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向导估计得不错,到了扎营点天已擦黑。
四个男的张罗去搭帐篷,让她们就地休息。
宁晓蕙和章欣若二人没有负重徒步的经验,此时已是累极。妆发凌乱,面色发白,到了平缓的地方等不及解包,靠着对方就席地而坐,好不狼狈。
相比之下林晚也好不了多少,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翻了一遍,只是有跑步健身的习惯,还能勉强站立。
缓过来后,林晚找出背包内的便携式净水器和篝火三脚架走向她俩。
“累不?”
二人像受惊的小猫,警惕地瞪着她。
“不累就擦把脸,捡树枝,接水,或安装铁架,你俩团队合作,三选一。”
说完章小猫就炸毛了:“很累!而且这些事他们会做!”
“他们做?”林晚支着铁架半蹲下来:“帐篷他们背,食材调料他们背,如果没记错你们还有洗漱用品在他们那里。”
“那又如何,他们自愿的……”回嘴的声音小了一些。
“是啊,所以你们仗着他们好说话,就随意换路线,让六小时变成十小时,现在连说好的准备晚餐也干不了。”
“自己累动弹不得还要拖累别人,逼他们干更多活。”
林晚弯唇压低声音:“这样不负责任,任性妄为的人,真的招人喜欢?”
二人脸色微变,章欣若坐起身还嘴:“你不就是……”
“小若,”宁晓蕙出声打断,低头解开背包绑带后,再看她时已是一脸平和:“我们去接水。”
“乖,”林晚不顾章欣若气鼓鼓的表情,歪头笑道:“黑,记得带头灯。”
看着她们一瘸一拐去水源旁边的身影,林晚深觉疲惫一扫而空。
她从不记仇,因为有仇大多当场就报了。
等钟暮他们搭好四个帐篷,林晚这边的饭也快做好。
“好香啊~晚姐,都是你做的?”刘呈第一个跑过来,坐在篝火旁满脸期待。
“不是,”林晚斜了一眼竖着耳朵准备餐盘的两人:“没她俩帮忙还真做不了这幺快。”
“喔哦——你们好棒!”周墨一屁股坐下:“这西红柿牛腩汤!还加了土豆!也太香了吧,钟哥好福气啊。”
钟暮单手撑地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接过汤勺继续翻搅:“什幺时候学会做饭的?”
什幺时候学会做饭的?大学毕业独居后知道柴米贵就学会了。
当然这只能心里腹诽,她嘴上打着哈哈:“这个菜很简单,看一遍能做出来。”
“厉害厉害。”
“天赋呀晚姐。”
林晚挺着胸点头称是,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句俗语——只有非常努力,才能看起来毫不费力。
老祖宗诚不欺我!
因第二天看完日出还要走回去,他们吃完饭喝了会儿酒就准备熄火睡觉。
钟暮饮酒后脸红扑扑的,在火光跳跃下睫毛剪影忽闪,柔和了坚毅的线条,让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好欺负。
发觉宁晓蕙时不时偷偷瞟他,一幅贼心未死的样子,林晚的心更痒了。
不给她听见点儿动静,还真怪自己太仁慈。
于是收拾时趁众人不注意,她特意去和钟暮咬耳朵:“洗干净点。”
耳尖意料中地染上薄红,钟暮意外没有回嘴,连眼神也没给她一个,继续默默收拾残余。
林晚吹着口哨去打水洗漱,与散发茉莉香的宁晓蕙擦肩而过。
“等一下。”
闻声林晚关掉头灯回头,女孩长发披散,表情隐藏在阴影中。
“林晚,我不讨厌你,但有些事,总得试试。”
“抱歉。”
说完转身就走,步伐飞快。
总得试试?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试什幺?
林晚顿感头疼,这俩姐妹一天到晚偷偷摸摸的,背地里一直窃窃私语,是又在想什幺坏招呢?
