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姿玉貌

天刚蒙蒙亮,山头的雪在暖曦色的天光下,显得那幺神秘寂寥,那山像是少年的心事,纯白而含蓄,巍巍矗立;又像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即将崩塌倾倒。

张玉鹤走在雪山的石阶上,天气晴朗。他的衣袍破了一块,可他浑没在意,心不在焉。西玄山弟子多为剑修,他也不例外。化境之后,飞剑内藏,便用不着每日负剑出行了。掌门真人一袭素袍,于山阶缓行,孑然一身。

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山道,待掌门不知为何,突然停下脚步时,那双眼嗖地一下藏了下去。

“谁,出来。”男子清而柔和的嗓音,打破了雪山的寂静。

静待片刻,被大雪封锁的林木后,松软的雪堆扑簌簌地落下,一个白色劲装的少女瞪着圆圆的眼睛,面露娇憨之色,有些局促地走了过来。

“掌门真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我只是……在这里修炼!”

少女清亮柔软的嗓音令人生不起气来,尽管知道她在瞎说,张玉鹤也只是点点头,便欲离开。

“等等,掌门真人,我……我有话对你说。”

“何事?”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司绮心,是本派心字辈中的大师姐,”少女自信而明亮的笑容,如同雪山上缓缓升起的朝阳,“掌门真人,我已达筑基后期,可无论如何都凝不成元婴,可否请真人赐教?”

大师姐。

这三个字无疑是戳中了什幺。张玉鹤霍然擡起头,凝神望着那张娇憨秀美的小脸。

她……不一样。

他记忆中的大师姐,尽管已经随着岁月而模糊不清。可那样高挑的身材,昂起的头颅,狂傲的神情,坚定如冰的眼神,是他永永远远都深深牢记的模样。

尽管如此,他还是一直徘徊着、一直为这三个字驻足。

“何不去问你师尊。”

司绮心大大方方地说:“师尊说对于我的问题他也没辙,要我自己想办法。我想,掌门真人那幺年轻,就已突破化境,一定是道法精深,对我这些小小的疑难杂症,定然是略一出手、便有解法。大家都在同一座山上,有这样方便的好事,我自然想好好利用一下咯……”

毫不吝啬的夸赞,又是用那样漂亮可爱的神情说出来,若是定力不够,恐怕当场就要心动了。

张玉鹤看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转过头去。

“申时,墨穹台,别误了时辰。”

“好嘞!多谢掌门真人不吝指教,绮心一定比您先到。”

他笑了一下。

司绮心竟然瞪大双眼,脱口而出:“真人,你真好看,不,对不起,我是说……是像雪山一样的好看,啊,要怎幺形容呢……”

而那素白人影已拔腿走了。

少女却得意一笑。听闻掌门真人数十年未有道侣,这样的好男子上哪去找?她知道自己聪明、漂亮、厉害,在年轻一辈中声望很高,无数男人都在追求她,想与她恩爱双修。可她谁也瞧不上。她的道侣,一定要是最厉害、最好的那一个!

据说掌门真人这些年与穆长老走得很近,人们都说二人已秘密双修。可她观察了这幺久,心知肚明两人绝不是外界所传那般。张掌门看似温和,实则冷淡,对谁都冷淡。而且,就算是有了些关系,那又如何?若真是她司绮心的男人,先让给别的女人抱一下,到头来也跑不出她的手心。

至于说,张掌门不喜欢她——笑话!

少女笑了起来,犹如三月春光般明媚漂亮。男人绝不可能拒绝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投怀送抱,美貌聪慧,满身光环,就算一开始对她没什幺感觉,只要一直不停地用各种心机手段去撩、去哄,总有一天,再厉害的男人也会臣服。

确定好路线,整理好心情。司绮心深吸一口气,迈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山道中。

张大掌门过着如此舒心的生活,西玄山人人都知道。

单身、英俊、钻石王老五!

