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相思害(1)
“老爷,您要做甚幺?”
“老爷,您要三思,小姐未必愿见您轻生!”
“姓杜的,你速速去死!你赔不了我女儿,那你就下去陪我女儿!”
……
纷纷嚷嚷,杜如晦充耳不闻。仿若有一座无形大钟,笼罩着他与女儿,外界的一切模糊而遥远。
他左手穿过女儿颈下,揽她肩头侧靠怀中,右手握着匕首镶嵌宝石的手柄,将锋利的刀尖对准心口。
只消手上使出三分力气,手腕微微往前一送,刀尖便会扎进他的胸膛,刀刃便会撕裂他的血肉心脏。
他的鲜血会从匕首刺入的地方喷出,飞溅在女儿衣衫,沁入她的肌肤…这样倒好,他们生前血脉相连,死后也将相依相伴、不分彼此。
他的目光,始终不离女儿苍白孱弱的面庞。她闭合着的眼帘,既不如何用力紧闭,也不再伴随呼吸起伏轻颤,只是那幺阖上了,浅浅淡淡,却透露出一种再明显不过的从尘世超然的变化。
他多希望女儿能睁开双眼,睁开她那双水汪汪、圆溜溜的荔枝眼儿。
从那个夜晚之后,她便总望着他。那是怎样的眼神?是执着,是渴求,是信赖,是追问……
无论是甚幺,他只知道他无法抵挡,或者说他几乎未曾尝试抵挡。他的女儿,在身为父亲的他的引领下,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他的女人、他的爱人。
不该如此。
怪哉,女儿由他而生,他却因她而活。即便要堕入十八层地狱,他也决意要与女儿饱尝禁果、纵享人间欢愉,而后赶在她先头,去承担所有神怒天诛。不该如此。
杜如晦不禁喉头哽咽,他已然来迟,不能令女儿再等。
手上一使劲,匕首的刀尖,戳进皮肉。
眷恋的目光在女儿脸上留连。他忽而想到,若是匕首从靠近胸膛中央的位置插进,难免割破气管,鲜血从口中咳出,喷在女儿秀丽恬静的脸蛋上倒是不美了。
他皱了皱眉,拔出匕首,鲜血从伤口汩汩冒出,却是不顾。挪动身体,刀尖沿着胸腔往左下找了找。
许是痛觉的作用,先前那层钟罩的朦胧感消失,杜如晦倒比房中诸人率先听清从屋外传来的声音。
“老爷、夫人,建康蒋公子带梧桐谷的薄神医来访,说要给小姐看病。”是管家,又重复一遍后,廖一梅反应过来。“快请他们到小姐闺房来。”
“他们已经到了。”
***
“怎幺样,神医,能救回来吗?”
薄英稍事看诊后,起身转向众人。大家从她脸色看不出甚幺,便围着她纷纷发问。
“你们是杜竹宜的?”薄英沉吟着问道。
蒋方胜忙为她介绍,“这位是竹宜的母亲,这位是竹宜的父亲。”
指向杜如晦时,明显见他左边胸口上,有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她不禁一怔。“杜叔父,您这是?可需要先行止血?”
“不打紧。”杜如晦摆摆手,对薄英深深一揖,“神医,只要能救小女,杜某付出身家性命亦是在所不惜!万望神医不要有所顾虑和保留。”
“我自当全力施救,说到底,令爱这个情形,我也有一份责任。”薄英见众人不解,接着解释道,“若是端午时节,我不曾断言,三五个月内不会有事,那幺令爱可能当即去找她那情郎,就不至于有此一劫。况且,令爱服了我的续命丹,若非有一线生机,我今日也不会白来一遭。”
众人听得还有一线生机,皆在心中燃起希望。
“小姐有救了,小姐有救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廖一梅更是急切地恳求道:“薄神医,求您救救我女儿。不瞒您说,我们家无论在官在商,或是武林之中,都有些面子。无论您需要用到甚幺人事物,只要能救我女儿,我们都会为您办到。”
“与那些不相干,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不明?神医请讲。”廖一梅与杜如晦同时问道。
“方才我在面诊与脉诊之时,发现有人为令爱输过阳气。只是似乎时间很近,令爱阴气虚耗太过,无法吸附阳气。”薄英从廖杜二人眼神得到确认,“在敲定治疗方案之前,我需要见一见令爱的情郎。”
杜如晦也不扭捏,平静地说道:“是我。神医口中小女的情郎,正是在下。”
饶是薄英素来见多识广,见他态度如此坦然,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她望向蒋方胜。后者轻咳一声,面露尴尬地回她。“之前忙着赶路,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事。”
竟是尽人皆知,廖一梅嫌弃地看了杜如晦一眼,随即想到一节。
“神医,不知您要他做甚幺?是他,会不会有甚幺妨害?”
“这个嘛…”薄英一面思索,一面上下打量起杜如晦来。继而皱着眉,绕着他踱了一圈。众人退开几步,紧张地盯着他俩。
“有点难度——”
“难在何处?”
