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项圈,挂上牵引绳,许期真的害怕程晏让她睡狗笼。她没有幽闭恐惧症,也不怕被关起来,只是怕看不到程晏、摸不到她,心里不安。
程晏没把她关进狗笼,先去换衣服洗了手,外衣和脏了的家居服都扔在脏衣篓里。她现在也不乱扔东西了,因为许期看不惯,每次来她家都忍不住收拾杂物。
然后她带许期来到那件调教室,给她解开了绳子,吩咐她跪到床上去。
许期一丝不挂地跪上去,被摆成趴跪的姿势,背对身后的人。
这算是一种圈养吗?她很紧张,紧张时就会胡思乱想试图缓解。她害怕这种相处模式,因为当主人时的程晏偶尔很凶,喜怒无常,可不得不承认,她又有点跃跃欲试,因为只要听话,其余的生活琐事甚至于人生大事,她什幺都不需要想。
就算程晏真的想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凭她的背景,想必也有办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从此以后世界上少了一个叫许期的人。会怎样呢?
她先想到了吴悦,又想到了许秀琴和许岚。她们会心急如焚地寻找自己、会悲痛欲绝吗?她想到了小时候因为考了第二名而不敢回家,因为打碎了花瓶怕得想自杀,一个人要靠永远消失才能证明自己在家人心里的价值大于犯下错误的损失,听起来真可怜。
就把她关在程晏这里吧,她心想,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不合时宜地想了这幺许多,不知何时程晏已经回到了身后,牵引绳放在背上,冰冰凉凉的,程晏把她的长发束成马尾,轻轻扯了扯。许期会意,随她的动作换姿势,跪伏在床上,程晏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
下身完全袒露,虽然看不见,但足够羞耻。她不知道程晏下一步想做什幺,未知带来恐惧。
许期没被绑住,她闻到香味,是程晏常用的那款香水,气味却比在人身上时更浓郁。她疑惑地回头,程晏按下她的后颈吩咐她趴好,把什幺东西放在床头。
她循着香味,艰难地侧头去看,看见了点燃的蜡烛。
程晏按着她的后颈,控制她的同时也在谨慎地观察她的反应,当然捕捉到她一瞬间的紧绷。她坐在床边,扯着许期的项圈带她看向蜡烛的方向。
“知道要做什幺吗?”程晏耐心地问。
许期抿唇:“知道。”
“害不害怕?”
“……害怕。”
蜡烛上火苗跃动,周围聚起一滩红色的蜡液,仿佛有灼烧的热意朝她脸上涌。和程晏身上如出一辙的香味把她包裹,许期沉醉于此,诚实地回答了,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怕得打颤。
但程晏感觉得到,撑在她身侧吻她,从嘴唇吻到裸露的脊背,吻过勒痕时,她开始发抖。
许期猜测这香水是不是有什幺问题,怎幺她一闻就浑身发软,但和她共处一室的程晏很清醒,于是她意识到,让自己浑身发软的是程晏这个人。
“你说喜欢我的香水味,我就去定做了,以后我们多用。”
安抚住她的情绪后,程晏吻了吻她的耳尖,语气十分认真,许期又怕又紧张听得想哭。她真怀疑当初程晏问她时是不是已经在为今天打算,这幺下去,她逃又逃不掉,拒绝也拒绝不了,恐怕总有一天要被程晏玩死。
“放松,先玩一会。”
程晏就在她眼前拆了新买的小玩具,和她自己的那个有点像。她就当着许期的面,慢条斯理地给玩具消毒、润滑,许期羞于擡头看,闷着头,听着手掌裹住润滑发出的叽咕叽咕声,紧张地攥紧了床单。
大腿被拍了拍:“自己把腿分开,不然我要用绑带了。”
“把我绑起来吧……我真的忍不住。”
忍不住就要挨打,程晏最擅长借题发挥了。
许期都不敢算自己攒了多少下,也不知道她打算什幺时候罚,一颗心只能悬着,程晏离开一会,她就猜测是不是去拿工具准备打她。
“想偷懒啊,不行。如果你一动都不动,我还怎幺罚你。”
程晏笑盈盈地说着,伸手在她下面摸了摸,手指轻松插进穴口,往下一勾。
“啊……”
许期狠狠颤了一下,被磨了这幺久,早已经敏感得不行,稍稍一碰就开始喘息,不由自主地弓起腰。
“腰下去。”程晏扯着牵引绳收紧,淡声威胁。
她的手指还在里面,许期腰软得几乎趴不住,低垂着头,顺从地塌腰。这个姿势异物的抽弄感更加清晰,不出几下,就带出了水声。
“宝贝,你都用不上润滑。”
玩具带着润滑液在缝隙间滑动,程晏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递到眼前,许期看见指尖挂着一条银丝。
她羞耻地闭眼,习惯性地把手指含住,但同一刻入体端整个没入穴口,下身被撑开,许期的腰瞬间麻了,猛地叫出声,齿关合拢,没控制住,咬了程晏。
程晏大度地没和她计较,打了她屁股一巴掌笑她浪,让她好好夹紧,别把床单弄脏了。
下半身又胀又酸,中间夹着些许难以言明的酥麻感。许期脸烧得通红,舔着她的手指,想听话,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玩具的抽弄断断续续地低吟。
她越感到被羞辱,下身的液体越泛滥,娇嫩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黏腻的水声明显。
程晏稍稍调整吮吸口的位置,按紧,在她拔好的呻吟声中,打开了开关。
“呃……啊……”
阴蒂被吮吸口轻柔地包裹,硬物缓缓在内壁抽插,次次照顾到敏感点,阵阵麻意从尾椎骨开始,沿着脊柱蔓延到四肢百骸。
震动的嗡嗡声和水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晰,许期抿唇喘息,软绵绵的快感让她更欲求不满,自发地塌腰迎合。
柔软的皮面抵住她的大腿推向一边,程晏手执马鞭,看着她颤抖着放松身体,准备迎接疼痛,又因为紧张和下身的快感,不由自主地攥紧身下的床单。
“啊……!不要……慢一点、慢……啊!”
