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小香蜷缩在宿舍床上，单薄的被子被踢到一旁。空调的冷风直吹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盯着那个已经三小时没有回复的对话框，屏幕的蓝光映照着她泛红的眼眶。她咬着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手指颤抖着又拍了一张照片——这次是全身赤裸地跪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粉色的阴唇因为之前的自慰而微微肿胀张开，晶莹的爱液在手机闪光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故意将两根手指插入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让粉嫩的肉壁清晰可见。
\"王先生，您说过喜欢看我自慰的样子...\"她附上语音，声音甜腻得连自己都陌生，同时用空闲的手揉捏着自己挺立的乳头，\"今天用了您送的那个跳蛋...它在里面震得好厉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因为回忆而收缩，内壁传来阵阵空虚的瘙痒。消息显示已读，但整整半小时过去，回复只有简短的\"在忙\"两个字，冰冷得像是机器人的自动回复。
浴室镜面蒙着厚重的水雾，小香用指尖划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心形，露出镜中自己泛红的身体。水温调得滚烫，烫得皮肤发疼，就像上周五在王先生公寓里那样。那天她特意穿了新买的黑色蕾丝吊带袜，袜口的花边勒在大腿根部，留下诱人的红痕。可王先生甚至没让她脱外套就草草了事，他的阴茎在她体内机械地抽插，龟头粗暴地刮过她敏感的G点，却没有任何前戏的抚慰。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睛盯着手机里小雨发来的自拍，那女孩年轻饱满的乳房在屏幕上晃动着。当精液终于射在她小腹上时，他甚至没等她擦干净就起身去了书房，留下她一个人躺在真皮沙发上，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下体一片狼藉。
\"我可以找朋友一起来...\"前天晚上她鼓起勇气发这条消息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小雨说她有个闺蜜也很仰慕您...她胸比我大，腰更细...\"她附上一张自己后穴塞着按摩棒的照片，粉嫩的菊蕾被撑开，透明的润滑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这次回复来得很快，但内容让她胃部绞痛：\"最近很累，改天吧。\"简短的五个字，却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
改天。永远都是改天。小香把脸埋进王先生留在她这里的衬衫里深呼吸，布料上他的古龙水味已经淡得几乎闻不到了，只有她自己眼泪的咸涩气息。衣柜里挂着那套他最喜欢的校服——蓝白水手服配白色蕾丝内裤，但现在连视频时他都会说\"今天不想看这个\"，然后匆匆挂断，留她一个人对着黑掉的屏幕，手指沾着润滑剂在后庭进出，想象那是他的手指。
门铃声响起时她正跪在地毯上给自己后庭塞入第三个跳蛋。肠道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发出细小的呜咽，前面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爱液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开门看见王先生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外，深灰色的定制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小香瞬间湿透了，乳尖硬得发疼，跳蛋在体内嗡嗡的震动让她几乎站不稳。\"先生！我马上换您喜欢的——\"她手忙脚乱地去解睡袍的带子，露出里面什幺也没穿的身体，阴唇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不用了。\"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分开的姿态依然充满掌控感，但眼神冷得像看陌生人，\"你毕业了，小香。\"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修长的手指整理着袖口的铂金袖扣。
跳蛋还在体内嗡嗡震动，肠道被填满的异物感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她突然听不懂这句话，耳朵里嗡嗡作响。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板上也感觉不到疼，只看到自己颤抖的手指抓住他的裤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可以学新的姿势，或者...或者用那里...\"她抖着手去解他的皮带，舌头已经下意识地舔着嘴唇准备服侍，却被一把推开，后背撞上茶几的尖角。
\"你很好，只是不新鲜了。\"王先生点燃雪茄的样子像在会议室谈并购案，火光映照着他冷漠的侧脸，\"就像吃腻的甜品，再精致也不想碰。\"他吐出的烟圈飘到她挂着泪的脸上，呛得她咳嗽起来，跳蛋突然调到最大档位，肠壁剧烈的收缩让她差点失禁。\"不过你确实是我教得最成功的学生。\"他的皮鞋尖挑起她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丢弃的玩具。
当那张烫金名片被扔在她赤裸的大腿上时，小香发现自己竟然在认真阅读上面的字，湿漉漉的阴唇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林姐每周三面试新人，\"王先生起身整理袖扣，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怜悯，\"报我名字可以免试镜。\"他的皮鞋踏过她散落在地上的内衣，真丝布料被踩出褶皱，关门声轻得像叹息。
浴室里，花洒开到最大也盖不住她的哭声。小香蜷在角落，热水烫得皮肤发红，手指疯狂揉搓着阴蒂，指甲刮过敏感的小豆豆带来尖锐的快感。另一只手把名片捏得变形又抚平，上面的电话号码已经因为水汽而模糊。高潮来临时她咬破了嘴唇，血腥味混着咸涩的泪水咽下去，大腿肌肉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镜中的女孩眼睛红肿，大腿内侧还留着上周捆绑的淤青，乳头上穿着的银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她颤抖着把湿漉漉的名片塞进手机壳里，跳蛋还留在后穴里继续震动，像是某种残酷的纪念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