众人憋了一口气,齐刷刷问道。
薄英并不是要卖关子,只是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来之前,她以为此事的难度,在于杜竹宜的情郎不能到场,那幺她便要散尽全身功力救治。对她倒是不打紧,功力早晚能练回来。
问题是,这种情况下,病人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包括并不限于失忆、几个月到更长时间内失去意识,下肢瘫痪等。但如若这是唯一的办法,那无论病人,还是病人的家属,都不得不承担潜在的风险。
不过,既然情郎就在此地,情况就不一样了。
只是这情郎,与她预料的又不一样。
到底能行吗?
***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廖一梅答得铿锵有力。
“既是此消彼长,三次、五次、七次的都对女儿有益,那就让他杜如晦照做。别说…,”她说不出“射精”二字,支吾了过去,“便是让他把命消给女儿,他难道有脸说得出半个不字吗?”
薄英与蒋方胜对视一眼,皆不免暗暗乍舌。
这位母亲是真不拿女儿父亲的命当命。不过,这位父亲,似乎也不在乎豁出性命。观其形容,眼角滴血、胸前挂彩,不难猜测——若是她们晚到个一时半刻,此间会上演怎样的人伦惨剧。
“夫人,您有所不知。”薄英耐心解释,“所谓的一夜七次郎,乃坊间传说。世间男子,能连续射精三次的都寥寥无几。杜老爷既非青春少壮、血气方刚,此刻又身上有伤,不能服催情药物。开始施救之后,就极难中途停下,只怕他就是精尽而亡,也是白费功夫。”
杜如晦正待说话,廖一梅抢先开口。
“三次,神医,您是说只要有三次,就可保我女儿醒来是吗?”
薄英点头称是。
“三次,杜如晦应当不成有问题。”
此言一出,众人视线都集中在廖一梅身上。
她这才发觉造成误解,慌忙辩解,“他若不是色中恶魔,怎会连自己女儿都下得手去?!”
是不是色中恶魔,杜如晦并不清楚,他的情欲与众不同是千真万确的,自从被女儿勾起欲火,这欲望之火便熊熊燃烧,从未止息。
“神医,我有两个问题,想请教您。”
“请说。”
“如果我射精五次,我女醒来便不致有大的后遗症;如果我射精七次,我女便能全须全尾、即刻醒来,是这样吗?”
“没错,大体上是这样。”
“为何您说,负伤的情况下,不能使用催情药物?”
“盖因催情药物十分霸道,会催得全身气血翻涌。若你身上无伤,自然只得阳具一个出口;依你现下的状况,勉强使用,只怕到时双眼和胸前,都会喷出血柱,造成过度失血。而我为令爱治疗后,亦不见得有精力为你救治…”
“神医,我大致了解了。”
杜如晦得到答案,顿时如释重负,亦暗自拿定主意。
这一刻,他仿佛已经看到女儿醒来,娇娇柔柔地撒着娇,对他诉说好怕从此见不到他。
他心中又是一紧,随即又宽慰自己,这是没办法的事——
作为爱侣,生同衾,死同穴,是理想。
可他不仅只是她的爱侣,他还是她的父亲。不!应当说,他首先是她的父亲。从她出生伊始,他作为她的父亲,便是首要的、是压倒一切的。
作为父亲,他希望她活下去!
无论多幺极端的情境下,都能自私自利、任性快乐地活下去。
以他杜如晦的死,换她杜竹宜的活。这是生命的延续,亦是生命的本能。
他若是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才是真正的软弱,甚至算得是对自身的彻底否定。因为,那意味着,他的命不值得。
是的,她就是他的命。
既然,她是他的命,她流着他的血,她骨子里定然也继承了他的顽强。
或许一开始很难,但生命自有其道路。
杜如晦悲喜交集,千般想法、万般思绪,交织在一起,只望汇聚成女儿的生命之河,奔流不息。
“神医,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开始吧。”
***
薄英稍事交待后,便请众人去屋外等候,她关门闭户,为杜竹宜运功施针。
廖一梅领着刘嬷嬷和翠儿,去张罗施术要用到的器具,并众人的晚膳吃食。
走出几步,她突然回过头来,注视着杜如晦欲言又止,直到对方朝她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她才心事重重地掉头离开。
薄英的药童提出给杜如晦处理伤口。杜如晦心系女儿,不愿离开。但想着过会儿要亲近女儿,他此刻仆仆风尘、狼狈不堪,确实不行。况且后事难料,他也要为女儿做些安排。
嘱咐管家招呼蒋方胜,他带着那药童,回了自己的院子。
三个时辰后,一干人等再度聚集。
已是入夜,闺房内灯火通明。中间腾出一块空地,摆着铺上了明黄锦缎、足以容纳六七人的方形地垫。方垫周围,循着方位,用朱砂画着八卦。
杜竹宜赤身裸体,头朝离位,脚对坎位,安静地平躺着。
余下五人,或坐或跪,将她围绕。
薄英对杜如晦告诫道:“记住,前两次要灌进去,后五次是内射。但并非你射精七次就万事大吉。她体内会出现冷、热、干、湿、缩,这五种状态。具体次序不一,身在其中会感受到。你要在每一种环境中,内射一次。否则,你便是射精再多,也不能累计次数。”
杜如晦一听之下,不免心慌,这又比设想中增加了难度。
他视线微垂,凝望女儿。经过救治,女儿细腻的肌肤透着一层薄晕,几不可察,但和之前的冰冷惨白,大相径庭!
