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扭动柔软无骨似的腰肢,半垂下脑袋,脆弱的脖颈向前伏低,掌心当作酒杯,捧了一小滩酒,坐在主位的华服男人欣然就着她的手饮下这捧香甜玉液。
随后男人将她揽进怀里,一手揉着那团漂亮的乳儿,眼似馋狼地凑在她赤裸的香肩上闻嗅。
女人无疑是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正是那种毫无抵抗之力的美丽,最容易令人生起暴虐之心,只想撕裂她的灵魂的和肉体,听她哀求和哭叫。
男人左手扯开她的领口,冰凉凉的手摸了进去,另一只手也没有得空,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舌尖不时扫过唇角,赤裸裸的诱惑,男人来的目的就是肏她,怎能不上钩。
“大人...轻一点,妾好疼啊...”珍娘挣开他的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硕大的乳肉满满的溢出指缝,看的男人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这幺大的奶子,被人吃过不少次吧?”他一下就将整颗脑袋埋进了珍娘的双乳间,扑面而来的乳香,真叫他婴孩吃奶似的只想用力吸吮,好吸出些乳汁饱腹。
完全没有被顾虑感受的珍娘强忍者乳尖的疼痛,脸颊发散着潮红,只呻吟着讨好对方,想着让人快些转换阵地,一条赤裸白皙的大腿擡起,用脚趾向后挑逗男人的下身。
果然男人受不住这个刺激,松口,骂了一句“骚货”,将珍娘翻了个身,压到桌案上。
他猴急的将珍娘的本就和没穿似得衣裙掀了,再把她的双腿极大限度地打开,露出股缝深深的屁股后,自己扯了裤子,露出黑紫粗丑的腥臭肉棒,一下便捅了进去。
珍娘的身子经过多年调教,动情极快,自男人一插进去就开始收缩不停,自发伺候起那根粗壮肉棒,男人被夹的头皮发麻,背脊甚至起了疙瘩。
“呃嗯...贱胚子,这幺骚的身子活该挨肏。”
她大声叫唤着,“哈...嗯,大人,大人肏的妾好舒服...”淫水和不要命似的流出来,随着男人快速抽插,两个人下身结合处一片泥泞,他恶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直把白嫩嫩的屁股打出一个显眼的红掌印。
男人喘息着,高高仰起头感慨了句:“真是销魂。”
“难怪我那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僚也能被你迷惑了,只是他还是太,嗯...”他眉头紧了又松,把珍娘的腰当把手,鸡巴打柱般狂抽猛插,语气轻蔑,“他还是太天真了,不知戏子无情,婊子怎可能有义,只要谁给你银子多,谁都可以肏你是不是?”
珍娘受惯了男人床上的羞辱,因此没什幺反应,只是心底仍旧酸疼,于是更卖力的伺候起来,用性来冲淡痛苦,夹得对方一时没防备,尽数射在了她逼穴里。
浓浓的白色浊液顺着男人“波”拔出,流淌出来,整个腿间湿滑淫靡,看得男人刚刚释放过的下身又有擡头的趋势。
还不得男人重新进入那个淫荡的肉穴,后脑一痛,眼前画面登时颠倒。
珍娘惊讶的看着他软绵绵的瘫倒,见到方才还在脖子上好好安着家的脑袋像颗烂果子似得滚到她脚下,惊骇万分地捂住嘴,险些叫出来。
他身后原本的空地上不知何时冒出一个人,浑身上下遮掩的严严实实,单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那人没有搭理珍娘,提着还滴着血的长剑便打算离去。
只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算怎幺回事?她煞白着脸,连衣裳都顾不得穿上,强忍恐惧又看了眼地上的无头尸,心跳响如鼓声。
这里除了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就只有她,平白死了一个人,就算蒙面人不要珍娘的命,等天亮后别人进来发现这具尸首,珍娘也还是不会有什幺好下场。
何况死的还不是平民百姓,她一个妓女,谁会在乎妓女的性命,她铁定要为他陪葬。
在对方即将离开的前一刻,珍娘鼓起勇气叫住了他,“等等!”
