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感受过那些复杂的、关于感情的情绪,所以岫白在靠近和渴望曲青泱时,根本没有那些与爱或者喜欢相连的思考。
他首先理解和放肆的,是蓬勃的欲望和皮肤相依。
这是欲望,这是发情期,这是小羊身上的味道契合他的每一处神经,唤醒他沉寂的兽欲,岫白在平日里过分纯净明亮的灰眸在此刻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
快要雾化,快要凝结潮红的眼尾滴落难耐的珠水。
人类赖以需求的衣服第一次这幺碍眼,兔子的夜视能力足以支撑他在黑暗中脱下曲青泱身上单薄的衣服,男人想要把人捞起来靠在肩上好脱下上衣,但乖巧任由摆布的酥软胸肉跟他胸膛触合后,岫白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他把小羊抱了个满怀。
撩到一半的衣服自然垂下来,盖住岫白激动荡漾到指节都泛着潋滟粉红的半掌。
“小羊……”
岫白喃喃重复单调的二字,双臂紧收,大掌在衣料下起伏移动,抚摸着曲青泱光滑的后背。
嘴也没闲着,腿也没闲着。
早就赤裸的男人身材修长匀称,肌肉分明但不粗壮,线条感十足。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在乱糟糟的扭动间抵上了曲青泱平坦的小腹。
曲青泱在睡梦中的窒息感延申到现实,下巴隔在岫白的侧肩上蹙着眉头。
她甚至微启着唇汲取空气。
岫白亲够、舔够了她的肩膀耳颈,右手直接从上衣的衣领处伸出,掌着曲青泱的后脑勺,掰过她的脸对着他。
“小羊怎幺张着嘴巴?”
岫白眼底痴迷暗沉,语气装得无辜,好似真诚发问。
下半身小幅度的挺动,性器终于从隔着布料发力到戳进衣服里,与曲青泱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毫无阻隔的相贴。
短短几分钟,岫白刮蹭了几百下,龟头小孔争相恐后涌出前列腺液和透明淫水,有些粘稠的在下一次性器动作时扯出一条萎靡的银丝,靠近时再与整体融合。
只是这样,岫白就已经爽得快要控制不住尾巴的冒出。
“小羊是想要坏兔子亲亲你吗?”
岫白为难的自说自话:“可是坏兔子还没有把小羊舔干净。”
他感受着性器和曲青泱肚子贴合摩擦处的涔涔水溪和温度,丝毫没有歉意的说:“好像把小羊弄得更脏了。”
“怎幺办啊?”
“小羊快醒来惩罚坏兔子好不好?”
“把坏兔子操哭,或者把他咬出血好不好?”
曲青泱不语,只是一味的启唇呼吸。
岫白低笑着,含着她的嘴唇。在里面追缴湿滑的舌头,咕叽咕叽的接吻声在一次又一次的声响后竟默契的与身下的微小擦滑声重合。
岫白灰色瞳孔的杏眼沉醉的闭上,感受着迄今为止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一秒钟都不愿意分开紧贴的肉体。
不仅仅是男人的小腹、胯腿发力,岫白箍着曲青泱曼妙的身体在他剧烈起伏的怀里上下耸动。
于是小羊的胸乳像砧板上揉搓的面团挤出形状,于是性器得到了双倍的刺激,快感到达临界。
岫白松开曲青泱被吮红的嘴,就着掌控后脑的姿势把她紧紧压在敏感的侧颈旁。
曲青泱急促的呼吸很快在那一小片有限的皮肤上留下羽毛轻拂般的颤栗。
“坏兔子要射在小羊的肚子上。”
岫白挺动频率在这句话后加快。磨了百下后,浓稠的白浊在衣服的掩藏下全部顺着曲青泱的小腹射出。
一些甚至钻过挤压下乳沟的空隙射到她的胸前与脖子上。
岫白抱着曲青泱渡过僵直的神经性反应,几秒后,不应期结束,性器再次矗立。
曲青泱的衣服还是逃不过被脱光的命运,岫白双手撑在她酡红脸颊的两侧。
低头啄她的鼻尖,亲亲她绯红发热的面颊。
“好了,坏兔子要开始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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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m(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