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女人化了淡妆，穿着条浅绿色的长裙，掐腰的款式衬出女人的身材曲线，从进门到落座、点餐，无不得体，举手投足都体现着良好的教养。
当然这也很有很有可能是演的。
男人凭着自己多次相亲的经验反复提醒自己要谨慎，却依旧收不住打量眼前女人的眼神。
他买了单，收起手机，端起水杯喝了口柠檬水，然后直奔主题：“听介绍人说，你在医院工作？很辛苦吧？”
乐知露出笑容：“干哪行不累，主要是很难平衡主业和副业，有些力不从心。”
“副业？可以说说是做什幺的吗？”
“色情主播。”她还是微微笑着，“主业是ICU护士，副业是色情主播。”
餐厅里为了制造氛围，灯光不亮，光线朦胧中男人一直没看清女人的眼神。
直到此时，他才看清她那双眼其实黯淡无光，望着他时毫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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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知到家的时候池愉已经洗簌完窝在卧室的小沙发里敲电脑了，听见她的动静擡头看了眼，又垂头继续盯着电脑，乐知也不在意，直接往浴室去。
等她出来的时候，池愉还在盯着电脑，她走过去，把电吹风塞进他怀里。
池愉擡头看了她一眼，收起电脑，走到床边给电吹风插上电。
“带了个小蛋糕回来，要吃吗？”
“开始拿跟其他男人餐桌上的东西打发我了？”
乐知笑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他腿上，没再说话。
“月底答辩，这段时间不过来了。”
“哦，原来你还要毕业答辩的啊？”
池愉语塞，本来就赌气，这下更不想理她了。
头发草草吹干，池愉也懒得体贴了，边收电吹风边质问：“今早下班没去洗头吗？”
池愉是乐知从发廊捡回来的。
进入ICU的第三年开始，乐知养成了每次下夜班都在小区附近的发廊洗个头再回家的习惯。
第一次见到池愉就是那样一个普通的早晨，她躺在发廊的床上快睡着的时候，池愉走进店里问老板单剪多少钱。
第二次见面，乐知就把人拐上床了。
“洗了。”她坐起身，刚吹干的头发还有些毛躁。
池愉挑眉。
“担心头发上沾了其他男人的味道，让你察觉到了要审判我。”
乐知直起身子挨近了些，伸手拿走电吹风放下，肢体错落间顺势把脑袋凑到他颈窝里蹭了蹭。
“新换的洗发水，好闻吗？”她又问。
池愉对此不置可否，推开她站起身，“论文还有一点没改完。”
“好啊，那我自己先玩。”
然后她真的就自己玩去了，从衣柜里翻出她那一箱大大小小的玩具，把录像机打开，然后从那箱东西里挑出几样，开始消毒、润滑。
乐知说她的副业是色情主播，倒也没说假话，只不过是非营利性的，只在OnlyFans上放过一些厚码的视频。
乐知在那边自娱自乐，池愉在这边把键盘敲得快冒火了。
其实ddl还有几天，他只是赌气。
等他合上电脑的时候，乐知看起来已经快睡着了，睡裙堆到腰间，一边腿挨着两个抱枕，腿间的小东西粉粉嫩嫩的，吸着阴蒂挂在阴阜上“嗡嗡嗡”地震着。
池愉瞥了一眼正在运作的录像机。
他又想起那天，乐知跪在床尾摆弄录像机时，赤身裸体着问他：“介意吗？”
精虫上脑的池愉哪顾得上介意，只觉得欲火焚身，也不会有现在的耐性，美人在侧还沉得住气改那破论文。
他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把跳蛋关了拿开，随意揉搓了两下早已充血挺立着的花蒂，然后换了唇舌，而后如愿以偿地听见乐知发出两声短促的喘息。
池愉进来的时候很急，乐知流了很多水但没有完全打开，顶进来的时候被撑得很满，她有点不适应，就想伸手去抓床单。
池愉抓住她那只手，另一只手摁着她的腿俯身，凑过去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说：“睁眼。”
于是乐知睁开了眼，被池愉吻住。
他的吻技是乐知一手调教的，一点一点，不紧不慢，从亲到吻，唇齿相依，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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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舍得哄我两句。”
池愉听见视频里的男人说。
他熄灭手机屏幕，把刚刚翻出来的旧手机扔回抽屉里，过了一会儿，又拿出来，解锁，找到VPN，点进去，发现加速器早已被封了又封，打不开了。
池愉想了一下，换了部手机，依照从前翻墙的方法轻车熟路地找到可用的免费梯子、推特链接，注册账号，然后登录，输入那个熟悉的ID，点击搜索。
还在。
并且这些年依旧时不时在更新内容，更新频率也依旧不高，池愉翻了一下，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陌生男人的身影出现。
男人的手指快速地滑动屏幕，很快就找到了刚刚在看的那条视频所在的帖子，点进去，缓冲条开始转圈圈，一直转一直转，直到他没了耐心，切出去发现梯子掉了。
池愉叹了口气，毫不犹豫退出，长按，把这两个危险软件都卸载了。
他很快就可以见到女主角了，也终于，不需要再通过视频来触摸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