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逍和云琬一起登上圣台,神器近在咫尺。
筹谋多日,尽在此时,不容有失。
殷长逍褪下她的衣服。云琬很怕,身体紧绷,仍是顺从地为他敞开身体。殷长逍一点点吻着她,感受着她慢慢放松下来。
落在身上的亲吻与爱抚令她呼吸凌乱,她低低地叫长逍哥哥,身子发软,肌肤透着艳丽的淡粉,失神地叫着“哥哥……长逍……啊哥哥……”
有时是长逍,有时只剩下哥哥。
殷长逍眸色晦暗,挺身进入了她。哪怕并非心爱之人,他也要做到最后。
云琬痛得咬唇,下面也紧得不像话。花穴流出来的水并不能让进入的过程变得轻松,吸得他寸步难行。
殷长逍将手送到她唇畔,挡在唇齿之间,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他缓缓顶弄,蓄势待发,哑声蛊惑道,“琬儿,让我进去。”
“唔……”
云琬很听话,殷长逍没有刻意放缓动作,彻底顶入深处。
“唔——!”云琬狠狠咬住他的手,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回过神来后,云琬低声问,“你……疼不疼?”
殷长逍也很难熬,险些射了出来。
“该是我问琬儿才对,有没有弄疼你?”
“没……没有……”
他对自己的动作心知肚明,却很喜欢看她隐忍的样子。真好欺负。
他缓过那阵难以抵抗的快慰,在媚肉间抽动,“琬儿好软。”
“你、你别胡说。”云琬小声反抗。
殷长逍可以继续装下去,装成怜爱她的夫君,说尽甜言蜜语,让她乖乖献出所有。可他忽然没了这份兴致。
他凶狠地顶撞软穴,连续地尽根抽出没入,嘴上说着轻薄放浪的话。云琬抵挡不住,脸颊肌肤攀上一层淡粉,低低呻吟乱了调。
殷长逍不懂情爱,动作并不轻柔,仅凭本能地肏弄着软嫩的肉穴。他以为他会想着另一个人,可他的脑海中却没有半分旁人的身影,全然被云琬的轻唤与喘息充斥。
她很乖,也很柔软。
云琬张开纤长修匀的双腿,花穴收缩,卖力地包裹他,吸吮他,带来无尽的快慰。
他俯身掐着她的腰,不知怜惜地大力捣干,尺寸傲人的阳物在她体内征伐。
云琬不明白平日里肆意却体贴的长逍哥哥在床上为何换了模样,展现出可怕的攻击性,说出的话也令人羞耻。她无力地埋进他肩窝,小声地叫,“啊……嗯……长逍哥哥……太深了……”
少女的哭求没能让他收敛粗暴的动作,反而激发更深的凶性。殷长逍眸色幽暗,他拎起她的脚踝,弯折成过分的姿势,角度刁钻地肏弄,力道与深度都失控,对于第一次经历性事的云琬来说,实在难以承受。
云琬擡手试图摸摸他,不知是阻止他推开他,还是惹他怜爱求他疼惜,“太大了……嗯啊轻点……”
他的身体很硬,握住她的手又大又坚硬,像箍在身上难以撼动的巨石,插在体内的阳物更是硬热的可怕几乎将她劈开。
欢好的快感过于激烈,云琬双目迷离,“呜呜啊……不……”
这场欢爱绵长得不像话,又好似仅有一瞬间。
花灯仍然亮着,带给孤冷雪山前所未有的融融暖意。天边的繁星也并无变化,依旧是一片漆黑夜幕。
一切静谧而安稳。
她们是脱离俗世,隐居雪山的爱侣,如寻常夫妻,肌肤相亲共尝极乐。在圣地深处,得到了神器的祝福。
双修礼成,笼罩在她们身上的神光散去。极限的绞吸中,殷长逍借着接吻的时机喂给她使人昏睡的药。
殷长逍动作谨慎,没有打晕她,而是选择更加隐蔽的方式,以免被神器察觉攻击意图。
云琬软软地躺倒下去,睡颜平静,只有眼角挂着几滴泪。
殷长逍目光顿了顿,毫无留恋地抽出阳物,登上圣台高处。
他是她认可的伴侣,于圣台内行走如入无人之境,轻而易举地取走神器。
隐居雪山之中万载的古老宗族并不参与外界竞争。她们世世代代守护神器,同时也能得到神器庇佑,免于被人窥探、入侵。
可是他拿走了神器,她们也就暴露在外界。
败落的神族如同香喷喷的肉羹,没有神器结界保护,谁都能分取一块。
殷长逍来这里就是想要盗取神器,并将她带走,物尽其用。
这场无妄之灾,皆因他而起。
而那些贪婪之人,便沿着他的踪迹,在他取下神器之时,击溃结界,闯入雪山肆意屠杀。
灯与星依旧,凄厉惨叫划破夜色,血染千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