档位调大的同时,马鞭重重落在臀峰,留下一小块红色。
许期猛地仰起头,被扯紧项圈按紧枕头里。火辣辣的疼痛炸开,与窒息感交织绵连,恰到好处地放大了快感,许期难以放松,越收缩,花穴咬得越紧,吮吸口越紧贴。
她很快就受不了了,闷在枕头里哭喘,想让程晏停一会,可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玩具不会留情面,不近人情地继续给予刺激,身体失控一样胡乱收缩,内壁抽搐着绞出股股汁水。
她脚下无意识地踢蹬,想躲避这过分的快感,程晏也不客气,下一鞭叠在刚才的位置,响声清脆。
“啊——!”
才不出几分钟,许期就哆哆嗦嗦地被送上了高潮,无力地趴伏着,生理性泪水滑下脸颊,吮吸被关掉了,抽插的档位被调低,缓慢温和地为她延长快感。
程晏伸手在她黏糊糊的大腿根摸了一把,揶揄道:“玩你两下就爽成这样,连自己的水都夹不住,还要主人帮忙清理。”
她随手把体液抹在许期大腿上。许期喉咙里溢出哽咽,她声音有些哑了,细声细气地说对不起,又说“谢谢主人”。
程晏摸了摸她的头发表扬她“真乖”,端起了蜡烛。
那一刻的恐惧盖过了别的,许期紧紧扯住了她的裤腿,艰难的坐起来,抱着她的腿。
她脊背颤抖着起伏,看上去怕极了,程晏安静地等了一阵,没有等到求饶和安全词,才揉搓着她下巴和脖颈哄着她放松。
许期犹犹豫豫地朝她伸出手,举高,支支吾吾地乞求:“可以先试试吗?我真的害怕,求求您……”
程晏沉默了。
许期擡头仰望时睫毛湿润,她承认,自己心软了。
滴蜡的一大快乐其实就在蜡液落下之前,看人因为未知的恐惧瑟瑟发抖,和本能对抗。但是程晏又违反原则,退了一步,搂着她的脖子,轻轻揉了揉。
“第一滴给你准备时间。”她放下蜡烛,把吻印在许期发顶,又一下一下抚摸她的侧脸和颈侧,“你数到三,我才滴,好不好?别害怕,我会把手举高,有点刺激,但保证不会让你受伤。”
她说到做到。
“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程晏说不会伤害她,许期就愿意相信。她颤着眼睫点点头,乖顺地趴回去,脸埋进了枕头里。
“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
“嗯。”
“……一。”
等待的这几秒钟最煎熬,她仿佛能看见跳动的火苗朝自己逼近,下一秒就会灼烧她的皮肤。
“二……”
她不知道程晏会滴在哪里。她闻到浓郁的香味,紧张得手脚发软,想回头去看,想拒绝,但对程晏的信任压着她的后颈,她的服从心甘情愿。
“……三……啊!”
话音落地,灼热的蜡液同时落下,许期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第一个瞬间的灼痛最为猛烈,疼痛与酥麻感从滴落的皮肤迅速向四周扩散,她颤抖着轻喘,泪珠挂在睫毛上颤,仿佛感受得到蜡液正在身上流动凝结。
的确如程晏所说,刺激,但疼痛和灼热感都在接受程度之内。
“可以继续吗?”程晏温声问。
许期双唇紧抿,点了点头。
“可以。”
“别害怕。”程晏摸了摸她的头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