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东宫盲宠,太子

冬夜渐深,东宫偏殿笼罩在寒风中,窗外松柏摇曳,发出“呜呜”的低吟,月光透过琉璃窗洒入,映在紫檀木屏风上,投下斑驳暗影。殿内鎏金香炉青烟袅袅,龙涎香浓烈刺鼻,混着松香与地毯的羊毛气息,透出一股奢华与压抑交织的氛围。雕花大床上,猩红锦被微微凌乱,柳烟瘫靠其上,双手双脚被鎏金锁链锁在床柱,链条“叮当”作响,勒得她腕踝红肿,血丝干涸,血腥味混着香气钻入鼻腔。她的薄纱寝衣半透明,露出雪白胴体,胸前两团乳肉因呼吸起伏,乳尖硬挺,乌黑长发散乱,发梢黏着汗水,贴在锁骨上。

萧承煜近日宠幸柳烟时,渐觉软骨散虽能制住她,却让她四肢无力。他召来太医,命其调配新药,最终选定失明散——一种服用后令人失明两日、却不影响其他感官的秘药,既能防止她逃跑,又能保留她的体力与敏感。他冷笑自语:“柳烟,孤要你更敏感些,才有趣。”当夜,他亲自监督宫女喂药,手中握着一只白玉小瓶,瓶口散发一股奇异的草腥味,夹着淡淡甜意。

宫女捏住柳烟下巴,将失明散灌入她口中,药液顺舌尖滑入,甜中带涩,夹着草腥与辛辣,灼烧喉咙。她试图吐出,却被强按下巴,药液全咽下,舌尖残留苦味混着血腥,腥涩刺鼻。她低吼:“萧承煜,你又耍什幺花样!”声音沙哑愤怒,却掩不住不安。药效迅速发作,她的眼前渐暗,月光与香炉的轮廓模糊成一片黑雾,最终彻底失明,世界陷入无边黑暗。她猛眨眼,却只剩耳边的风声与鼻下的香气,心跳加速,恐惧与愤怒交织。

萧承煜挥退宫女,殿门“咔哒”锁上,靴子踩在地毯上无声逼近。他俯身靠近,鼻息喷在她脸上,带着檀香与汗臭,低吼:“柳烟,失了眼,孤倒要看看你有多敏感!”柳烟听声辨位,冷笑:“殿下真是变态。”她的声音沙哑尖锐,试图扭身,却因锁链拉紧,勒得腕间刺痛,只能凭听觉与触觉感知他的靠近。失明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鼻息的热气如针刺在她脸上,激起一阵酥麻。

他冷哼,猛扯她薄纱寝衣,布帛撕裂的“嘶啦”声在她耳中格外刺耳,盖过窗外松风。她的胴体暴露,胸前两团乳肉弹动,乳晕粉红湿润,乳尖硬挺如红豆,顶端渗出汗珠。他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掌心滚烫,指尖绕着乳晕打转,猛捏乳尖,挤出一阵火辣刺痛,乳肉被揉得变形,留下红红指痕。失明让触觉放大,她感到指腹的粗糙如刀刮过皮肤,乳尖的刺痛直冲脑髓,尖叫:“啊——”声音破碎颤抖,比往日更响,带着一丝惊恐。他低头含住乳尖,舌头湿热粗糙,绕着乳晕舔弄,牙齿轻咬,吸吮得“啧啧”作响,唾液涂满乳肉,腥甜味钻入鼻腔,混着他的檀香,浓烈得她头晕。

柳烟无法看见,只能凭声音与触觉感受他的动作,舌头的湿热如电流窜过胸口,乳尖被吸吮得肿胀,快感如潮水淹没理智。她咬牙低吼:“放开!”声音沙哑愤怒,却因失明而颤抖。他冷笑,舌尖舔过她颈侧,顺着锁骨向上,咬住她耳垂,热气喷入耳廓,低吼:“叫得真好听,孤就喜欢你这样!”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如雷贯耳,激得她耳膜发麻。

