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渐深,东宫内外松柏挺立,寒风吹过,发出“呜呜”的低吟,月光透过琉璃窗洒入偏殿,映在紫檀木屏风上,投下斑驳暗影。殿内鎏金香炉青烟袅袅,龙涎香浓烈刺鼻,混着松香与地毯的羊毛气息,透出一股奢华与森冷交织的氛围。这日,太子萧承煜设宴款待弟弟萧承泽,兄弟二人久未相聚,借机畅饮叙旧。正殿内觥筹交错,丝竹声悦耳,酒香弥漫,宫人来往穿梭,气氛热烈。
萧承泽年仅二十,身形修长,身着深蓝锦袍,腰佩玉佩,眉眼俊朗,嘴角常挂笑意,气质温润却带一丝玩世不恭。他与太子饮至半酣,酒意上头,借口散步离席,踱至东宫深处,误入偏殿。他推开殿门,“咔哒”一声轻响,脚步踩在地毯上无声而轻盈,嗅到殿内的龙涎香,目光落在床上。柳烟瘫靠在雕花大床上,双手双脚被鎏金锁链锁在床柱,链条“叮当”作响,勒得她腕踝红肿,血丝干涸,血腥味混着香气钻入鼻腔。她的薄纱寝衣半透明,露出雪白胴体,胸前两团乳肉因呼吸起伏,乳尖硬挺,乌黑长发散乱,发梢黏着汗水,贴在锁骨上。
失明散的药效让她双目无光,世界一片黑暗,每日服用后失明两日,她已习惯这无边的黑幕,只能凭听觉与触觉感知外界。萧承泽见她眼眸空洞,知她失明,心中一惊,却未出声。他凝视她的胴体,酒意与好奇交织,欲念悄然升起。他未见过柳烟,却听闻太子藏了个美人,猜到她的身份。他刻意沉默,缓步靠近,靴子踩在地毯上无声,气息压低,鼻息喷在她脸上,带着酒香与淡淡松脂味,酷似太子的檀香。
柳烟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与呼吸,误以为是萧承煜,低声道:“殿下,又来了?”她的声音沙哑虚弱,带着一丝疲惫,试图扭身,却因锁链拉紧,勒得腕间刺痛。萧承泽不语,嘴角微扬,猛扯她薄纱寝衣,布帛撕裂的“嘶啦”声在她耳中刺耳无比,盖过窗外松风。她的胴体暴露,胸前两团乳肉弹动,乳晕粉红湿润,乳尖硬挺如红豆,顶端渗出汗珠。他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掌心温热,指尖绕着乳晕打转,猛捏乳尖,挤出一阵火辣刺痛,乳肉被揉得变形,留下红红指痕。失明让她的触觉异常敏感,指腹的粗糙如刀刮过,乳尖的刺痛直冲脑髓,她尖叫:“啊——”声音破碎颤抖,比往日更响。
他低头含住乳尖,舌头湿热柔软,绕着乳晕舔弄,牙齿轻咬,吸吮得“啧啧”作响,唾液涂满乳肉,腥甜味钻入鼻腔,混着他的酒香,浓烈得她头晕。柳烟嗅到熟悉的气息,耳边是吸吮声与低喘,确信是太子,低吟:“殿下……”声音沙哑颤抖,带着一丝屈辱。他不语,舌尖舔过她颈侧,顺着锁骨向上,吻在她耳后,热气喷入耳廓,激得她耳膜发麻。失明让她的听觉与嗅觉放大,每一下舔弄都如电流窜过,快感如潮水淹没理智。
他手掌滑下,猛撕她下身薄纱,布料摩擦大腿内侧的灼热刺痛在她盲眼中如火烧过,碎片散落锦被,发出“沙沙”声响。她嗅到锦被的丝绸气息混着汗味,耳边传来他的低喘。他的手探入腿间,指尖拨开阴唇,触到湿滑软肉,指腹被黏液包裹,湿腻紧致。失明让下身触觉如针刺入,指尖的触碰激起一阵痉挛,她尖叫:“啊——”声音刺耳,带着哭腔。他两指挤入穴口,内壁湿热柔软,吸吮指节,发出“咕叽”水声,指尖弯曲抠弄,撞击敏感处,快感如电击般炸开。她臀肉猛颤,黏液淌出,顺着腿根滴落,腥甜味弥漫,混着酒香,浓烈得她几乎窒息。
他拇指轻揉阴蒂,肿胀如小石,指腹旋转按压,每一触都让她下身抽搐,失明让快感放大百倍,如刀割过神经。她低吟:“殿下……慢点……”声音沙哑急促,以为是太子,带着哀求。他不语,解开锦袍,阳物硬挺,粗壮挺立,青筋盘虬,龟头紫红湿润,渗出黏液,散发雄性腥臭。他将她双腿架在肩上,手指嵌入腿根,指甲掐出红痕,猛挺身而入。肉棒撑开紧窄穴口,内壁被挤得撕裂般痛,滚烫硬度直撞深处,带起酸胀与强烈快感。“啊——”柳烟尖叫,声音破碎,下身被填满,锦被“沙沙”作响,失明让痛感与快感交织成洪流,淹没她的意识。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吻她颈侧,舌尖舔过锁骨,留下湿热痕迹,酒香喷在她皮肤上,耳边是他的喘息声,低沉急促。他的臀部猛烈摆动,每一下撞击都让木床震颤,“啪啪”脆响混着她的尖叫,肉棒在她体内滑动,龟头刮过内壁,带出“咕叽”水声。她听觉放大,每声撞击如雷鸣,触觉敏感,每一下都让她下身痉挛。他俯身咬住她乳尖,牙齿轻啃,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乳肉被拉扯变形,快感如刀刺入脑髓。她尖叫连连:“啊——殿下!”声音沙哑急促,误认他为太子,黑暗中屈辱与快感交织。
他的汗水滴在她乳房上,烫得她一颤,失明让她感知每一滴汗的灼热,胸膛压着她的乳肉,乳尖被挤压得肿胀,摩擦他的皮肤,带来粗糙刺痛。窗外松风渐急,殿内光影摇曳,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动作加快,臀部撞击她的腿根,发出“啪啪”脆响,黏液与汗水混杂,腥甜弥漫。他保持沉默,只用动作回应她的尖叫,享受她的误认与敏感。
终于,他低吼释放,滚烫精液喷入她体内,烫得她下身一缩,失明让热流如熔岩般清晰,黏液与白浊混杂淌出,滴在锦被上,腥臭弥漫。他喘着退出,阳物带出一股浊液,滴落地毯,发出“啪嗒”声。她瘫软在锦被上,锁链勒着腕踝,血迹斑斑,气息急促,腥甜味混着酒香,浓烈刺鼻,锦被刺入皮肤,带来细密刺痛,失明让她的听觉与嗅觉更为敏锐,黑暗中她仍以为是太子,喘息道:“殿下……够了……”
萧承泽喘着粗气,起身整理锦袍,凝视她满身汗水与黏液的胴体,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未出声,悄然离去,殿门“咔哒”锁上,脚步渐远,回到宴席,嘴角噙着笑意,心中暗道:“兄长的美人,果然妙不可言。”柳烟喘息未平,黑暗中误认未消,月光与香炉青烟交织,映出她被蹂躏的身影,透出一股淫靡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