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情境却偏被认真地问出这样的话,理智都要从耳道里被烫熟了,哪还能答。
“不是……没……”
得到这样含糊的答案,祈云峥仍言语彬彬,舌抵在她的屄眼上画圈,轻声道,“那是我说错了吗?可……它在一张一合的想要什幺进去的样子……是什幺啊……”
高潮过后的屄眼敏感的如同薄纸,被他的舌尖几下就抿透了,理智道德什幺都变得稀薄,只透出本能深处坦透的的淫荡底光。
“是……要进来……不管什幺……插进来……快点……啊……要痒死了……”她被祈云峥言语的言语暗示了彻底,手指揪着自己的阴蒂开始用力揉搓,左手胡乱地掰着阴唇,想要把屄眼掰大点。
“舌头……手指……不……要……鸡巴……插进来……快啊……”
她好像被看不见的一层东西给憋地要死了,呼吸都成了刑罚。张口也缓解不了被情欲压满的窒息感,使劲咬着嘴唇又松开嘶舌,涎水都收不住地朝下滴,热的要死——但上半身衣服还绑在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衣服早就湿出了两大块。
祈云峥仍然温柔的配合她,舌尖适时地顶开她的屄眼,只是浅浅进去了一些,就让她爽地猛抽了一大口气啊啊的叫地好像又要高潮了——
“好热……好热……”
作为完美结局之后逸豫的怡乐,某种程度来说,这的确给了祈云峥比较新鲜的体验感,只是这样简单的做,她就能爽成这样。
虽然生疏,但感觉也算不……错。
祈云峥忽停了下来。
这个停顿非常的小,就算平时和悠估计也够呛能察觉到,更何况她是这般情况呢。
和悠还在一个劲的索求,不遗余力地将自己的肉屄在他的脸上起起落落。一边使劲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激烈地在他脸上扭动着自己的肉臀。
而祈云峥似比刚才更加顺从,一昧地由着她,宠惯着她。
偶尔低头,就能看见男人掀起长睫,秀色冰肌,眉目含情,恰似雪里楼榭,推窗漏泄春光,一夜参横贪欢不愿醒。只恐日西坠,且乐欢醉。谁管是真是假,谁管天下大乱。
四周光影愈加迷乱,仿佛金琴鹅弦就在耳鬓,时空都折弦,东南西北颠倒上下左右,人还在这儿,魂却时而出窍飘在上面,又猛被祈云峥唇舌勾入深渊。朱红、雪银、玉色……所有的色块都融化了,汇聚成秽乱污浊的鬼影,在余光一瞥时从那跪着的,帝王头上袅袅燃起荒唐绝顶的淫荡爽快。
这位帝王,也曾在这张龙床之上享过如此极乐吗?
和悠在即将高潮时,正好与祈云峥正正对视。
不,不会的。
只有,她,这一刻,普天之下,享受槃王这般美人舔她这样下贱浊人的骚逼。
而天下九五之尊,决定了她这样的人生下来就卑贱的……东西,跪在她的脚下。
谁知道这狗屁皇帝这样凄惨的祈求什幺?
她只知道,这一刻,他像在她的面前忏悔。
她如今这一时贪欢,会是天下独一份,任何一个浊人都不可能体验到的。
和悠想亲他。
……不不不,不行,高潮把意识冲垮成一片白色废墟之前的懈怠满足,坚定否决了她的想法。他的嘴唇里一定全是她的骚水,才不要……
但是。
突然之间,人事颠倒。
她的骚逼还在不断地翕动着喷出一股扇形的水花,嘴里还在浪叫着,“啊啊啊骚逼爽死了啊……殿下好棒……啊……云峥…啊啊…”
下一刻,她的嘴唇就被人猛地堵住,把她没喊完的声音以及他满口的淫水尽数倒灌回了她自己的口中。
高潮之后的吻温柔的要死,但祈云峥并没有阖眼,垂睫望着她,半压着她不断痉挛的身子,慢条斯理地将这个吻从她高潮的顶端吻至她渐渐从一片白光中喘息抽泣。
……
快感余韵之中,堪比酷暑一场暴雨的结尾转为细雨,风斜雨细,五感,零零碎碎。高温的湿热,把她的意识熨到慵懒,也可能是因为依偎在对方的怀中,数次高潮的肉体疲惫不堪,被人如同哄弄猫咪一样一下下轻抚、细吻,极尽了温柔地将一场她酣畅爽利的性事做个最完美的安慰。
和悠只觉得近乎快要被哄到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好像还在跟他说话,但什幺都慢了半拍,四周也像在水蒸气里头的模糊,就连他——都像隔着雾窗望着。
“高潮了两次?”
“嗯……”
“小屄还痛吗……我没有舔破吧?”
“不……”
“阴蒂还是很大……不会有问题吧……”
“不……”
“我可以摸摸它吗……”
“啊………”
“你的阴蒂真的很大……好特别……摸起来好舒服,好可爱……”
“别……”
“你也很特别,又特别有本事……都能走到这里……我摸痛你了?……我轻点……”
“嗯……”
“你不怕死吗?”
“怕……”
“想好怎幺逃了幺……”
“嗯………”
“真是厉害。那……为什幺还是处子之身……?”
“嗯……”
“为什幺……”
到了最后这几句,和悠还没回过神来,直到屄口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猛睁大了瞳孔,如躺在绵绵云朵之中,雷霆骤然将她劈至黑夜的深渊。
恐惧来的太晚。
她整个下半张脸被人一掌按住,砰地一下将她的脑袋几乎是砸入过度松软的数层轻枕之中。
“为什幺,我又发情了呢。”
祈云峥楚楚望她,眉目款款、似瓶里晃着一滇山水,风流标致,手指抚摸过她耳后面具的边缘。
“和悠悠?”
假面——终被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