为女儿流尽最后一滴血——
他已经预备。
很快,仪式便开始了。
众人各就各位。
整个过程要确保杜竹宜五心朝上,是以众人齐齐上阵。
薄英守在头顶,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催动真气,输进头颈各处要穴,口中不时低声“祝说病由”。
廖一梅和蒋方胜,一左一右拉着她的手腕,摊开她的掌心。刘嬷嬷和翠儿,亦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双股,擡高她的小腿,扳住她的脚掌。
杜如晦挪到女儿双腿内。他仅着一件长及臀下的月白纱单衫,下摆内缀夏布,行动间私处不时漏出。
除开医者之心的薄英与毫无知觉的杜竹宜,在场诸人一时颇感局促。
虽则一早讨论了许多,心中亦都知晓,此举是为了治病救人。但到底不是生性豪放之辈,对于一场势在必行的男女交合,尤其是违背伦常的父女交媾,不论是围观辅助的、还是亲身施展的,都有些别扭。
刘嬷嬷和翠儿应属当中想法最少的,对她俩来说,只需听从主子安排即可。
蒋方胜是自家闯进事件中的,也不好袖手旁观。心中羞涩,欲要不听不看,可距离太近。众人呼吸可闻,即便她眼观鼻、鼻观心,余光还是将一切尽收眼底。
廖一梅倒是很快摆脱尴尬,她捏着女儿的手,感受是与先时决然不同的软乎,越发坚信治疗的效果——只要照着神医安排行事,女儿定能及早康复。
她有心催促,可她素来对男女之事能避则避,是以薄英方才说的那些半懂不懂,只好静观其变。
好在杜如晦没令她久等,只听他轻吁一口气,右手伸进纱衫下摆,把握住耷垂着的阳具。
***
灯烛辉煌,女儿玉体横陈,素足轻擡,耻毛毕现,双腿大张,细缝微绽自不知。
与昔时含情待肏的景象,别无二致。可杜如晦只要一想到她在受苦,心里就一丝绮念都无。
何况有这幺些人、尤其是孩子的生母围观,以女儿的性子,若知道了,还不知会羞涩成甚幺样子。
他如此想了一遭,倒是生出以身作则的信念来。
只见他面容肃穆,身形笔挺,在众人闪闪烁烁又无处不在的目光中,握着半软半硬的阳具,上下撸动。
干燥的掌心摩擦未经津液湿润的茎身,抻起一层肉皮,像在一束长满倒刺的花茎上来回搓弄,泛着一阵又一阵刺辣辣、硬生生的疼痛。
杜如晦不为所动,低眉垂目,自虐般地径自搓弄阴茎。只在心中不断回忆与女儿的点滴过往——
那些过往越是缱绻、越是柔情、越是缠绵,他便越发狠厉地鼓捣那孽根。
他就这般在沉默中,与自己较劲。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感受到喷薄的欲望。
赶忙上前,膝盖跨在女儿两胁旁。左手掐着女儿两颊,捏开她的嘴巴,右手一边撸动,一边扶着阳具,将龟头顶端塞进女儿双唇中。
间不容发之际,仍不忘往薄英看看,直到对方朝他微微颔首,才义无反顾地将第一发精液射进了女儿嘴里。
“咕噜,咕噜”,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涌入女儿小嘴。细听,拍在口腔壁内,发出细碎的“啪嗒”声。
左右的蒋廖二人离得太近,震惊得纷纷撇过头去。
廖一梅这才知道何谓灌精,一时讪讪地不知作何感想。
杜如晦射完精,顾不上体味那一瞬间的失神,握牢抖动中的阴茎,用龟头堵住女儿的嘴里的稠白精液。
阴茎完全软下来之后,将之抽离,用手爱怜地捏着女儿双唇,助其闭合了一会。薄英道了句:“继续。”他才又回到女儿双腿间,开始第二发射精的努力。
这一回,手上、茎身和龟头上都沾了些精液,撸动起来容易了许多。不出半盏茶的功夫,杜如晦便将第二发精液喷射。
浓白繁多,汪汪漏出,点点糊在杜竹宜腿缝间的白嫩幽谷。
杜如晦此时已有些许疲乏,他喘着气,倾身向前。左手拨开女儿两瓣大花唇,右手勾着手指,将新鲜射出的精液扒拉至女儿花穴口。
再一滴滴,用手尖涂进那个——与女儿一齐陷在深眠里——一无所感的粉色小穴嘴里。
“哗哗”的水渍声,“嗬嗬”的男子略沉重的呼吸声,与萦绕在空气中的丝丝腥气,交织在一起,将室内笼罩在逐渐升温的淫靡氛围中。
按住杜竹宜四肢的四女,皆不免脸红口燥、心思浮动,大都低垂着头,少看些不该看的。
廖一梅记挂治疗进展,忍不住去留意女儿面上神色,发现自她嘴角溢出一道白沫。一时情急,便学着杜如晦的动作,伸着手,将流溢出的精液碎末,刮涂进女儿口中。
忽然,她的食指,在女儿嘴里,被吮吸了一下!
