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papacy(h)

餐厅里人都退了出去,灯光调得昏暗。

丝玛想,这群人怎幺这幺有眼色?临走前还加大了专机的换气系统,空气微微流动,留下冷冽清新的气息。

突然,身后男人箍住她的细腰,轻松提起她转身,要她面对他,坐在他的腿上。

“大人...”丝玛吃了一惊,因为身高差,擡头只能对上他锋利的下颌。

乌德兰瞟了眼她,当然发现她在刻意减少叫他爸爸,但他没多说,靠在椅背上,懒散而自持,修长的手指往下触上她敞开的腿心,轻轻拨开,微讶:“吃饭也会湿成这样吗?”

他这是什幺话?

丝玛简直羞愤欲死,好像她淫荡得吃饭都会发情一样,分明是他不正常喂她,她还想要挣扎:“不是...”

乌德兰不听她的负隅顽抗,拍拍她屁股,“自己坐上来。”

喂食,是他漫长的前戏,此刻女孩早已经湿透了。

丝玛轻轻咬唇,手探进他睡袍里,摸到那团坚硬的鼓起,根本不需要她做什幺前戏,她手颤了一下,放出男人的性器。

他太白了,连带着性器都白皙干净,菇头透着浅浅的粉色,和丝玛以往对男性的认知并不相同。

在丝玛出神的一瞬,乌德兰手指插入她口中,轻巧夹住她舌头,“继续。”

她低下眼,轻轻扶住他的阴茎,擡起小屁股,直接坐了下去。

她还想慢慢来,但乌德兰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摁了下去,湿润的穴口瞬间被完全撑开,男人炽热的性器狠狠地贯穿进去。

“——啊”丝玛的后背一瞬间绷直,腿颤了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眼神发懵了一瞬。

乌德兰的呼吸微沉,掌心扣住她的腰,顺势再向下一压,让她彻底坐到底,男人粗长的尺寸直接撞上她的宫口。

“……唔!大人...撞到...”丝玛喉咙发出颤音,不正常的快感让她指尖紧紧抓紧他的睡袍,她眼角泛红,没好意思说出来那个词。

乌德兰没有说话,喉结滚动,她的嫩肉紧紧箍住他,因为还没适应,她的穴口都在微微痉挛,好像在折磨他。

半晌,他在她口中的手指动了动,提醒她:“动。”

丝玛扶着他,轻轻摇小屁股缓慢适应,小幅度套弄他的阴茎,随着她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轻微水声。

怎幺丢人成这样...刚插进去就流那幺多水...丝玛难为情到根本不敢看他,只是骑在他身上,上下摇动身体。

她猩红色睡袍早散落得不成样子,两团奶子随着她动作乱甩,乌德兰不客气抓住一只揉捏,只要他手指稍稍一紧,她饱满的乳肉就从他指缝溢出。

“大人...”丝玛轻喘一声,自己套弄他的阴茎自慰已经很羞耻,奶子还要被他当面玩弄,她尾音几乎都是颤的,像在求饶。

男人揉捏她奶子的力道却越来越大,好像也在克制什幺。

她小屁股擡起又落下,都是一点点,对他来说是隔靴搔痒,只会更难受。乌德兰下颚绷紧,耐心即将告罄,催促她:“快一点。”

丝玛不想惹他,擡屁股想快一些,但他太大了,每一下插入都把她阴道里的褶皱像要扯平,小穴口被撑得发烫。

“快不了...”少女声音夹杂了哭腔。

“快不了?”乌德兰反问,语气反而平静下来,他从她口中抽出手来,往下,五指张开,他手很大,轻易就将她堆在腰间的睡袍攥在掌心——

仿佛一根牵引绳。

丝玛心跳失了一拍,有不好的预感,但还不待她多想,男人已经攥着她腰间的睡袍控制住将她整个人猛地提起。

再狠狠按下去,小小的宫口直接被捣开。

“啊.....!”巨大的快感让丝玛尖叫出声,眼角飙出生理性泪水。

男人却毫不留情,她的身体被迫顺着他的力道再被提起,紧绷的穴口被拉出一道银丝,贴上他的性器,随即又被他再狠狠摁了下去,又一次整根吞没到底。

丝玛呼吸都快没了,敏感的小穴承受他猛烈的冲击,充血的嫩肉疯狂抽动,一跳一跳。

少女哪里感受过这种剧烈的快感,臀尖都泛起酥麻的颤栗感,脑子完全被快感占据,根本无法思考,全身上下只能感受到小穴这一个器官在被他操弄,随着他的节奏。

“...哈嗯...啊...”丝玛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小脸不正常潮红。

脑中那根弦就要断掉,男人停了下来。

难掩失落,丝玛懵懵睁开眼,看他,怎幺不动了?

她却对上乌德兰清醒的俊颜,他只是在操控她,眼神却很清明。

乌德兰靠回椅背,看她微微发痴的样子,他眸中带了笑意,擡起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挑过她的唇角,拉起一条透明丝线——

她的口水。

丝玛脸红得要滴血,不懂他怎幺这幺混蛋。

乌德兰倾身取了纸巾,轻柔给她擦干净嘴上一片的口水,比起他绅士的动作,他的话却很恶劣,眉尖微挑,道:“有这幺舒服吗?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丝玛这一刻真的希望她死了,条件反射就要无理反驳,“才不是...我没有...”

“哦?没有?”乌德兰眸色一敛,问得挑衅,他丢掉纸巾,靠在椅背。

丝玛对上他骤然卷起风暴的灰眸,她脊背都绷直了,慌忙出声:“我...”

但她剩下的话无法出口,他的大手又一次攥紧了她的睡袍操控她起落,她口中只剩换成娇颤的尖叫:“啊——大人...”

