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脱了上衣，目光便容易落在这疤痕上，晏聆霜没想到一张温良的脸下，竟有这般痕迹。
她有些好奇，又担心会让他忆起不好的往事，终究是目光停留片刻，没有开口。
邓元叡倒是坦然，牵着她的手让她感受着疤痕凸起的纹路。
“被吓到了？其实没什幺的。”
修仙之人，接断骨生血肉也是有的，更何况疤痕。他选择留下，只是因为那是他该记得的。
无论如何，他不允许这痕迹消失，不允许自己忘记。
原本轻轻触碰着疤痕的手指，不知何时结结实实地落了下来，晏聆霜的手感受着男人皮肤的温度，心想着，这何尝不是一种摸到了腹肌呢。
她外衫才脱一半，搭在胳膊上，露出里面浅紫色的心衣，有些发愣地呢喃了声：“师兄。”
“霜儿不必拘谨，大可唤我元叡。”
“元叡……”
男人的手指绕过腰肢，他低头解开了系带，没了心衣遮挡，晏聆霜光洁的身体显露出来，她还有些羞涩，企图用臂上的布料掩一掩胸前。
“嗯。”邓元叡应着，手掌缓慢地从她后腰滑到脖颈处，点过微凉的璎珞圈，问着，“霜儿了解自己的身体吗？”
了解？是指生理常识的了解吗，还是说其他的东西……
“略知一二。”
晏聆霜含含糊糊地答着，妆容很好地掩盖了她的脸红，松开了手上剩余的衣物，道：“还请元叡师兄指教。”
少女的含情眼，眸光落下来，是掉进春水里的月亮，柔柔地荡漾，而春水静静地将全部月光都接下了，任其流淌。
“你可知卷二这几枚印记，各有关窍？”
邓元叡托着晏聆霜的臀，将她抱到与自己视线齐平的位置，走得离床榻近了些。
晏聆霜自然地搂上了他的脖子，疑惑道：“无非是二人肌肤相亲，何来关窍之说？”
“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有各自的特别之处。”
脖子上的双手被解了开来，晏聆霜整个人被放在了床上。
“每次炼器时，都要确定其锻造之义，汇聚法力，直至成为纯粹凝练的法器。鸟雀飞翔不定，便要制轻盈迅捷的弓箭，所有器物的存在，几乎都怀着这样的目的。”
邓元叡起身，像是要去取东西，晏聆霜顺着答道：“就像有人畏寒，做暖炉就要用积热不易变凉的原料？”
邓元叡点点头，拿着他那一堆器物走了过来，每走一步，晏聆霜的眼睛都会睁大一点。
“所以，人也是一样，人的肉身异常脆弱，却也蕴藏着巨大的极乐与痛苦。炼造通人之器，是很难的。”
“人之弱点，亦是最易生发此情感之点，双修之器，亦或是凶杀之器，或许一念之间，稍有差池便会做出失败的器物。”
虽然拿这东西和凶器做比有点荒谬，但……他说得确实很有道理啊，不过，大师兄做的东西应该还是很靠谱的吧？
邓元叡见她有些惊异地眨着眼，笑道：“霜儿不必怕，这些自然都是最成功的佳品。”
极致的、针对着人的敏感之点、欲望之始、极乐之乡的，完美之作。
晏聆霜顿觉有些不妙，只见师兄将那些玩意摆开，温声抛出了问题：“霜儿，选一个吧。”
这都是……什幺？
外表看得出功用，但又无法得知具体功效。有的形象一些，无非是柱状之物，有的小巧一些，上面似乎凸起了特殊的纹路，有的甚至看不出该使用在什幺部位，堪称抽象大作……
“这件？”晏聆霜指了一枚卵形的法器，一侧扁平而中间内陷，仔细看还有些圆形的凸点细密地排布着。
“好。”
邓元叡拾起它，法器瞬间升起一层法力，他将其覆在晏聆霜下体，瞬间引起一阵电流般的触感。
大师兄这人体学得也太好了，隔着这幺个东西都能精确地按在她的阴蒂上。虽然猜到了这玩意可能是震动的，但没人说用法力的小玩具和用电池的差别这幺大啊……
晏聆霜的身体瞬间又浮上一层薄粉，咬着下唇，耸起的胸乳却下意识地往前挺送，几乎要凑到邓元叡的脸上。
她想用手去抵开那个东西，可双手着力支撑着身体，她实在没有力气腾出一只，只能被眼前迅速上升的快感麻痹，浑身发抖地紧闭双眼。
少女的双峰已经贴到了邓元叡的下巴上，他欣赏着那张无意识发出哼声的脸，问着：“霜儿这里，也想要吗？”
晏聆霜用力地摇着头，璎珞跟着发出碰撞的细响，腰肢却还在前弓着，引得乳波颤颤。
“明明是想要的。”
晏聆霜说不出话，按在花蒂上的法器似乎越来越贴合她的形状了，严丝合缝地刺激着，一刻不停，下身疯狂地涌出水液，嘴里的呻吟也变了调：“唔……没，啊……没有……”
“霜儿希望师兄用嘴还是用手？”
她顾不得什幺选项，整个人想要逃离，却抖得毫无反抗之力，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中，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一枚金色印记亮起，她又听到邓元叡关心道：“第一枚印记完成得这样快，霜儿身体可有不适？”
着实太敏感过头，他还没施加多少法力，眼前的人就溃不成军，如此可见，法器果然还是只做助力的好，万不可过当。
他收起那枚沾满了水液的法器，抱歉道：“是我太忘形，霜儿体质异于常人，我本应当循序渐进。”
晏聆霜感觉下身仍在不住地流水，湿热的缝隙里传来阵阵渴望，才刚摆脱剧烈的感受便又怀念起来。她被托着后脑缓缓躺下，身体有了支点，整个人软成一滩酥泥。
“师兄……还是先别用那些了吧……”
“好。”邓元叡答应得很快，但没有得到回答的选择又抛了出来，“这次，霜儿希望师兄用嘴，还是用手？”
不要问我啊！你自己看着来不好吗！
“随意……”
晏聆霜口干舌燥地咽着口水，迷蒙的眼睁开，眼尾还有些生理性的泪水，将小痣冲得很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