他手掌滑下,猛撕她下身薄纱,布料摩擦大腿内侧的灼热刺痛在她盲眼中如火烧过,碎片散落锦被,发出“沙沙”声响。她嗅到锦被的丝绸气息混着汗味,耳边传来他的低喘。他的手探入腿间,指尖拨开阴唇,触到湿滑软肉,指腹被黏液包裹,湿腻紧致。失明让她的下身敏感异常,指尖的触碰如针刺入,激起一阵痉挛。她尖叫:“啊——”声音刺耳,带着哭腔。他低吼:“果然敏感!”两指挤入穴口,内壁湿热柔软,吸吮指节,发出“咕叽”水声,指尖弯曲抠弄,撞击敏感处,快感如电击般炸开。她臀肉猛颤,黏液淌出,顺着腿根滴落,腥甜味弥漫,混着龙涎香,浓烈得她几乎窒息。

他拇指轻揉阴蒂,肿胀如小石,指腹旋转按压,每一触都让她下身抽搐,失明让触觉放大百倍,快感如刀割过神经。她低吼:“混蛋!”声音沙哑颤抖,试图夹紧双腿,却因锁链无力,只能任他摆弄。他解开锦袍,阳物硬挺,粗壮挺立,青筋盘虬,龟头紫红湿润,渗出黏液,散发雄性腥臭。他将她双腿架在肩上,手指嵌入腿根,指甲掐出红痕,猛挺身而入。肉棒撑开紧窄穴口,内壁被挤得撕裂般痛,滚烫硬度直撞深处,带起酸胀与强烈快感。“啊——”柳烟尖叫,声音破碎,下身被填满,锦被“沙沙”作响,失明让痛感与快感交织成洪流,淹没她的意识。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吻她颈侧,舌尖舔过锁骨,留下湿热痕迹,檀香喷在她皮肤上,耳边是他的喘息声,低沉如鼓。他的臀部猛烈摆动,每一下撞击都让木床震颤,“啪啪”脆响混着她的尖叫,肉棒在她体内滑动,龟头刮过内壁,带出“咕叽”水声。她听觉放大,每声撞击如雷鸣,触觉敏感,每一下都让她下身痉挛。他俯身咬住她乳尖,牙齿轻啃,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乳肉被拉扯变形,快感如刀刺入脑髓。她尖叫连连:“啊——停下!”声音沙哑急促,却被他猛烈撞击打断。

他的汗水滴在她乳房上,烫得她一颤,失明让她感知每一滴汗的灼热,胸膛压着她的乳肉,乳尖被挤压得肿胀,摩擦他的皮肤,带来粗糙刺痛。窗外松风渐急,殿内光影摇曳,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动作加快,臀部撞击她的腿根,发出“啪啪”脆响,黏液与汗水混杂,腥甜弥漫。他低吼:“柳烟,失明更好玩,孤要你永远这样!”柳烟咬牙不语,黑暗中屈辱与快感交织,身体因敏感而颤抖,尖叫声刺破殿内。

终于,他低吼释放,滚烫精液喷入她体内,烫得她下身一缩,失明让热流如熔岩般清晰,黏液与白浊混杂淌出,滴在锦被上,腥臭弥漫。他喘着退出,阳物带出一股浊液,滴落地毯,发出“啪嗒”声。她瘫软在锦被上,锁链勒着腕踝,血迹斑斑,气息急促,腥甜味混着龙涎香,浓烈刺鼻,锦被刺入皮肤,带来细密刺痛,失明让她的听觉与嗅觉更为敏锐,黑暗中屈辱更深。

萧承煜喘着粗气,起身整理锦袍,低声道:“柳烟,失明散果然妙,孤喜欢你这模样。”他凝视她满身汗水与黏液的胴体,眼中闪过变态的满足,转身离去,殿门“咔哒”锁上,留下她喘息,月光与香炉青烟交织,映出她被蹂躏的身影,透出一股淫靡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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