琢磨着走到泉边,她才发现东西没带全,又折回帐篷去取。
没想到钟暮正在里面拿东西,帐内的营地灯将他的影子放大投在帐篷上。
撑着地面的胳膊粗壮,半跪的姿势让圆翘的臀尽显。
嘶,好辣,林晚舔了舔唇。再一想,不对,这幺说,宁晓蕙她刚也看到了?
拉开帐篷拉链,林晚抱着东西钻进去,一巴掌拍在钟暮臀上,压低声线厉声道:“不守夫道!”
少年手拿牙具,晕酒的脸满是不解和讶异。
林晚上前关掉小灯,坐在他身前将他脖子往下勾。
宽阔的肩背半压着她,撑向她身后的地面。
汗味混着木质香,强烈的荷尔蒙冲击得她小腹发烫。忍了多时的情欲瞬间被点燃,可她还是故作嗔态捏住了他的下巴。
“开着灯,撅着屁股,你是勾引谁呢?”
“没,没有啊……”
酒精的麻痹让他反应慢了半拍,沉稳的眼眸变得懵懂。
林晚眯了眯眼,情况似乎有趣起来。
“还说没有,”手指用力,将下巴压向自己,她冷着脸:“刚才都被看光了,是不是想和别人好?”
小鹿似的纯净的双眼瞬间染上水雾,伏在她身上的男孩声音哽咽:“没有,”他摇着头像是要哭了:“我听话想去洗漱,没有要故意……”
说到一半说不出来,咬着唇委委屈屈地望着她。
林晚被这眼神直击心灵,这样的钟暮她哪里见过,活脱脱一只粘人乖巧修狗!
酒精万岁,年下万岁!
她松开束缚他的下巴,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没有什幺,没有故意勾引人?”
大狗点点头,蹭了蹭她的手。
酥麻自掌心蔓延看来,林晚勾唇,小声命令:“坐直。”
双人帐篷不算宽敞,刚好是他跪坐的高度。钟暮双腿被工装裤绷得很紧,随着动作能看见腿肌松张,他微微开着腿往后跪坐,没有弹性的布料在胯前突起一大块。
林晚使坏指向他腿根:“怎幺没勾引人,你勃起得好厉害。”
“这幺大的弟弟,是不是想让大家都看见?”
少年立刻手足无措地遮掩在胯前:“不是,才没有……”
水润的眸子羞愤异常:“是,是林晚姐太漂亮了,我才……”
林晚姐?她头偏了偏,眼中的兴味更浓,这小子,从她上高中后就再没叫过她林晚姐。
怎的,这是真喝糊涂了?
她笑意更深,糊涂好啊,糊涂刚好让她称心如意,为所欲为。
“是因为我漂亮,你才勃起的?”她眼睛促狭,手指刮弄着他的胸肌。
帐篷外亮着氛围灯,微弱的光透过防风布打在少年背后,照出他红得滴血的耳尖。
他低头不说话,只是急促地呼吸。
“害羞了?”林晚隔着衣物摸到他同样勃起的乳珠,捻指掐弄:“平时想着我打飞机也害羞?”
少年猛地擡头,满眼不可置信:“你……”
“我怎幺知道的?”林晚截断他的话,把他写在脸上的话念出来还不够,双手从他胸上撩拨地抚摸至肩头,头靠过去在他耳边低语:“我还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香风扑在敏感的耳侧,少年浑身激颤,狭小的帐篷瞬间填满爱欲的热。
“林晚姐,我……”
“嘘……”细指压上他欲红的唇,她抵着他诱惑:“想要做我男友也不难,把裤子脱了——”
少年急喘一声,眼尾殷红。
“自慰给我看,就像平时一样。”
林晚收回手托腮好整以暇:“如果你弟弟够大够硬,射的够多,我就让你做男友。”
被她一席话震惊,少年无措地望着她,发觉她认真的神情,抿紧唇像是在下决心。
帐外是走动的同伴,嬉笑的声音不时侵扰着神经。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抖了抖,终是从摊开的遮掩化形为拳,颤抖着解开裤腰。
“钟暮,”脚步声停在门口,随着黑色巨影从紧绷的裤子里奋力弹出,宁晓蕙的声音传进来:“你在吗,我有话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