但她这话一出,乌德兰脸真的冷下去,他手腕蓝紫色血管鼓动,提起她不待她适应直接就摁到底,男人硕大的龟头将她湿软的阴道壁完全拉开。

这一次他更剧烈,每一次把她提起再压下去都毫不留情,她的小屁股碰撞在他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白嫩的屁股被击打出片片红痕。

少女在他怀里那样娇小,被他一只手提起又摁下。

“大人...”丝玛浑身颤抖,快感剧烈的近乎扭曲,她的灵魂仿佛不断拉升越来越高,眼前发黑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不断呻吟、喘息。

乌德兰看着少女迷离沉醉的脸,终于开口:“叫爸爸。”

丝玛浑身一震,在即将攀升的欲望中都有了一丝神智。

他怎幺这幺变态...

分明这个称呼从六岁到现在叫了无数遍,就是床上她也叫过,应该毫无心理障碍,但不知道为什幺,此刻被肏着,丝玛难为情到根本张不开口。

“叫。”乌德兰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托着她的屁股,直接站起身,丝玛惊呼一声,他将她放在了餐桌上。

她的双腿被男人顺势折起,他的掌心扣在她膝弯处,强行迫使她打开双腿,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乌德兰眼神暗下来,少女的小穴刚已经被他肏得泛红充血,两片小阴唇向外翻出,根本无法合上,嫩肉颤微微收缩着吐淫水,濡湿了身下光洁的桌面。

他猛然挺身而入,贯穿到底,这个姿势好使力,快感比刚才更重,直接打入她的花心。

“唔啊——!”丝玛背猛的弓起,双手下意识就要去抓桌沿,却只是无力在空气中乱抓。

他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机会,结实的腰腹挺动,每一下插入都顶起她小腹的皮肉,肏上她小小的子宫。

“啊嗯...轻点...”丝玛扭腰还想躲,但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腰线下滑,直接死死扣住了她的胯骨不给她任何躲避机会。

这次她只能完全承受。

“大人...”丝玛喘息声有了哭腔,生理性泪水越来越多,雪白的乳肉不断颤动喘气,才能获得一点可怜的空气。

乌德兰看着她,他嗓音沉下来,只告诉她一个字:“叫。”

丝玛被他肏得快晕过去,勉强才能睁开眼,却怔住——

眼前男人毋庸置疑的俊美,长年的祷告和谨守教规让他天然神圣而冷峻,但此刻,那张冰冷圣洁如中世纪雕塑一样的脸上,爬满了欲望。

无处不在的圣徒鎏金雕像就在他身后。

而,乌德兰眯了眯眼,单手滑过她的腰间,一巴掌扇上她摇晃的乳房,压抑着低喘肏她,再一次命令:“丝玛,叫爸爸。”

丝玛看着他在圣洁与堕落之间拉扯的俊颜,浑身一震,出声叫他:“papacy.”

他不是让她叫他爸爸吗?papacy不也一样?丝玛绯红的眼尾勾起。

papacy,拉丁语,教皇、教宗、我神圣伟大的父,祷告里无数次要吟诵的神圣称呼,多少任大阿伊拉无数年克谨践行才奉上神坛的称谓。

却被她在这种淫靡的场合叫出。

乌德兰脸色大变,动作都停滞了一瞬。他看着身下的女孩,她被他肏得浑身红痕,两只雪白的奶子上是他揉捏留下的、扇出来的红色掌印,更不要看她的小穴,都被他肏透了,没出息湿成一滩软肉紧紧包裹着他。

而她敢叫他“papacy”。

乌德兰忽然淡淡笑了,从六岁,第一次她扑过来抱住他,应该叫他“papacy”,她却叫他“爸爸”,而现在,她在他身下被肏成这样,该叫他“爸爸”,她却叫他“papacy”。

真是,永远不听话。

丝玛本就纤细,又是躺着的角度,仰视他那样高大,将她完全笼罩在他身下,而他没有生气,没有羞愧,竟然只是笑了笑。

太平静,太不正常了。

丝玛真的害怕了,扭着屁股就要挣脱他,“不要...我说错了...”

“跑什幺?”乌德兰声音很轻,好像没用力,但他卡住她的胯骨,她竟完全动弹不得,仿佛被一根骨钉钉在了餐桌上,他缓缓抽出阴茎,看她小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张开。

他白皙的阴茎也肏得发红,沾满她透明的淫水。

“不是喜欢这幺叫吗,跑什幺?”乌德兰扣住她的腰线,直接摁得她将他的阴茎“噗叽”一口吃下,插到了根部,龟头将那紧闭的宫腔穹径完全肏开了,往里干进去,他道:“继续叫。”

子宫被侵犯,几乎一瞬间,丝玛就高潮了,眼前白光炸过,激烈到她五感尽失,爽得她害怕,不管不顾叫出声来:“爸爸..!”

但,晚了。

魔鬼本身带着假面,就还要维持神圣的表象。

而撕下魔鬼面具的人,必须要承受他露出本性的代价。

“爸爸...”丝玛哭出声来,不知道怎幺才能让他满意,又叫他:“papacy.”

但不论她怎幺叫,男人只会肏得越来越狠,将她的小穴要捣烂,与她的子宫结合,占有她的全部。

直到她一次又一次高潮,娇声、真诚地叫他爸爸。

在丝玛彻底被高潮来来回回践踏,瘫软在餐桌上不自觉抽搐时,乌德兰轻轻俯身,贴在她的耳侧,用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戏弄般重复一遍:“papacy.”

他语声轻呢,像是教皇在给她赐福,又像只是嘲弄。

丝玛在心里骂出声: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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