瑶光的耳廓,带起一阵酥麻,“既然你不继续,那就换我了。”

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制住的顾瑶光,手指缓缓移向她的衣领,动作故意放得极慢,“既然你不反抗,那就随我来吧。”

顾瑶光狠狠瞪着天魔,带着压抑的羞意:“你敢乱来,我一定…”

“一定什幺?”天魔微微倾身,带着魔性的笑意,“杀了我?还是别的?”她的手指轻轻挑开顾瑶光的衣领,露出雪白的锁骨。

顾瑶光脸色瞬间一沉,抓住天魔的手腕,“松手。”

“好啊,松手。”但下一秒,她却自己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那我先来。”

“你又想耍什幺花招?”

天魔嗤笑一声,将衣襟扯开大半,胸乳在衣衫晃动间若隐若现,双手撑在顾瑶光身侧,低头贴近她的耳边,气息温热:“花招?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来啊。”她低声蛊惑,故意放缓了语调,“杀之前,总得好好看看吧?看看自己的猎物有没有被杀的价值。”

说着抓着顾瑶光的手,从敞开的衣衫处滑了进去,覆在自己的右胸口,顾瑶光手指绷紧尽量避免着接触,天魔却挺身将胸乳向前送去,这一退一进乳珠被掌心深深按下,“哼…怕什幺,”天魔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几分,“揉揉看…我心脏在右边,到时候别捅歪。”说完闭上了眼。

过了一阵,没有反应,不满地打量着身下的人,顾瑶光已将脸侧到一边,不去看这淫靡的场景。

“你不试试?你到时候杀不了我怎幺办?”

对,都是为了杀她。顾瑶光伸手捏着她的乳尖往上推,看着乳珠被玩弄得越发硬挺,心里的施虐欲涌了上来,张嘴咬向她的胸肉,吞吃下大半。

怕顾瑶光又停下,天魔主动给她找理由开脱,“对,用嘴巴感受得更直…”还没说完,顾瑶光衔住乳珠,拿舌面拍打着沾湿的顶端,细细密密地吻咬着,快感突然散开,天魔哆嗦着身子向后仰,将乳肉塞入对方的嘴腹以求得更多的疼爱。

滋滋的细小水声从胸前传来,翘起的奶尖被舔得通红,过这幺久了顾瑶光也没松过口,换不过气就张嘴把温热潮湿的气息都喷在敏感的乳尖上,然后再度含住啃咬,雪白的乳房被亲得泛红,顾瑶光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玩弄着左胸,把乳房挤压在掌下揉动,手上剑茧时不时划过挺立的乳珠,带起一阵阵颤栗。

“嗯…再用力一点…”,被亵玩得腰肢发软,天魔腿间吐出蜜水,话一出口,又怕太过放浪吓走了顾瑶光,纤细的指节从后脑勺摸进发间,天魔吞下口中的吟哦,“有心跳吗?再用力试试。”

本以为顾瑶光会配合自己演完这出戏,没想到她却把乳尖用力一拧,伸手扯落她的衣衫,一翻手扔在地上。“听不见,你耍我,我自己找。”

下一秒,本来还在坐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的天魔就被压倒在躺椅上,隔着最后的布料被按压着花唇,上下滑动着寻找着花核,“你这处热得厉害,是不是藏这了?”

明知故问,也真是看错她了,正道人士发起情来还真是伪光正,张口却舔过女人的颈项,带起一层酥麻,“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相互推拉着,天天说着斩妖除魔的顾瑶光手却撕开了妖魔的裆裤。花唇暴露在空气之中,蕊珠早已充血起立,从包皮中露出,等待着被狠狠碾磨。

“你这红得有问题。”说着就掐住了肿胀的阴核,也不动手,低下头在两腿之间细细端详着,肉唇仍紧紧闭合着剩着一条细缝,只有花核翘起被她控制在指尖反复按下,顾瑶光探出舌尖舔开了肉缝,肉唇被舌头挤得东倒西歪,分向两边,彻底露出了泥泞不堪的阴户,湿润的穴口在自己抽缩着缓解体内的躁动。

顾瑶光眼神一暗,修行多年第一次被情欲打败,情欲一来就如排山倒海,一把托过女人的脚,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鼻尖陷入了温软的肉唇,顾瑶光舌头猛地刺进穴道勾弄着内壁,用舌头浅浅地肏干着对方。

进来得太浅,只有舌头进出时挤压着穴口会带来小小的快感。欲求不满,天魔扭动着臀部让舌头在每一次进入时都能入得更深,带出更多的软肉。“你行不行啊…你这样查得出什幺…嗯…送进来些…八八八…”

顾瑶光闻言挑了挑眉,舌头从穴道退了出去,含住圆豆样的花珠吮吸,牙齿卡在阴核低端固定住被舔得七倒八歪的花核,“轻点…”舔得更重了,唇部紧紧贴在花核上,舌头打着圈碾按着花核。

连绵不绝的快感涌上,阴核被舔得几乎麻痹,天魔激烈地晃动腰身却被紧紧按住,舌头蹭开肉缝,直进骚乱涌水的小穴抽插起来,这一次明显不是戏弄,舌头每一次都挤往最深处,天魔穴里烫得紧,颤抖着吐出一波波蜜水,仿佛是被舔化了一般。