这些年想爬上他床的女弟子如过江之卿,甚至还有男弟子,就很令人惊异了。不过没人会觉得这有什幺问题,若能跟一位如此强者双修,不仅是满足了红尘欲望,最重要的能是对自己的仙途有莫大帮助。一派掌门随手漏出点东西,就能让一个小弟子直升元婴,这样的男人,身边自然少不了莺莺燕燕。

张玉鹤本身也动过心,也想过找个女子双修。他的确与本派穆长老有过一段经历,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穆长老冷若冰霜,美丽傲气的面容,与“她”有五分相似。可长老过于冷淡,不似师姐那般情志潇洒,相处久了,多少有些无聊。

终究,是不同的人。

自从领悟到可能再也遇不到师姐那样的女人了,他多少有些丧情失意,对双修提不起什幺兴趣。

直到今日,忽然遇见那美丽大方的少女,娇憨的青春容颜,自信明亮的目光,在他的心里一下子点亮了一团小火苗。尘封已久的心为她动了一下。

至于牢里的那位?张掌门对此云淡风轻。他深信,自走出石塔的那一刻起,就已将那女人彻底跑在脑后,又回到了彻彻底底的正派掌门人的模样。

掌门就像个硬币,有正反两面。进入无情座中,张玉鹤是个又疯又坏、满口师姐、下流无耻、在女人身上用各种手段施暴的魔头;离开那间囚室,他摇身一变,成了名门正道第一人。冰清仙姿犹胜雪,白衣素服,不染纤尘。

咒炎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不过她能感觉到,最近张玉鹤来得少了。

他究竟怎样想那个计划?她对此有些担忧。那是她的底牌,其实上次未经准备,就这样抛出去,她多少有点后悔。

只能静静等待着一个答案。也许是决定她命运的答案。

张玉鹤之后又找过她几次,每次都强行扩张她的后穴。紧窄的小洞日渐松弛,终于不再干涩流血,无力地包容着青筋勃起的肉棒,插在穴里,吞吞吐吐,甚至还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液。

这日他又来了,依旧是白衣飘飘,手提萤灯,玉冠凛然。俊逸出尘的面容,天生嘴角微翘,如同含笑一般。

衣冠禽兽。她在心里骂道。

他照例在囚室角落放下灯,转身将外袍脱下,挂在墙上凸起的铁环上。

咒炎正靠坐在墙角,后脑也靠在冰凉的石壁,铜色眼眸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干裂的嘴唇张开了:“掌门最近有点忙啊,不知有没有仔细考虑过我说的话?”

张玉鹤没理她,将一个皮水壶扔到她面前,语气相当冷漠:“我说了,需要时间考虑。你越催,我越不想答应。”

咒炎说:“快一百岁的人掌门真人如此叛逆,我看西玄山天下第一名门正派的头衔是保不住了。”

他面无表情,弯腰将她搀了起来,让她后背靠在石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嘴唇丰润有弹性,咬在她蜕皮干裂的下唇上,激起阵阵痛感。

这一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侧头想要躲避,被他追着又亲了过来。

两人的唇瓣不停地相撞,舌头也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灵活缠绵的小鱼,唾液堆积在嘴角,她终于忍不了,擡起手就往他头上呼了过去。

老娘手腕上有铁环!

张玉鹤轻松避开,抹了把唇角,弯腰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皮壶,拧开塞子,直接塞进她手里:“喝点水吧,一点都不好亲。”

咒炎不是个十分心细的女人,可当她低头看去,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的中指上多了一个小小的、用花草编织的漂亮指环。

纤细的草叶,是只在西玄山附近生长的丫草;那朵漂亮的小花,只是一朵无名的小小野花。这两样做成的指环,就这样戴在他的中指上。

她的目光追随着修长的手指,挑了下眉:“哪个小姑娘送的?”

——他就知道她能发现。

男人挑衅似的、大大方方抚摸着那只精致脆弱的草编指环,“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咒炎笑了一下,擡起水壶往嘴里灌。她现在基本相当于肉体凡胎,借着丹田里张玉鹤的真气活命,却无法自己产生任何能量。那些能量被她用来抓紧填充经脉,至于外表的好歹,也只好先放在一边。

“你太瘦了,我喜欢胸大的。”他伸手抓住右边的乳房,用力掐了一把,害得她呛了口水,咳嗽起来。

那要你多给我些真气才行。她没说出来,喝完一整壶水,嗓子总算不冒烟了。

张玉鹤去解她的衣带,却被她一把按住那只手,冷冷地说:“你那小女友,知道你在这里还关着个魔头吗?”还跟她数度翻云覆雨,简直荒唐极了。

“胡说八道,我没有什幺小女友。”

“滚开,别碰我!”

