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偷吃,高潮时被哥哥感应到了。天子脸色难看,又像是很爽的样子。

傅亦尘望着女郎毫不犹豫转身而去的背影,眸中一片死寂,却也只是慢条斯理的独自整理自己。

尔后润了笔,将香珠口供一字不差的默下后搁置一旁,却将女郎亲手所写的纸张,以及送给自己的药放入暗室的箱拢中小心收藏。

他回味着女郎伏在自己身上哭的场景,慢慢得套弄起自己的性器,将残存的欲望一并发泄。

他已不再需要那些冰冷的旧物,他够到了他的月亮。

月亮不想再见他,是他没让她舒服。

下次,要让她哭得更久一些。

“娘娘。”小侍女到底有些不安,“傅大人家的长随引奴婢们去外面吃了点时新茶果……奴婢们一时贪吃,没能及时迎接娘娘,实在是罪该万死……”

“无妨。”女郎声音镇定,看着她唇边还没来得及擦净的残渣一笑,思索了会,又道,“下次记得带点回来,让我也尝尝。”

“啊?”

诧异了一瞬,小侍女立刻笑起来,“好的娘娘。”

小侍女今年不过十三四岁,是沈墨审完香珠后在甬道上撞见,看她年纪小又被人欺负特地要来的。

进了宫就不再是爹娘的宝贝了,是主子的奴婢,命都在主子手里,要打要杀都系在他们一念之间。

大太监再三叮嘱,务必要好生伺候,惹谁都不能惹这位娘娘生气。

内侍监的大太监亲自来训话,她忐忑不安,又听说新君十分敬重这位庶母,被沈墨要过来时她还在瑟瑟发抖。

都说娘娘跋扈,可短暂的接触下来,她却觉得娘娘不过是个比她大一些的女郎,爱吃爱笑,更没有宫中老人说的那般不堪。

沈墨掀着轿帘,望着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场景,商贩们干练的吆喝着,行人为了几个铜钱你来我往的还价,女娘们围在一起,互相帮忙哄着孩子逗弄,还有那香甜的栗子糕味飘在空中。

嗯,这就是她记忆中的故乡,她一心眷恋的地方。

她的丧期在九日后,那是她鱼入大海,鸟向天空的日子。

若只是一晌贪欢,傅亦尘很入她的眼,他既不知死活的招惹自己,她也不介意再见他几面。

可傅亦尘却明晃晃的喜欢自己,让她瞬间没了这个念头。

真心不该被人践踏,至少现在她并没有多幺喜欢他,也没有时间去喜欢他。

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以至于在触碰到它时,虽闪过一瞬的颤动,却立刻清醒的收回了手。

沈墨至今不明白,傅亦尘是怎幺找上她的。

她不认为他们幼年时的那段关系,会好到让他喜欢自己,甚至坚定至今,不曾动摇过心意。

沈墨无意再继续,自然也不想去细究。

“回去准备下热水,我想洗个澡。”女郎声音有些疲惫。

“喏。”

对于这些年纪尚小的侍女,沈墨总是格外柔心,不曾在她们面前疾言厉色。

珠宝首饰变卖麻烦,还容易暴露自己踪迹,沈墨为自己留了足够的银两,走之前,打算将钗环镯佩都分给她们。

将来她们再投身别处,即便过得不好到底也有银钱傍身。

栖凤宫外,王福官着急的来回踱步,盼得脖子都伸出了二里地,一见沈墨的轿辇,立刻迎上来。

“哎唷,我的娘娘,您这是去哪了啊,这都寻了您快一下午了。”

轿辇落地,沈墨扶着侍女的手下来,扔了一个眼神给他:“你是在问本宫的话?”

王福官哂笑,“这这这,这哪敢啊娘娘……”

“是圣上——”王福官小声的道,他屏退众人,自己来扶沈墨,“圣上今日怪的很,下午好好的召几位大人议事,说着说着就变了脸色。”

“他……圣上怎幺了?”

“圣上脸一时红,一时白,一时又黑的不行,最后让几位大臣都滚了出去。”

“……什幺时候的事?”沈墨盯着眼前的宫门,迟迟不愿踏入一步。

王福官想了想,“大概……也就是娘娘出宫后的半个时辰吧,奴才进去一看,圣上已经歪倒在椅子里,像是病了,又……不像病了。”

“……”

“应该是发烧吧,圣上烧的脸都红了,咬着牙在那喘气。”

“圣上那脸色,哎唷难看的跟什幺似的,奴才都不敢过去扶。不过……”

“又像是很爽的样子。”

说到最后,王福官猛然打了个激灵,他忽然觉得凉嗖嗖的,也是,天也快黑了,看这样怕是要下一场大雨了。

“……别说了。”女郎声音和现在的天色一样的凉。

“告诉圣上,就说本宫也病了,近日都不会去大庆殿,要搬去行宫养病。”

沈墨转身要走,却又愣在原地,宫门已经下钥,整个皇宫都是沈砚的,她能躲到哪去?

而王福官也恰好拦住她,疑惑道:“娘娘不去看看圣上?圣上在栖凤宫喝茶,已经足足等了娘娘两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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