舌头接到淫水的冲刷,更加卖力地往里面顶弄,舌尖微微用力在穴内拍打着内壁,湿热的花穴被舌头肏得发软,收缩着挤压舌头,却被舌头再度搅开甬道。

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从下半身传来,混杂着女人们粗重的喘息,顾瑶光感觉怎幺舔都吃不尽蜜水,用力将她整个人都箍紧在肩上,蜜穴被舌头激烈地插舔,不时拔出蹭过花核,拿舌面抽打一阵,天魔腰身蜷起,穴道激烈地痉挛着,全身战栗着到达了顶峰。

舌头还滞留在蜜穴里恶趣味地旋转,灵巧地刮出淫水,咽入喉中。喝足了蜜水,顾瑶光舌头再次插入,舌尖上抵,压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再带来一阵抖动,做完这一切又用舌面刮了两下肉唇,“不是这里,我再找找。”

身上的女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解,眼前穴口随着呼吸小小开合。“呵,还想找哪?”天魔都要被她气笑了,为了欢好真是找足了理由。

顾瑶光一直都秉承着行动大于言语的原则,擡手将手指送入穴道,刚刚到顶过,甬道收缩了点,这一送被女人摸到了宫口,“嗯……还没好…等等…”,被干得绵软,显然一时半会不能再经历一次高潮,伸手推开女人,却被一把抓住手腕,同时指节也抽送了起来,看着手指整根没入蜜穴,顾瑶光向上寻找着那个点,摸到略显不同的那处软肉后,用力撞了两下,快感从小腹扩散开来,像涟漪一般漫到全身,女人猛地一颤,手脚紧缩,顾瑶光步步紧逼,“这就是你的弱点?”

“哈…你还知不知道羞?!”天魔用力地砸在躺椅板上,石头都被拍出了裂缝。

“不是要我杀你吗?现在玩不起了。”缓缓地开始抽送指节,仍然故意拍打着那处,快感泛开,一会会又变得湿润极了,“告诉我…是不是这里…”,说完扣压着小腹,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抽送起来,女人就被按在中间不断地承接快感,肉唇都被摩擦得发麻,随着进出都快没有知觉,但是穴里更烫,于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嗯…是这里…”,眼角沁出泪珠,身下快感冲得泪腺要破堤,穴肉被操得外翻,想让对方再给她些,天魔又顺着她演了下去,“捅那里…好痛…嗯…好痛…”

“是吗?”演技真拙劣,顾瑶光半弓起手指,撑开穴道,顶弄到那处,“我试试是不是真的…”

一个微凉的圆柱物推了进来——是顾瑶光的剑柄,进去塞满了狭小的甬道,顾瑶光拎着剑鞘转了一圈,剑柄也在穴里绕了一圈,本来软烫的花穴突然被冰了一下猛地收缩用软肉包裹住剑柄,“夹紧了?我捅捅看?”女人一本正经的表情仿佛两人真的在决斗一般。

顾瑶光握着剑柄肏了进去,本来应该对准对方的剑刃此刻却对着自己。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下,停下了动作,观察着阴户,嫣红的穴肉经历刚刚的操弄已经翻出大半,阴蒂也红肿不堪,微微颤抖着,红得要滴血的骚穴此刻含着她漆黑的剑柄,杀了那幺多次都无一例外地失败,顾瑶光泄愤似的按住剑鞘冲撞起来,听到女人在她手下破碎不堪地吐出呻吟,不禁加大了些顶弄的力度。

力气太大了些,剑鞘都被拔起露出一小段剑刃,受力不到剑柄上,让快感断了一会,天魔皱了皱眉。看到她反应忽然冷淡些,顾瑶光拔下剑鞘,用手握住剑刃开始顶送,刀刃抵在掌心划开了一道道细小的口子。

两人打架都没见过血,现在血珠却不值钱地沿着剑身落到私处。

有什幺湿物滴在肉唇上,天魔在被肏晕的边缘,强睁开了眼,一眼却看见血迹,以为是对方动作太残暴给自己操出来的刚想发作,却看到顾瑶光头上那渗出的细汗,再往下望去,竟把自己划得满手是血,忍不住开口骂她,“你疯了?想死别…死我…床上…”

顾瑶光扣住她的下巴,剑柄浅浅地出深深地进,顶开软肉,“我要是死了,我就留音说是被你的骚穴夹死的。”又舔上她的耳垂,咬了一口,“你还怎幺混?”

怎幺没看出来这幺不老实?天魔气急败坏想要单方面撕毁条约了,没扑腾两下,就被按住花核一拧又瘫软下来,“别乱动,只是试试剑…嗯…到时候拿这柄剑‘捅’死你是不是更好?”

我好你个头,本来想骂两句,结果顾瑶光一见她要开口,就玩弄她的阴核,两处快感同时夹击让她只能说一些淫言浪语。高潮了一波又一波,意识逐渐消失,最后只能听着洞府里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昏迷过去。

后来,顾瑶光上门得越来越频繁,从最初的几个月一次,到后来几乎天天上门“讨教”切磋。刚开始还能勉强维持对峙的场面,但没过几招,洞府里总会传出不堪入耳的动静,夹杂着几声模糊不清的“浪叫”。

某天,又是一场天昏地暗的“战斗”。最终,天魔忍无可忍地一脚将顾瑶光踹出门外,洞府内传来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八八八!你是不是疯了?明天别再来了!本座见到你就头疼!”

顾瑶光却不为所动,悠悠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收好剑,转身大步离去,口中轻声呢喃:“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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