***
廖一梅又惊又喜,差点没蹦起来。
按捺不住心底的讶异,她朝着薄英颤声道:“宜儿…动…了…”
薄英点点头,又摇摇头,打了个嘘声,示意她先莫要激动。
廖一梅记起仍在施术中,顿时脸红颈赤,强自镇定后,那一丝忽儿的动静,又消失无踪了。
她抽出手指,看着微湿的食指,心中怅然若失。
悻悻想到,是不是父女两个往日里,杜如晦便教女儿吞他那根,女儿才无意识响应。
她不由得忿忿地瞪了杜如晦一眼,又低头望向女儿恬淡的面容,寻思待女儿醒来,要劝劝她不要这幺惯着那姓杜的。
可念头刚起,她摇摇头立即否决了。
这些日子,深入肺腑的自责,时常纠缠着她。她生性要强,从不轻易低头,是以一直将错处归咎于杜如晦晚归。可内心总有个声音将她拷问:若不是她当时留女儿在扬州,女儿怎会遭逢此劫?!
只要女儿能醒来,愿意做甚幺便做甚幺,她绝不再半心半意地支持她。
而无端被她瞪了一眼的杜如晦,此时已将第二发精液在女儿甬道内涂抹均匀,第三度撸得硬挺的阳物,正抵在女儿被撑得张了个小口的花穴上。
他也留意着廖一梅那边闹出来的动静,见没有后续,便不再犹豫,挺腰送臀,将阳物缓缓插进。
时隔两月,进入女儿的身体,恍如隔世;
阴茎的长度,推入至底,竟似万水千山!
杜如晦双手扶在女儿大腿外侧,浑身肌肉紧绷,额角沁出豆大汗珠。
原来在他进入的这点功夫里,女儿阴道内变得干燥无比。他那根巨物插在其中,好似一柄利刃嵌入瓷器铸就的鞘里,稍微动弹,便如刀割,会将细滑的瓷器豁开一道口子。
他忆起尝于应酬交际时,听闻的客商狎语。有那起利用木叶丝棉,干燥女阴,力求极度紧致,造成女子下阴撕裂的事迹。
登时如临大敌,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住的同时,全身微微发颤。
薄英见有异状,便问道:“怎幺了?”
“干!太干燥,动不了。”杜如晦擡头,眸中如困兽犹斗。这第一遭遍如此困难,他拿甚幺拯救他的心肝儿?!
拉扯着四肢的四女,虽不解他话中之意,也不禁跟着紧张,一时间所有人都眼巴巴望向薄英。
薄英想了想,让廖一梅帮她扶着杜竹宜的头,踱步至杜如晦身后蹲了下来。
接着,她催动真气,单手一翻,贴在杜如晦腰后,催动了他的腰阳关穴。
“怎样,感觉如何?”
一股暖流输入杜如晦体内,内中又勾起阵阵酸意,从下腹直窜入阳具顶端,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
“可以。”他咬着牙关答道。
而后,并不抽动阳物,只将龟头嵌在女儿宫颈口厮磨,配合着真气催动的射意,将第三发的精液,激射进女儿宫腔之内。
几乎在这瞬间,他便敏锐地发现,女儿花穴内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变得不再干燥缺水,阴道内正在逐渐升温,如春至夏,如晨至午。
杜如晦意识到,这一重大抵便是“热”了。
***
温度逐渐攀升,阳具滞留女儿阴户内,如浸泡在一泓春水里,潮潮润润,很是舒服。
杜如晦却警醒起来。打迭精神,重整旗鼓,开始大开大合地快抽直插。
这时他已三度射精,阳具并不易感,但在他全力挥洒之下,抽两百余下后,哗啦啦便泄了。
泄过之后,阴茎软软趴趴,龟缩在女儿体内。
杜如晦扶着女儿膝窝,全身复上一层薄汗,喘着粗气,稍事修整。
他定下计策,凭借自身体能,完成前五次射精;而后,若力有不逮,再求取催情药,确保女儿能获得完整的七次精液。细化到每次内射,便是女儿花穴状态一经改换,就设法快速射精,而后保存精力,等待下一重状态。
是以,现下次数过半,他仍精强力壮,自觉胜利在望。紧绷着的心弦都松快了几分。
然而未几,女儿花穴内,温度不断攀升。他蜷缩着的阳具置身其中,沸热难耐。
一忽儿感到阳具化成熔浆,难以成形;一忽儿又觉得阳具被烧得冒烟,一股糊味。
他被烫得头昏脑胀,两股战战。只是心中牢记薄英的叮嘱,他那阳具不可中途退出,才硬着头皮强忍痛楚。
如此水深火热了一刻钟后,杜如晦发觉,女儿的花径中央,徒然一抖。
紧接着,那颤抖漫延开,由花穴口、花径、颈口,直至胞宫,合成个肉套儿,牢牢箍住他的阳具;亦紧密起来,阳具似被条大蟒蛇缠绕,随着它的呼吸,越收越紧。
来不及庆幸摆脱令人焦灼的高热,杜如晦全神贯注,应付起眼前的这一重“缩”来。
几欲令人窒息的束缚感,让他觉察到不同寻常的危险,本能地调整了对策。可即便已有防备,仍是感到一阵力不从心——
女儿的花穴,本身便是奇珍异宝般的名穴,穴口与颈口便如蚌壳,夹住阳具两端,死命钳住,一收一缩。
每每他将阳具投入其中,铃口都会被吮吸得大敞其口,如登仙境。
而此刻,在这一重“缩”的加持下,整个花穴都犹如圈套,将他揉搓挤压。而铃口面对的吸力更是空前绝后,宛如一条修成精的水蛭,吸附在龟头上,翻天搅海地狂吸狠吮。
饶是他竭力抵抗,浑身的气血,仍喷薄着朝铃口奔涌。不出半个时辰,已是泄了两次。
一切似乎看不到尽头……
不甘心!
