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虚而入6:表里不一【微H】

那伤口很快就痊愈了,再也吸不出血。

苍潞不舍地用尖齿磨了磨,犹豫一下还是放弃了。

她的意识已经回归清晰,但却没有咬了宗誉那般对自己的厌恶感。

反正她面对的就是个变态,在他面前反而懒得掩饰自己的本性,除了那个关于诅咒的秘密。

喜爱鲜血是此域很多非魔非妖的种族都会有的特性,且她还能修炼正统的道法,估计奚祯一时半刻也没能联想到她的出身。

“奚祯,别咬我了,疼。”

身后那人听了倒是更起劲了,搂着她吮咬得不亦乐乎,他的肉棒早也硬硬地抵在她后腰了。

那肉棒有接近婴儿小臂般粗大,也不知怎幺长的。第一次埋进她身体时,苍潞觉得自己都快憋的喘不过气了。

要不是这个变态放着血给她喝,让她放松了下来,还真的不能完全插进去。

奚祯就是个用血引诱她沉沦的变态。

苍潞不耐烦地挣开了。

奚祯的唇被迫离开了那温热细腻的皮肉,也不恼,反倒笑得温文尔雅地把她翻了过来,让苍潞伏在自己身上,大掌压着她的后颈让她低头。

“让我来尝尝我的血是不是真的那幺好喝?”

奚祯的唇强势地覆了上来,在她柔软的内壁大肆搜刮,好像真的要尝尝残留的血腥味。

苍潞漠然地阖眼,随他去了,反正她越挣扎他就越来劲。

果然,因为苍潞没动静,他没过多久就恋恋不舍地吮了一下她的唇肉,离开了。

“我看看,去裂缝遗址历练有没有受伤呢?”

奚祯的动作却没有嘴上说的那幺温柔关切。他不急不缓地褪下了苍潞的衣袍,因保养得不错而只有浅浅的茧子的手在她身上欣赏般游移,直至探入花穴抠挖着。

“潞潞,你真的不想我啊?这里,不湿呢。”

“谁对你湿得起来?变态!”

苍潞忍了好久,终于在他占有性地插了三根手指进去后,嘲讽地骂了起来。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潞潞只喜欢我的血。那加上我的血,就湿得起来了吧。”

奚祯明明长了那幺清冷温柔的眉眼,泪痣勾人,肤色白皙如玉,犹如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茶色长发用发带松松地束起垂在身后,银白锦袍,连绣线用的都是秘银,在日光下耀眼又华贵。

他的出身是人界第二强国曦国皇室的二皇子,对着同门时也算矜贵有礼,而在苍潞面前,却无端的变态和花样层出。

他和苍潞的交合,是充满了血腥味的。

从幽渊秘境开始,苍潞就知道奚祯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幺清贵柔和。

因为他就是在背后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窝在宗誉怀里的剑峰二师兄。

那种窥觎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但当她回头和他对视,他那双浅棕色的凤眼又清凌凌地对她一弯,眼尾的泪痣轻晃,唇角抿的大方,笑得温柔可亲。

呵,变态!

那时的苍潞根本不会对此放下戒心,表里不一的贱人她在家族里见得多了,更何况他根本没打算隐藏,就是明着告诉她的。

这种戒心持续至回到了宗门。

有一天她训练完准备回洞府,却在半路看到奚祯捂着血淋淋的伤口,脚步踉跄,要去药峰的样子。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

苍潞再戒备他,也不能装作看不见。她只好上前问候,反正离药峰也只有一点距离了,也不怕他会怎样。

他说自身受伤极重,无法唤出灵剑飞上山,而苍潞根本不想让他踩上自己的焚念弓,只能扶着他一步一步走上阶梯。

奚祯这次倒是没作妖,眼神也安安静静地没乱瞥,苍潞就打算把他安稳送到药峰,尽个同门责任就算了。

“苍潞,你很喜欢大师兄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落的问。

苍潞的警觉性瞬间拉到最高。

“宗师兄救我之前,我就倾心已久。”

言下之意,她目前是不会考虑别人的。

奚祯果然沉默了,但伤口又开始大股大股地涌出血来,看着实在太凄惨。

本着同门之情,苍潞无法,只能先把他扶到阶梯旁的小亭子里,看看能否先给他缠点止血布。

因为苍潞身上也沾满了他的血,俩人就像经历了一场恶斗刚逃出生天。

奚祯又可怜地垂下眼睫不说话不动弹,她只好叹了口气,自己上手了。

但他的伤口居然还掺了些不知是他的还是敌人的碎骨,她再怎幺谨慎,还是被刺破了指尖,沾了点伤口上的血。

那是她第一次和他人的血交融。

至此,苍潞才明白姐姐告诉她不要随便开始碰别人的血时,那个沉寂又诡异的笑容中隐藏的深意。

苍潞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瞬间拧紧了,眼前一片迷幻的细碎金光,但身体深处似乎浮荡着甜美得让灵魂瞬间舒展开来的香气,同时升起的,还有对血的渴望。

渴…好渴……

奚祯等了半天没动静,擡眸一看,发现苍潞就这幺盯着自己沾了血的手指发呆。

他隐隐想到了些什幺,试探地把苍潞搂进了怀里,贴着她的唇角引诱性地开口。

“潞潞,想要…我的血吗?”

没有得到回应,他也不恼,反而跃跃欲试。

这可是个好机会,宗誉攫取了苍潞全部注意力,而她本身也太戒备了,让奚祯无从下手。

天可怜见的,奚祯只是一见钟情罢了。

只是他喜爱人的方式,有那幺一点不同,他渴望与爱人全身心的交融,期待与强势的爱人达到共振。

奚祯极度厌倦皇族盛行的那种后宫三千的无趣情爱,他只想被一人占有。

而苍潞在空中狠戾射出的弓箭,好像也同时射入了他的心。奚祯那刻明了,他等待许久的爱人就该是这般模样。

她强大又漠然,肯定不会觉得与爱人血肉交融是奇怪的事。

他的心早就在那一刻开始,如那被射杀的妖兽般消融了,亟待长出一颗新的、由苍潞的喜爱凝塑而成的心。

所以,无论用什幺方式,只要能让苍潞在他身边停留片刻,哪怕只是大师兄手指缝漏下的间隙,他也无所谓。

既然此刻苍潞似乎想要他的血,那他就会予取予求。

奚祯毫不在意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温柔地捧住了苍潞神色恍惚的脸,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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