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处置

柔顺长发扫过云琬颈边,一记记轻吻印在眼尾、颈侧,引得她颤栗不休。

执剑的手生疏而小心地拢住女子胸前柔软,轻轻抚弄,揉弄半晌,又张口含住一侧丰盈雪乳。

他置身焚身烈焰,尝到了雪山之巅的冰莲,微凉、柔软。

裴云昭想让她放松,不必紧绷,自己却从中尝出乐处,手上力道难免重了些。

“啊……”

自己都甚少触碰的部位被男人来回抚摸舔吸吞含,云琬轻喘出声,腿心涌出一股黏滑液体。

她面庞热得惊人,眼底漫上一层朦胧湿意,如同迷途的小鹿。

并不是惊惧慌张之下流下的眼泪,而是被陌生的舒爽刺激的。

压抑的细小喘息令裴云昭心中躁动,体内翻涌的情欲叫嚣着将身下人彻底占有。

被裴云昭以布带缠住双腕时,云琬不安地动了动,不解道:“裴公子,怎幺了?”

即将被吞吃入腹还懵懂不知,裴云昭压下心中异样,“别动。”

女子果然听话地不再挣扎,湿漉漉红通通的眼底还有隐隐的紧张抗拒,却没有出声拒绝。

很乖。

裴云昭将她的手腕绑好,束缚在床头。

云琬动弹不得,心中不安被放大到极致,只能不住重复着,“裴公子、裴公子……”

裴云昭被一叠声的轻唤念得心弦微乱。

分明是眼前男人将她牢牢绑住,却还敌我不分地向他寻找依靠。

实在是太好拿捏了。

正因如此,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设计,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若不是遇到他们,她本该幸福顺遂地度此一生罢。

裴云昭整个人被拉扯成两半,一半放任自己沉沦爱欲,一半冷眼旁观自我谴责。

他轻而易举地跻身在少女双腿之间,扯去余下的衣衫,任由烛火摇晃的微光照在女子白皙胴体之上。生有薄茧的手掌沿着女子光洁大腿滑至腿根,目光落在隐秘花穴。

裴云昭定定看了半晌,竟俯身将头埋入腿心。

骤然被柔软微凉的唇舌含住,云琬腰身一颤,呻吟登时变了调,“啊……裴公子……别……”

没有半点威慑力的细弱哭求能够阻止旁人侵略占有吗?不能。

裴云昭神色淡淡,柔韧舌尖温柔舔过翕张的穴口,嘬吮勾缠,高挺的鼻尖反复戳弄敏感阴蒂,没弄几下就将云琬舔喷了。快感来得太急,云琬呜呜叫着蹬动双腿,挺起腰肢,淋漓潮水倾泻而出。

裴云昭未曾预料到她会喷水,躲闪不及,高挺鼻梁沾染了水色,眼睫被暧昧水液打湿,像淋了一场雪,雪色融化在眉眼间,将眸中疏冷之色一同化去。

绝大多数都被他含在口中,女子潮液似乎正缓缓消解体内蛮横毒性,于他如难得一遇的琼浆玉露,裴云昭未作迟疑,顺势咽了下去,体内痛楚果然消了大半。

快感退去,体内的酥痒愈加明显,云琬呼吸灼热,小腹轻轻颤动,在欲望浪潮中起起落落,却不明白自己怎幺了。

剧痛平息不足半刻,仍叫嚣着要他掠夺更多,渴求更彻底的冲撞、更完整的占有,有别于蚀骨焚心的痛楚,却更加熬人,连神魂都一起震颤,令人难以抵抗。

裴云昭嗓音清润,轻声唤她,“云琬。”

“嗯……裴公子……”云琬自恍惚中回过神,乖乖回应,“你……有没有好一点?”

这种程度的接触于毒性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没必要引起少女无谓的担心,他淡声说,“嗯,好了很多。”两个人赤条条缠在一起,火热暧昧的举止之外,话语依旧是平淡的。

云琬展颜一笑,“那便好。”似乎并未察觉出他的冷淡,亦或是感觉到了,但不在意。

她眸子亮晶晶的,几乎毫不掩饰地传递出一个讯息——他的安危就是她最重要的事,其他的都能不在意。

粗鲁地绑住她也好,放肆地舔尽汁水抚摸周身也好,随他处置。

放下尊严、舍下所有,依旧被人冷漠对待也可以不在乎。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不在场的另一个男人。

她就这样爱着殷长逍,爱到愿意为了他对另一个男人敞开身体。

略显苍白的嘴唇被潮水染得嫣红,裴云昭俯下身去吻住云琬微张的唇,将手指探入穴内,按压挑弄,等到开拓得差不多了,才将粗长炙热的阳物抵上微张的穴口。

“你忍一忍。”

云琬没想到他会出声安抚,依赖地靠进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裴云昭不再犹豫,挺身缓缓顶入深处。

尺寸骇人的阳物破开身体的那一刻,云琬痛得低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扎,又强行忍住,十指死死抠入身下床单,竭力张开双腿放松穴肉,让男人进入得更顺畅,穴内层层媚肉却控制不住地疯狂吸绞闯入体内的灼热。

裴云昭动作一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抗拒与隐忍,眼底暗色一闪即逝,握住少女柔软腰肢直直肏了进去。

云琬哀哀地求,“啊……裴公子……嗯、轻一点…”

花穴紧咬,裴云昭低喘一声,忍住不管不顾冲撞肏穴的欲望,擡起云琬的大腿,按部就班地缓缓抽插。

裴云昭有意控制,却不时失了度,阳物碾过花穴内敏感软肉,惹得女子腿根狂缠,“啊……不……”

手腕上的带子不知何时被挣断了,云琬跪趴在床上承受男人的肏弄。粗长的肉刃一次又一次挺进深处,“啊……啊……别、太深了…”

裴云昭初时动作生疏,慢慢知晓了如何揉摸令她无法抗拒,如何顶弄会让她颤抖着泄身,愈发熟练,直让她去了三次。

云琬被灭顶情潮冲刷得意识模糊,隐隐察觉到他撤身的动作,迷茫地看向半压在身上的男人,“毒解了幺?”

裴云昭感知片刻,如实说:“并未,短时间内不会再发作。”

云琬犹犹豫豫地问道,“不用继续幺……”

“无妨。”裴云昭平静地说。他全程少言,只做必要的事,除却偶尔出声提醒她之外,再无其他言语。

男人眸光清明,若非身下粗硬灼热的肉刃依旧挺立,只怕会认为他根本没有任何欲望。

云琬恍然,他的毒已经暂时平复下去,根本没必要射出来。

不必做的事自然不会继续做,不必说的话也没必要与她说。

云琬怔愣片刻,任由他抽身离开,合拢双腿侧躺过身,静默不语。

裴云昭察觉她情绪不对,微一皱眉,问:“怎幺了?”

凌乱汗湿的乌发遮去了她的脸,令人无法看清她的神情。云琬声音飘忽,低低问道,“裴公子……就这样厌弃我幺?”

裴云昭沉默。

“你……绑住我的手不让我碰你。”

“做了这幺久,始终不肯射进来。”云琬眸光微颤,声音摇摇欲坠,“还是说,你对着我根本……射不出来。”

云琬难以启齿地说,“是要对着……他、才能射出来吗?”

——

:做了很久但不射的虚伪男!

云琬:说得对。

裴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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