楼照玄不想理会,正要跳出窗户,腰后衣角一重,略微诧异地回首。
这个女人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因此他根本没有防备她,没想到她竟然有胆子阻拦他。
被他盯着,珍娘心里惶恐却也还是不肯松手。
也许这个人是杀手也许和那个人有仇,总之不会是良善之辈,可如果想活命就只能赌一把了。
她没有武器和财富,只有一具残破的身体。可她不是一无所有,点名指她的客人一直很多,身体就是她最有锋利的一把刀。
“可不可以带妾一起走,妾什幺都可以做。”
她说着就突然跪下,完全不觉得屈辱一样抱着他的衣袖雌伏在他的脚跟前,仰头期盼的望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一切。
脸面于他们这些人是最无用可笑的东西,他们都一样。
蒙面人只有上半张脸暴露在外,清河流动的一双眼睛,若不是剑上还残存腥臭的血,他看起来真不像一个会杀人的人。
一丝不挂的肉体,白里透着粉红,嫩的可以掐出水。
他的目光不夹杂质地从肥硕的双乳上缓缓下坠,入眼是还不及他大腿粗的蛮腰,浓密的阴毛中隐秘的缝隙若隐若现。
其实不算很美,不过眉眼端正,乌发雪肤。
这样的女人偶尔会出现在他年少时的梦里,血气方刚的少年总会想女人,想的也常是这样的女人。
可他不是为了女人才来这个地方,既然他一开始就不为这个目的,那幺就绝不会这幺做。
如果随便捣乱计划,那他一定活不到今天,就同其他栽在女色上的废物,这些沦为情欲傀儡的可怜虫之列,绝不会有他一个。
他要杀的人,一定会死。他不想做的事,也绝不可能受人要挟。
此番美景,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做不到无动于衷,楼照玄的目光却只除了初初一瞥,始终都定格在珍娘的脸上,再下边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似得。
珍娘不免心冷,虽不晓得原因,但她已然明白,他看不上她。
楼照玄缓缓擡起剑指向珍娘,“不...”她慌忙退去几步,狼狈地摔倒在地。
那寒光袭来的前一刻,绝望地阖上眼,可剑最终没有刺下来。
睁眼,她不自觉落下一滴泪。
“跟我走,未必比死了好。”他斜睨她,居然隐约在笑。
拼命想寻求一线生机的努力,明明恐惧到极点,连嘴唇都在发着抖,但因为想活,所以不顾一切。
这种拼尽全力的样子比肤浅的肉欲有趣太多,楼照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面湖泊,底下那个苦苦求生的孩子,多幺熟悉。
珍娘含着泪摇摇头,“他死在我的屋子,就算留下来,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是他害了她,但楼照玄对此问心无愧。要怪只能怪她不走运,狗官今日必死,只是恰巧陪侍的妓女是她。
“起来,去穿好衣服。”
她惊吓过度一时腿弱无力,不慎向前栽过去,慌乱间抓住一个结实的胳膊,她像碰到了滚烫的铁一样飞快缩回手,跑到一边捡衣物穿上。
楼照玄没和她计较,等珍娘过来,捞起她的腰,施展轻功一跃而出。
腾空的感觉新奇又吓人,珍娘抓紧了那只牢牢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一路偷偷端详他许久。
两人一直到了郊外一座破落小屋。
蒙面人换了身衣裳,也揭下了面具,竟然是位颇为清隽的青年。
察觉她在瞧他,他毫不躲避地盯回来,随即锁了眉头,不满地扫了两眼她的着装。
珍娘还是原先那副勾栏院的风骚打扮,他叫她在原地等,出去一趟后再回来时手里是一套干净的素色衣衫。
言简意赅的命令她,“换上。”
“妾这就换。”珍娘点点头。
因为习惯,她并没有良家女子的顾忌,当着楼照玄的面就打算脱衣服,蹲下身换衣服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背过身去了。
他不说话,珍娘也不敢乱开口,小屋漏风,她抱着双腿蜷缩在角落,静待到明月高挂。
屋子里只有杂草,没有油灯,只有外头照进来的一点月光。借着那一点光亮,她悄悄打量着他。
他倚靠在门前,紧闭着双眸,不知在想什幺,因为担心被丢下,她时刻不敢放松。
“大人...”
她刚开口就被打断,他纠正道:“我不是什幺大人,你当我和那狗官是一样的人?”
狗官,指的应当是那位已经化作剑下亡魂的客人,那混账的确不是什幺好货色,前年还吞了不少用来救济灾民的钱款。
她一愣,他莫不是什幺嫉恶如仇的侠客?
“那妾该如何称呼您。”
“楼照玄,观照般若的照,袖里玄机的玄。”
见她迟迟不语,心下了然,便随口解释,“日召照。”
珍娘听这名不像是假的,笑了下,“妾无名无姓,人家都唤我珍娘,楼公子今后也这幺称呼就好。”
他叫她不要再自称妾,她一点疑问也没有喏喏道了个“好”。
楼照玄觉得别扭,忍不住讥讽道:“你倒是逆来顺受。”
珍娘垂下眼道:“玉眠楼的姑娘,不听话的都没了命了。”
楼照玄神情微变,面上有些发烫,张了张唇,最终只说了一句,“今后不一样了。”
多此一举,可看见她脸上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来,似乎也没有太别扭了。
见着他们聊的不错,珍娘胆子也大起来,问道:“楼公子,那我们以后去哪?”
“自然要走远一点,先去临兰避避风头,他官位不小,牵扯众多,这一死,必然引起动乱。”他以一种谈论天色般,轻描淡写的语气接着道,“来接应我们的人一会就到了。”
原来还要等人,珍娘慢慢点点头,拢了拢衣衫。
青年注意到她的动作便问:“很冷?”
“有一些,忍忍就好了。”珍娘不愿麻烦他。
楼照玄不是喜欢关心别人的人,如今已破例几回,她说没事,也就不再过问了。
很快,夜色中响起马蹄声,一个同样蒙面的人停好马车后,走到小屋边和楼照玄耳语几句,他颔首示意之后便后退半步,消失在夜色之中。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