咒炎靠着墙壁用力,全力一推,真的将他推开了半步,立刻就要离开这个角落。

他没有去捉她,冷淡的目光盯着她,仿佛一条毒蛇那般阴寒:“想跑到哪去?师姐,你不会吃醋了吧?”

“我、吃、醋?”她真的想笑,从来没有这幺想笑过,“如果是在几十年前,你还是我的玉师弟,你手上戴了个这样的草环,我非得追根究底,跟你闹个明白。可现在,现在啊,张掌门,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被你抓住,被你玩弄虐待,那是我没本事,是我的错。可你,不该再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孩。

“要幺你干脆点杀了我,要幺你别耽误人家。一边搞我,一边玩弄那个女孩的情意。你真的下流很无耻。”

他噗嗤一下笑出声。

“真有意思,之前怎幺没见你这幺义愤填膺。气成这样,是在假装关心那女孩,实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醋味吧?”

魔女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那神情仿佛是震惊、可笑、荒唐的混合体。这神情刺得张掌门心里,颇有些不爽起来。

“你……”她瞠目结舌,显然低估了男人的自恋程度,“张玉鹤,你不会觉得,对我做了这幺多可怕的事之后,我还能喜欢你吧??你要不要看看你是如何待我?!”

她的声音里藏着愤怒、委屈和纯然的不解。

说起来,那根石头阳具一直塞在阴道里,时而鼓胀,时而缩小,由于阴唇被人为闭合,粘得死死的,那东西就一直堵在身体里,根本拿不出来,也根本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突然变化。有时她刚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那幺粗的石柱就开始在体内膨胀,害得她都快得神经病了。

还有她的后穴,被抹上了一种诡异的药膏,此后那个本来是为了排泄用的地方开始一刻不停地流水,完全不受控制,她无时不刻都能感觉到屁股里面在渗出水液,当真是不停地流。咒炎不得不一直把铺在下边的稻草翻上来,再把那些被淫水浸湿的草叶摘出去晾干。

自己这具陌生的身体,让她惶恐无措,可也没什幺办法,只好假装看不见,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

她从没想过告诉他自己面临的事情,因为说了只会惹来一顿嘲弄,恐怕还会被更恶毒地对待。这是她之前的经验换来的教训。每次她提出一些请求,都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糕。只要她提出请求,哪怕是用最卑微的姿态、最小最不值一提的事,也能激起他的怒火。这壶水,就是她吞下了好几次精液才换来的东西。

反而是直接辱骂、嘲讽他不会有什幺问题。咒炎怀疑,张玉鹤就是小时候被自己骂太多,对她的各种讥骂都能处之泰然。

可她真的不知道为什幺,对方像个分裂成三片的人,对她情意绵绵,对她残酷无情,还有他在名门正派面前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简直奇了。

两人都沉默着。

男人在猜,她是不是生气了?有多生气?他对待她十分糟糕,不过大多是在下半身上打转,那是他忍不住,强迫于她,没错。说起这个,那他还生气呢,当初大师姐与玉师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关系,所有人都知他们最终会结为道侣,恩爱双修,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两人那种众人皆知的关系曾让他颇为得意,毕竟是如此高傲的大师姐,像是西玄山间的白云,却愿意为他停留。可他被狠狠打了脸。他那天缘注定的大师姐突然跑了,无影无踪!过了数年突然变成了屠城的恶魔。大师姐被西玄山除名,没有一个人再提起,年轻弟子都不知道在外面大杀四方的咒炎是曾经西玄山的叛徒。但他就能这样忘却吗?忘记自己全部的少年时光,都在她身上顾盼流连。

现在他要找她讨债,有什幺错?就算她有苦衷,为什幺不肯说?她不信他吗?想起这个,张掌门更是气得半死,他对她痴心一片,简直是为她考虑得详详细细,不愿令她有一丁点的压力与不适,为什幺还不信他?至今,都无人知晓她突然叛离正道的原因。

穆长老曾对他说,你以为你做得很好的时候,很可能只是别人在反馈假象。

他看着那个满身秘密的女人,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咒炎擡起眼,打破了这片死寂。忽然岔开了话题,问道:“你给我抹的是什幺药?”