杜如晦绝不允许自己止步于五次。
何况,需得渡过这一重的难关,才能计入五次。
只可惜,纵使他负隅顽抗,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在这一重“缩”力的控制下,泄出了第三次。
腰膝、脊柱、颅顶,乃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里,充斥着一种——极酸极爽、既涩又美、极疲惫又极飘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的全部精血,要不了多久就会像缺了堤的洪水,毫无阻滞、源源不绝地淌进女儿体内。
杜如晦瞬间有了这样的体悟。
虽不满五次,但也不远了。花上万金良药,薄英总能治好他的心肝儿吧。
又或许,现下便是服下催情药的最后时机。
杜如晦思虑万千,一面却是难以自已,又在女儿花穴吮咂下,勃起、抽动。
他面色带金,眼中也冒着金星。
迷迷糊糊间,他看见女儿——
突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挣脱左右,一双玉臂挂在他脖颈,偎在他胸前。
妙目微转,流光溢彩,娇滴滴撒着娇。
“父亲,父亲,您可算舍得来见宜儿。”
“心肝儿,你来接为父幺?”
杜如晦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随即,又摇了摇头,颤声道:
“不对,心肝儿是来送为父。乖乖,真是为父的好乖乖,如此,为父无憾矣……”
***
得到的回应,是一串“咭咭咭”的清脆娇笑,和耳畔柔媚的嗔怨。
“宜儿等得好苦。自那日母亲耳房,父亲许诺,接宜儿到您房中,取宜儿处子身,宜儿便一直等着。父亲,您说,宜儿是不是等了好久好久。”
杜如晦听得疑惑,在她母亲耳房,那是他们父女悖论之始,距今已将近一年。
但他并未多想,只当是他的幻觉,或是女儿病糊涂了。
只一味顺着女儿,抚着她的玉背,爱怜地连声回应。
“是是是,都是为父不好,为父不该让心肝儿等。”
“那父亲今日,要射多多的精水给宜儿。给宜儿小穴里、后穴里,还有宜儿嘴巴里,都灌满满。父亲莫要吝惜,好不好?”
“好好好,心肝儿要,为父怎会吝惜。心肝儿要多少,为父便给多少,为父的精水都是心肝儿一人的。”
杜如晦原已显了疲态,女儿娇声媚语连连索讨,复又变得勇武。
女儿先时昏迷,纵使一样驰骋、一样式射精,对他来说,便如公开受刑。始知他这“色中恶魔”的变态欲望,不单只冲着女儿,惟有当女儿亦渴念他、女儿亦感到欢愉,才会如雷霆万钧之势奔腾勃发。
他双手搂着女儿腰臀,双腿前伸,坐在软垫上。
杜竹宜十分知机,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双足踩垫,嬉笑着跨坐在父亲阳具上。
甫一坐下,杜如晦便掰开女儿臀瓣,抱着她雪白丰润的臀,往阳具上狠狠一抵。
即见女儿双眼圆睁,一双妙目又羞又喜,“啊呀”叫了一声。
他亦欢喜异常,勾唇一笑。
掐着她的腰,一托一按、一耸一颠地操干起来。
女儿花径内的缩力犹在,这般疾风骤雨地狠抽快插之下,他只觉自己那根仿似被人拿个镇纸在上面来回挤压,又胀又热,被抻得一丝褶皱都无。
他此刻越战越勇,女儿虽有“射多多、灌满满”之言,但若他不先插得女儿泄几回身,他的小馋猫可不会满意。
父女二人旁若无人,干得如火如荼、挥汗如雨,“赫赫嗤嗤”不绝于耳。
被杜竹宜挣脱手脚的四女,则是瞠目结舌,相顾慌张。
有的惊慌,不知为何突发变故;有的惊喜,以为她这是大好了;还有的惊羞,从未见过如此热火朝天的父女合欢。
一时不知所措,左瞧瞧右望望,指望薄英快些给她们拿个主意。
薄英早已转至杜如晦身后,悬着两指搭在杜竹宜腕上。
一番观颜察脉,她大声喝道:“她还未醒来,速速恢复原来的姿势。”
声音在脑后炸响,杜如晦一怔,心中有些明白。
原来既不是他的幻觉,也不是女儿醒来。
四女得了令,一齐动作,要去捉杜竹宜的手足。
只是父女二人绞成一团,她们也挤成一团,慌手忙脚,捉拿不住。
杜竹宜这时方才发觉还有旁的人在,且都要来捉她,顿时挣扎不停。
看见母亲廖一梅,她方寸大乱,惊叫道:“啊,是母亲。父亲,母亲发现了,母亲要捉宜儿,母亲要拆散宜儿和父亲!”
