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赤狄王并非不近女色,只是在初登王位之时,手下为了讨好新王,不断进献美人,他却在尝过几次后,便觉女人实在索然无味,从而对此事兴致缺缺,才有了不近女色的传言。
但今晚这小女子胆子真大,真是有趣的紧。
赤狄王饶富玩味的想着,命令一名下人带黎婉儿前去清洗。
待黎婉儿身披简单素衣,悠悠走进来时,王方吩咐余下人等都退出帐外。
帐帘落下的瞬间,黎婉儿轻轻吐出一口气。
那气,像兰花吐香,又像悄无声息滑入猛兽鼻端的一缕烟。
王帐宽敞,兽皮厚铺,火盆正燃,温热而逼人。烛火映出她纤长的影子,在皮毯上摇曳。
她站在那儿,洁净无暇的俏丽容颜倾城绝世,眉眼间如凝烟含黛,夺人心神,朱唇未语先娇,肤若凝脂雪玉。盈盈一握之腰,衬得玲珑有致,她身形虽纤细,衣襟下的线条却仍惊人地诱人,微松的领口隐隐可见雪白的酥胸高耸盈盈。烛光衬的她肌肤胜雪,一头长发未束,竟有瞬间似仙子下凡。
阿乌那罕坐在兽皮榻上,一身黑银战袍未解,剑眉入鬓,鼻梁高挺,眼神锐利如鹰。
他五官深邃刚烈,体格魁梧有力,肩膀宽得如山,手臂似雕铁,腰窄腿长,胸膛如壁立。
这样的男人,若起身扑上,便是一头雪地猎豹,凶狠、迅速、无处可逃。
他靠在椅背,长腿交叠,视线自上而下地扫过她,像是在审视一匹刚刚送来的温顺母兽。
「说吧。」他语气淡漠,「妳要怎么让我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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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缓步上前,每一步都踏得极轻,腰肢微摆,细长的腿仿佛没有重量地穿过兽皮,裙角擦过地面,像是水波撩人。
她走到他面前,居然跪下,身子半伏,像是一条美艳至极、主动献驯的狐。
她低声说:「若是旁人,不过送些粗俗身子便罢……可我不同。」
她缓缓擡起头,眼神勾着他,唇角轻勾:
「婉婉也是听了宫中女医所述才得知……我生来身骨便异,自有一处……名器。」
「收缩自如、褶皱环绕,能裹得男人销魂、也能把人困得动弹不得。您若不信,今夜可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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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那罕眸色微沉,指尖抚着酒杯,半晌未语。
「果然是个有趣的女人。」他冷笑。
婉儿不慌,她螓首低垂,手指慢慢擡起,轻抚自己领口,上身的素衣滑落,露出胸前白腻如雪的大片肌肤。
她的雪乳丰挺不坠,两点蓓蕾因冷而翘,带着天然的羞色;腰肢纤软如柳,肤若凝脂,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算计与色气。
她缓缓爬向他,身子像水一般流淌到他膝前。
「您要的,不只是快乐……还是控制,是驯服,是能把一个女人玩到颤抖又主动求欢。」
她擡头看他,眼神雾色迷人:
「婉婉这副身子,天生就是为强者而生。」
阿乌那罕终于放下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那力道并不温柔,却也不急色。
他冷声问:「妳这副模样,是谁教妳的?」
婉儿含笑不语,任由他掌控颔下纤软,却未流露丝毫惧意。
她知道,他已动了心思——不只是对她的身子,而是她这副身子背后那双会算帐、会骗人、会撒娇的心。
「今晚你若肯试试,」她声音更低了,「婉婉保证让你……再也不会想碰别的女人。」
她擡起头,眉目含雾,唇间一点红润,如酒未醒时的醉花,声音如猫抚耳:
「将军若不动心,便把我推出去……任那些兵将分而食之也罢。」
王帐内,火焰微颤,帐外风声忽止。
他猛地起身,将她整个人拧抱入怀,往那堆兽皮之上压去。
黎婉儿微笑收眼,心底默想:
这场仗,我不只是求活。我要……让你记住我,在你征服天下前,先被我……征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