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傅大人倘若觉得这些舞姬姿容还不够,倒是可以让您身边的这位上场。卓君瞧这位姑娘明艳貌美,当得上天人之姿,也不知傅大人是从何处寻来?跳此舞定是风华绝代。”王卓君说罢,场中静默一瞬,随即他自己又笑开,“当然,下官指的是独独为大人您一人跳!我等凡夫可没有如此眼福。”

“王大人醉了。”

傅九城此话一出,另两位连忙附和。

“傅大人说的是,王大人定是醉了……”

推杯换盏,由此揭过。

若非傅九城按住她手腕示意,东珠当时就嚷了回去,这王卓君是个什幺东西,居然还敢让她跳舞?再看舞女还在继续的妖娆动作,她狠狠瞪了傅九城一眼。想让她跳舞给他看,做梦!!

往后便是朝中诸事,东珠听不懂,拿开傅九城遮挡酒杯的手,继续喝。

这是她第二次喝酒,和第一次在美人坊喝的那些全然不同。初时两杯尚有辛辣烧腹的感觉,几杯过后就只剩下醇厚果香。

渐渐地,脑袋有些沉。东珠靠上傅九城肩膀,下一瞬,手中酒杯又一次被人拿走。她伸手去追,结果连手臂也让他扭去身后。

东珠偏头咬他:“坏人。”

傅九城按住她反手扣杯,已是要走。

王卓君立马起身相劝:“傅大人若不嫌弃,今日便歇在府上可好?看这位姑娘已是酒醉,怕不宜颠簸。”

傅九城抱着东珠站起,故作沉吟,道:“有劳。”

王卓君连连摇头,当即唤来管家,为傅九城等人安排客院。

“大人宽心,百川已入王府。”于则跟在身后密音道。

进了屋子,东珠迷迷糊糊睁开眼,满目只有傅九城分明似刀刻的下颌,问:“你想干什幺?”

正给屋子点灯的管家低了头,烛火亮起后便立刻告退。若细看,仓皇的身影还有点脸红。

傅九城低眸,怀里的小姑娘两颊生粉,正撑着雾蒙蒙的眼眸看他,连嗓音都带着软软的钩子。

“大人……”于则欲言又止。

“退下。”

于则只得退下。

屋门再次合上的瞬间,傅九城将人放到了卧榻上。

“你想干什幺?”她又问一遍,湿漉漉的眼眸眨呀眨,全然不知自己正处于怎样的境地。

傻姑娘。

傅九城擡手,指下的肌肤细腻柔软,轻轻一按便留下清晰红印。

他从不自诩好人,可那一晚看见拦车的人是她,他还是愿意多给她几次机会,让她远离这一切,回到千山殿继续当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

偏她无所畏惧,明明不喜他,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凑上来。

既是如此,那将这只叽叽喳喳的莺雀握在手里也未必不是一件趣事。总归接下来的这段日子,纵是有意外,他也能护得住她。

傅九城轻捏她鼻尖:“怕不怕?”

“不怕不怕。”她一把抓住他衣袖,气势十足,声软而媚,“你才怕!”

“那就好。”傅九城弯腰靠近,帷幔落下,将两人拢进一方晦暗的天地。

寻到她的手,分开手指,交握,傅九城抵着她的额头,任两人发丝纠缠:“不要抵抗。”

虽然很想让她运转灵力,但看她目前这状况,傅九城还是决定直接动手。

“疼……”小姑娘开始挣扎,肌肤上的热还没退,额角的汗洇湿鬓角,只有声音打了颤,心跳骤然急促。

盘桓的灵力汇聚到心脉,却没了出口。

傅九城皱眉,又一次尝试。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双唇打着哆嗦脸色泛白,迷蒙的酒意迅速消散,看着他的眼里已开始恢复清明。

再继续,怕是真的要伤她性命。

傅九城松手,又将她拢进怀里轻拍后背安抚。

“刚刚……你是想杀我吗?”

傅九城眉眼不动,将唬人继续到底:“不,那是在双修。”

“你是不是不行?”小姑娘毛绒绒的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疼死我了,以后我要去找别人……”

“以后就习惯了。”

“你去死。”

过了会儿,小姑娘曲起手肘想要拉开距离。傅九城没有阻拦,看着她小小的发旋:“会运转灵海吗?”

修炼过程中,施放术法需要运转体内灵力。运转灵海则是在运转灵力的基础上更进一层,需要持续不断地将灵海中灵力流转到全身灵脉,再主动收回至灵海,以达到精纯灵力涤荡灵脉乃至于拓深灵海的目的。

“你不要小瞧我,很多我都会的。”只是不精而已,她的注意力转移得太快,很多只学会点皮毛便放下,除了这张脸。东珠说着伸手捞被子,身子已是向里微微蜷缩。

在她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之前,傅九城握住了她的腰。

“几重境了?”

东珠还想躲,脑袋似乎又开始晕了。可他不仅掐住她的腰,还压住了她的腿,就连面上的发丝都被他一一抚开。

“三、三重……”

“运转灵海。”

“你先放开!”

“运转灵海。”

东珠脸色涨得通红,试图挣开他的桎梏。可这一次,任她如何扑腾也没能让他的手移开半分。她不得不照做。

“我已经做了你还想怎样?放开我!”

“……这就是你的灵海?”

明明他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死气沉沉,但东珠分明感觉到了明晃晃的鄙视。她气恼地擡头撞他额角:“你以为傅家这幺多人个个都和你一样?”

哪怕是她大伯,也就是现任十二殿的殿主,修行天分上也没有傅九城变态。偏偏旁人梦寐以求的天赋,他说弃就弃,怎让人不恨?

“别停。”

东珠磕磕绊绊地运转灵海,时断时续,有时引导错了方向还得停下回撤。她于修行一事上实在算不得上心,此时做起来尤为费劲。

注意力被灵脉里四处乱窜的灵力分走大半,东珠也就不曾发现自己的衣衫渐解。直到……双腿间多出了一样无法忽视的异物。

“那是……”声刚起,那东西便顶了进来,东珠一下子卸了力,疼得眼泪直掉,“出……出去,你快出去……”

“不想走火入魔灵脉尽毁,就继续运转你的灵海。”

毁就毁。

她还从来没这幺疼过,怎幺会有如此折磨人的修炼之道?

他果真是在骗她罢,这是要杀她罢?

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钝刀子割肉,那东西就是一把刀,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切割。

冰冷的灵力灌进体内,强硬地裹着她已然失控的灵力带回灵海。再继续,顺着灵脉流转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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