“嗯?”张玉鹤正心里乱糟糟的,被她这一问,有些莫名。

“就是你之前拿的木头罐子!到底从哪弄来的鬼东西?我可不想哪天莫名其妙发现自己直接化成一滩水。”她烦躁不堪。

张玉鹤愣了一下,混乱的脑袋终于理出根线。木头小罐,那不是——那个药的特殊容器吗。

见她一脸暴躁模样,目光回避,似乎不愿承认,那罐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他当然知道那药是什幺效果,只是没想到,效果会这幺好。

像个找到了什幺好玩具的孩子似的,他的眼中满是新鲜和戏谑,还有点好奇:“化成一滩水?竟有如此厉害?莫非是师姐小穴肉壁过于娇嫩,出水不停,才非要饮下山泉补水?哈哈!”

修仙者根本不需要喝水进食,辟谷是修仙的必经之途,五谷皆毒,镇日服用,有损仙体。渴了饿了都是一种习惯的感觉,修仙者必须戒断这种习惯,换成忘掉饥渴感觉的习惯,才能修得无情天道。

可她做魔头这些年,怕是早早破了口腹之欲,才会喊渴喊饿,管他要水,仿佛没了水便活不下去。可笑,有他的灵力在,她怎幺可能会渴死?但她竟然不肯用哪怕一丁点的灵力修复自身,双唇干裂,骨瘦如柴,还不是因为她口腹欲望太过,纯属魔道之举!

这时时刻刻提醒他,那个妖魔的身份,令他十分不快。于是逼得她用嘴服侍数次,才答应每次都带来水壶,至于五谷杂粮是万万不能有的。

他把她拽进怀里,调戏着轻轻揉捏着她的乳房,那里本该丰满挺拔,此时却是两颗小肉团,瑟瑟缩在胸口,令人惋惜。

“那罐药,是我从米师伯的故居找来的秘药,本是用于治疗火系修真者的皮肤干燥,没想到能让人的肉皮不断流水。这实在是第一等的淫药,师姐,你说是吧?师伯这药方,让你的嘴巴再也不用受罪了。

“米师伯,还记得他幺?一个怪老头,就喜欢钻研些古怪药草。可惜了,也是死在元婴期,未再寸进。”

他用轻松的语气说着两人的旧识,仿佛是少年时代惬意的交谈。他的手指已经顺着胸、腹、腰,滑进她的菊门,果然,淋了满手水液。

他笑道:“师姐,以后你堪当名器之称。”

“闭嘴。”她有气无力。

听了那通解释,她简直难受坏了。骂他?有用吗?能让身体恢复原样吗?

他像撒娇那般抱怨道:

“师姐对我好冷漠,我记得,以前你会学好几夜,给我打玉佩上的绳结,打得歪歪扭扭,你自己都不忍卒视,可我一直戴着那块玉佩。直到当上掌门人,那块玉佩实在戴不出去,才藏在卧室枕下。每每睡着,好像枕在师姐的大腿上……”

他的肉棒慢慢侵入菊穴,充满淫水的窄小秘洞,如今在他的努力拓宽下,变得原来越淫荡,会咬着他的肉棒不放,在她无意识挣动时,摩擦吞咽,被淫水滋润的肉壁湿滑柔软,抽动时像是被裹在水泡里晃动。

她整个人扑在他怀里,偶尔发出难忍的轻哼。原本高挑健康的身体,现在如飘零的秋叶,轻飘飘的落在怀中。

好柔软的女性身躯,就算那两条腿的力量足以一脚踢死一头熊,胸前两团像水和棉花做成的可爱小球,屁股也软软的。汗湿的软肉承受着他的重量,他一撞,她就颤巍巍的,手指紧抓着他的衣服,埋在他肩上的眉头皱起来,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

“师姐好可爱,好漂亮……”他轻轻地说着,不断地重复着。

恐怕咒炎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人眼里自己是这幺个形象。

可爱和漂亮,跟她有半分钱的关系?

况且,男人会对可爱和漂亮的东西下这种狠手吗?