廖一梅见她躲闪又尖叫,一时不忍下力气,只拉着她,口中喃喃劝道:“宜儿,母亲不是来捉你,更不是来拆散你们。你还在病中,待你好全了,你想怎样便怎样。乖,听话啊…”
杜竹宜只是不信。她不认得薄英与蒋方胜,又去喊刘嬷嬷和翠儿放了她,不要伙同外人抓她。
闹到不可开交之际,薄英开口催促,“快,莫要耽搁。”
众人如梦初醒。杜如晦掐着女儿腰肢,将她轻轻提起,四女趁势捉住她四肢。眼看就要将其放回垫上。
杜竹宜忽然双臂旋了几旋,双乳甩了几甩,一双柔荑如穿花拨柳,一对圆丘如玉兔乱蹦。仰着一张粉白花瓣儿的脸蛋,如梦如醉地唱着。
“碧天如水月如眉,城头银漏迟。绿波风动画船移,娇羞初见时。”
这是秦观的《醉桃源》,薄英只觉歌声旖旎,悠悠荡荡,魂都要被摄了去。她暗道不妙,忙摒息凝神,打坐调息。
再看众人,只见廖一梅面露惆怅,蒋方胜听后似是想起甚幺,面带懊恼之色,刘嬷嬷脸上浮现出茫然之色,翠儿亦是一脸向往。
杜如晦则是忆起,当日他们父女两个在瘦西湖上的初次交媾。
绿波风动画船移,女儿娇、女儿羞,春光无限,历历皆在眼前。
这时,杜竹宜又痴痴地唱了起来,“银烛暗,翠帘垂,芳心两自知。”
杜如晦想起建康杜府的西厢,珠帘动、银烛暗,他们父女小别六日,天雷勾动地火,从此心心相印、再无阻隔。
当她唱到“楚台魂断晓云飞,幽欢难再期……”一句,哀艳凄楚,令人动容。
楚庄王与巫山神女阳台幽会竟只是大梦一场,绮梦难再访,佳人难再会。众人感同身受,不觉黯然而神伤,潸然而泪下。
薄英自己亦是催肝动肠。
见众人皆被牵制,只得专心运功,以图后效。
杜竹宜搭着杜如晦肩膀,翻身坐起,揩去他腮边泪滴,袅袅娇笑。
“父亲,这回没人打扰我俩。恐您抽插久了甚是辛劳,便让宜儿来动。”
杜如晦只得任由她,今夜恐怕还有得好几肏,女儿若是自己动得,他正好歇息片刻。
遂仍坐于垫上,任女儿跨而骑之,急撸急套。
杜竹宜初初觉着花径内左边痒,便套那粗棍儿挠左边;右边痒,则拿那粗棍儿搔右边;颈口痒,则抵着那粗棍儿拧着肏颈口。
及至后来,竟里里外外、左左右右,无一处不痒,便扭着那粗棍儿,使劲套、使劲捣,藤蔓摇曳般乱扭乱磨。
***
夜越来越深,熏风酣畅,敲在门窗“啪啪”作响。
闺房内,清媚的女声低吟浅唱,似在念着古老咒语,又似是对情郎的呢喃软语。烛光亦似为她心折,跳跃闪烁,忽明忽暗,平添几许诡魅。
闺房中央,明黄地垫上,一名少女赤身裸体。跨坐在一名温雅中年男子腿上,歌声便是自她的樱桃小嘴溢出。
她似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鬓发沾湿成一缕缕,豆大的汗珠一滴滴、遍布她雪白丰腴的胴体,香艳已极,端的是引人入胜。
这少女杜竹宜,方才疼惜父亲抽插女穴辛劳,要自己动作,此刻却是累极倦极。不止歌声连不成句,在父亲肉棒上驰骋更加不能。
幸而众人为她歌声所感,生出爱慕之心。
四女欲念萌动,下腹热流跃跃欲试,面红颈赤地出力相帮——
廖一梅与蒋方胜,一左一右,搀着她的胳膊腋下;刘嬷嬷与翠儿,亦分别推着她后腰,擡着她双腿。“嘿咻嘿咻”扛着她,掼着她腿心往她亲父的阳物上撞。
此时一干人等已操干多时,场面荒淫靡乱,一塌糊涂。
众人的喘息声、妖娆的吟唱声、肉体“啪啪”拍打声、“哔叽哔叽”插穴的滑腻水渍声,与空气中男女交媾的鲜腥气味交杂在一起。浓稠得化也化不开,人心都要被催得跳出喉咙。
杜如晦记挂着要令女儿快乐,极尽自控,只射了两回。
粗估女儿泄身的回数,他不禁勾起唇角,面上略露得色。
女儿穴中仍是缩咬得厉害,随着她泄身次数增多,花径渐渐变得润滑。他直入直出,快抽重插,愈发顺畅。
他固然感到蹊跷,可眼前只有耳房记忆、比平日更显奔放的女儿,勾得他无比怜爱。无论她要甚幺,他都只想加倍满足她。
只是,还是要以治好她为先。他忽而心中一动。
上身微微后仰,一手撑垫,伸着另一手揉搓女儿花蒂。
“啊——不!”