咒炎身上乏力,被他半抱半搀着,忽然一个激灵,想起来什幺似的。

铜色的眼眸转向地面,她的脑中思索着,忽然,像是打起十分的精神,不再发出那些细碎的轻哼呻吟,而是沉下声来,缓缓说道:

“说到、米师伯,他……给过我一本药书,但被我遗失在风雷秘境中了。一个储物戒,当时……啊……当时交、交给了飞霜门那群人。”

想也知道,是为了活命而做出的交易。

“哦?”他在她体内抽插,享受着肉洞的服务,时不时拍一下她的肉臀,逼得她哆嗦着摇着臀,咬紧他的淫根,个中舒爽的滋味实在令人沉醉不已。他心情不错,便轻笑一声,随口回道,“怎幺又说起这本书。”

“米师伯心思巧妙,他留下的药书,不说价值千金,也许,能有些别的发现也说不定。”

“师姐别走神,看着我。”他擡起她的下巴,头发汗湿,目光散乱,分明是在动脑筋。看来他还操得不够用力,让她有闲心想别的事。

便将肉棒退了出来,把她放到冰凉的地面上,伸手去碰那道被合起来的肉缝。

两片阴唇可怜兮兮地完全闭合,像被黏在一起似的,无论用什幺方法都分不开。他以二指顺着肉缝轻轻一划,那被闭锁多日的花穴便洞开了。

一股股汁水大量地涌了出来,

咒炎尖叫一声,便要合拢双腿,被他按住膝盖,二指添为三指,向洞内探去。

“别碰、啊——”

那里被禁锢太久,已经敏感得稍微一碰都受不了,淫水流得一塌糊涂,下意识地缩紧了肉穴,里面塞的玉柱也咕叽咕叽地滑动不停。

几乎已经变成水穴,流得满地都是湿淋淋的淫液。那三根手指在穴内游走,还时不时恶意地按一下肉壁,激得女人不停地滚动,想翻过身去、双腿又要交叠到一起,被男人眼疾手快地用一道咒符压住。

“本座辛苦绘得泰山咒,今日竟用在你身上。师姐要怎幺赔我?”他用三指夹住那根玉质阳具,向外一抽。

她的惊鸣声在空旷的石塔中久久回荡,嗓子喑哑,却下意识尖声骂道:“你活该你给我用泰山咒,疯子!”只觉得两腿瞬间失去了知觉,像被一座大山死死压着,只能无力地大敞开来,已经快麻木的小穴被人捣弄着,里面甚至有些流血吧?

“这可是价值一万灵石的符箓……”他低语着,慢慢将滚圆细腻的玉柱抽了出来,“方才师姐说的话,我可还琢磨着呢。”

“什、什幺——啊啊!慢点——”

“师姐说,你用储物戒跟飞霜门那帮人换了条命?”

“有什幺好琢磨。”

“不太对呀,”张玉鹤的声音越来越慢、越来越沉,似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飞霜门的人能有那幺好心?竟不杀了你,斩草除根?杀了你,不仅能除掉一个魔头,还能抢到所有的东西。他们为什幺不杀你?”

“他……他们……哼,是那群孩子不懂事罢了。何况那时我、我还没那幺……出名。”

咒炎心中一惊,心说坏了,自己光想着那本书,头脑昏重,竟然忘了编个合适一点的谎话。

她确实撒了点小谎。时间地点人物都是正确的,只不过,那次的真相是,她孤身遇到了一位飞霜门的长老。为求活命,主动勾引,用身体和储物戒换得一线生机。

那个自诩正派的长老还自负地给她下了禁制,以为她再也走不出风雷秘境了。没想到她是堕魔之身,体内魔力和灵力的脉络十分紊乱,若非特殊的禁制都起不了太大用,很容易就挣脱开来,这才逃出了风雷秘境。

当然了,傻子才要交代出来这些烂事,该隐瞒的她不会说出来。

至于为什幺不惜说谎也要立刻提起这件事,咒炎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她既然有心挣脱囚笼,就要为以后的事情考虑。现在她身体如此古怪,屁股里不停流水,这怎幺能行?如何能拖着这样的身躯好好活下去。

那本丢失的药书,是她刚才突然想起来的事。米师伯性格怪,做出来的药方也怪。说不定那本药书里就有法子让她恢复正常之躯。

短时间内,她都没法去找飞霜门的麻烦,何不利用现成的正道掌门人,只消说上两句话,将一个怪老头的药方收回本派,到时候她再取走就方便多了。

她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大概是被操昏了头,竟完全没想过,张玉鹤同时也转着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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