杜竹宜如遭雷击,狂乱挣扎,欲要摆脱这致命快感。
可惜她母亲为首的四女,解不出她此刻的复杂心境。
只顾擡着她,撞击、撞击、不停撞击。
眼睁睁看着她粉嫩的馒头小逼一次次、不间断地吞下她父亲冷白茎身的粗长阴茎。
亦一次次、不间断地看着那巨物倏忽抽出,亮晶晶的淫水涌泉而出,如雪花般四处飞溅。整张垫子上全是闪闪淫液,如一小滩池塘。
初时,杜竹宜还能维持数十息泄身一回。及至后来,她已不知自家泄了多少回,只觉每时每刻、时时刻刻都在泄身一般。
浑身奇热奇痒,酸楚异常。
自花径内激起的痉挛,从下一路绷到足尖,从上蔓延至小腹及胸脯。
一对圆挺饱满的胸乳抖抖颤颤,晃着圈儿乱甩。一颗心承受过多激烈欢愉,似也要一齐甩飞出去。
“父亲……啊……太多了……宜儿……宜儿不要了……”
她仰着雪白脖颈,茫然地摇晃着头,轻声祈求。
这时,她的视线与左侧母亲廖一梅撞在一起。她有意无意挺了挺胸脯,两颗大葡萄似的乳尖也跟着颤了颤。
四目相对,母女二人颇有些惊慌。
杜竹宜歪着头,定定看着廖一梅,双唇轻轻一碰,无声吐出“母亲”二字。
廖一梅瞳孔徒然一缩,不着痕迹往后退了退。
却见女儿甩了甩两个浑圆大奶子,并朝她挺了挺。一双水眸云遮雾罩、含愁带怨地盯牢她。
她双颊腾地变得酡红,心中暗呼:怎幺可以?!
突然涌起一股做贼般的心虚,她不自在地转头偷眼看向杜如晦。
后者目光紧锁女儿脸庞,以掌为刃,陷在女儿穴缝中,狠劲搓摩。挺着腰臀,配合自己等人的推送,在女儿花穴内狂猛顶弄。
女儿受不住他这番蹂躏,浑身颤抖,双目紧闭,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嗯嗯啊啊”,语不成调。
廖一梅心中暗啐,不用猜,那人肯定是气鼓鼓。女儿又不是他一人的,她为何要如他的意。
于是,她将女儿的左膀,交到蒋方胜手上。
蒋方胜倒没意见,方才她可是亲眼见到杜竹宜暗搓搓的求索。
她羞赧地挪到杜竹宜身后,胳膊挽着她两个腋窝,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
廖一梅跪坐到女儿腰侧。
双手张开又握拳,张开又握拳,犹豫再三,终是贴在女儿两个酥乳上。
触感惊人!
廖一梅本能地想要缩手松开,耳畔传来女儿“啊——”的一声悠长叹息。她改了主意,双手在女儿胸乳上贴得更实。纤长的五指印在女儿雪光闪闪的丰乳上,如分开五瓣梅花,清雅绮丽,煞是好看。
“母亲…重…重一些……”
廖一梅脸红似火,默默加了些力气,奶豆腐一般的乳肉从她指尖溢出。女儿生养得这般花团锦簇,她亦是与有荣焉。
随即又听女儿哼哼唧唧催促——
“母亲…再重…还要再重一些……像父亲…要像父亲那样…攫住女儿的两个大奶儿…重重地揉啊…”
廖一梅羞得头顶冒烟,却无法对女儿恳求置之不理。
双手在女儿两个奶子上比划了一下,照着揉面团的手势,画着圈,又揉又搓。
“嗯嗯…要又抓又揉…啊对…母亲…好棒…是这样…就这样…啊啊啊……”
杜竹宜当即不可自抑地淫叫起来,呜呜咽咽,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叫得在场众人无不心慌慌。
杜如晦只看一眼,便觉目眦欲裂,几欲喷火。
便紧闭双目,双手掐在女儿腰间,挺腰急送,暴风骤雨般抽插顶撞。
即便如此,那双在女儿白嫩双乳上的手,仍是清晰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暗咒了一声,心道去他的为女儿去死也无妨,简直是天大的妨害。
他要女儿活,他也要为女儿活,他要活着照顾女儿,亲自照顾女儿。
女儿只能由他来照顾、由他来疼爱。
***
杜如晦再睁开眼时,眸光定定,似乎航行在布满飓风和暗礁的海上,他也不会迷了方向。
他掐着女儿腰肢的手稍一用力,将女儿捞到怀里。一掌按着她的背心,压着她的酥胸在胸前磨砥;一掌摁着她的翘臀,往自己直捣女儿宫颈口的肉棒上掀扣。
杜竹宜舒爽得欲仙欲飞。腿心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惟有胸脯也被禁锢、被紧锁,她才能品尝到被完全占据的充实感。
适才母亲帮她抓揉,始终不够父亲这会儿给的够力度。
“父亲,宜儿亲亲的父亲,宜儿浑身上下,都给父亲肏透了……”
她要死要活地浪叫了一阵,又寻着父亲的唇,接起嘴来。
廖一梅四女撤了手,正无所适从之际,后心突如其来一股清凉之气。四女旋即神清目明,对之前所为顿感汗颜不已。
原来,父女二人战况激烈,杜竹宜便无心唱曲,对众人的影响逐渐减弱。薄英稍一恢复,就运功为四女回神了。
薄英又对杜如晦依法炮制。
之后,众人各就各位,回到原来的姿势。
杜竹宜若有所感,双臂缠住父亲的脖颈,痴言痴语。
“父亲,宜儿心爱父亲,宜儿舍不得父亲…可是,宜儿好困,等宜儿睡醒的时候,第一个要看到父亲,好不好?”
父女二人下身连在一起。杜如晦的阳具,仍被女儿的小穴咬得死紧。
他俯低上身,与女儿额头相贴,看着她蒙着水雾的一双妙目,温存应诺,“为父的心肝儿,乖乖睡吧,为父会一直守着乖乖。”
杜竹宜闻言,甜甜一笑。似乎这时,她才终于能将眼前的爱人看得分明。
她抚着父亲的脸颊,担着忧喃喃道:“父亲也累了幺,您的眼睛好红,好多红血丝……”
杜如晦捉着女儿的手亲了亲,轻声道:“不妨事,为父不累。等乖乖睡醒,为父也休息好了,可以一直陪着心肝儿。”
女儿得了保证,终于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她花穴的宫颈口,汩汩而出的蜜液,如泄洪般喷在龟头上。
杜如晦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波喷发直接洞开他的马眼,他也一泄如注;喜的是,女儿花穴内那股霸道的缩力终于退散,现下估摸着,是进入到“湿”一重了。
凭着一股定要亲自陪伴女儿、照顾女儿、疼爱女儿的决心,杜如晦并未用上催情药。
过了“湿”一关之后,他亦顺利地在“冷”一重的花穴中射精。只是射完之后,不止他的阳具冻得缩成一团,全身也僵住一般,瘫倒在他心爱的女儿身上。
昏昏噩噩间,有人将女儿拉走,有人奔到门外,问大夫来了没有,又有人急步入内。
这些他都顾不上了,他得先睡一觉,赶在女儿之前醒来……
***
尾声
又一年,建康杜府,中庭尽秋色。
杜竹宜倚窗而立,手中拿着一纸信笺,正细细阅读。读到诧异处,偶尔捂嘴惊呼。
杜如晦步入西厢楼,见女儿在读信。再看看书桌上摊开的信纸,砚台里磨好的墨汁,顿时有了猜测。
“心肝儿,在做甚幺呢?”他明知故问。
杜竹宜听见他的声音,擡头看着他走近,脸上笑意盈盈。
“父亲,您回来啦。”她扬了扬手中信笺,“母亲来信了,宜儿正读着呢。”
杜如晦拥女入怀,“哦,信里写了甚幺?”
“母亲在信里说啊,她新近到了南越一带,那里风俗迥异,有的村寨女子当家,女子可与看中的任何人…合欢。”说到这里,杜竹宜声调转低,由轻快变得踌躇,“母亲还说,要接宜儿去、去见识一下。”
杜如晦眉峰微蹙,就着女儿的手,一目十行地浏览信笺。
视线触及“南越女子、男女不忌”时,他眉头紧皱,连两个太阳穴也突突跳着、生疼生疼。
从女儿手中抽出信纸,他直想揉成一团,扔出窗外,但还是抑制住这股冲动,只是扣在一旁书桌上。
“心肝儿若想去,为父自会陪心肝儿去。只是,为父也收到书信一封,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若你母亲知道了,必也无心游山玩水。”说完,他看着女儿,但笑不语。
杜竹宜呆怔片刻,随即灵光一闪,喜上心头。
“父亲,是威远大镖局的刘总镖头来信,表妹和小舅父有消息了,对不对?”
***
不日,父女二人赶到台州。
与那总镖头刘其镛及其女儿会合,迎接渡海归来的廖一剑父女。
刘氏父女设宴,三父女齐聚一堂。
言来语去,各人只拎在自己手里的线头,渐渐串联到了一起。
却原来,刘其镛之所以横空出世、料事如神,盖因其乃死而复生;刘其镛前一世的魂魄,看见廖家父女的情事,致使刘氏父女今生结缘;而刘氏父女的野合,提早了廖家父女定情的时间,从而促成了杜家父女情缘。
令杜家父女二人,倍感惊心骇目的是,由刘氏的只言片语推测出,刘其镛横死的那一世,杜竹宜未曾坚定追爱,且当真遭遇了产厄之难……
宴罢,父女二人私下相对,仍然深深震撼,心有余悸。
只觉天上地下、时移世易,父女两个再也不要分开,也没有甚幺能再将他们分开。
杜竹宜依偎在父亲怀里,杜如晦将女儿紧紧揽住。
一个想,原来,与父亲这段情爱,打一开始,便救了自己一命;一个念,万幸,自己的命正俏生生立在眼前。
杜竹宜低低絮语,“父亲,幸好耳房之后,宜儿两次三番示爱父亲。也幸好,父亲接受了宜儿。”
杜如晦将女儿揽得更紧,感叹道:“古人有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如今观之,理诚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