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幺。”
阮软顺势去踢坐在地上的褚云舒:“再笑你就滚出去。”
她那点力气蚂蚁不如,但为了顺她的意,褚云舒便装作被她踢得不轻的样子。
往后一倒,求饶道:“软软别生气,哥哥再也不敢了。”
七尺高大的少年抱着膝盖蜷成一团,像只刺猬似的。
大小姐不禁笑出声,这笑声稍纵即逝,但至少证明她心里的郁气已然出了大半。
即使有剩下的,不过发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
他总知道改如何慢慢哄的。
“让你惹我生气,哼。”她嘴里嘟囔着,慢慢翻了个面,将自己埋进丰厚的羽毯内。
褚云舒从地上爬起来,附到她耳边,温柔地问她:“听金管家说,你一天没吃饭了?”
“……”她不说话,就是默认。
“你想吃什幺?哥哥给你做。”他本来只会舞刀弄枪的,但她小时候总是不喜欢吃主食。
因她一句想吃他做的东西,他便洗手作羹汤。
只要他在家,她的饮食一向是他料理的。
阮软早就饿了,但他用那样和蔼亲近的语气跟她讲话,总是让她不自在。
于是,她偏过头,将褚云舒推开:“我什幺都不想吃。”
说得有气无力,尾音仿佛坠了只石子,迅速地往下落去。
褚云舒摸摸她的头,起身离开。
直到咔哒一声门锁,阮软才拔出脑袋,看着褚云舒离开的方向发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褚云舒两手端着一只托盘,眉开眼笑地进来了。
他什幺话不说,阮软咬着唇恼怒地瞪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她还是将那一盘子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擦拭嘴边的痕迹。
“好吃吗?”褚云舒望着她水润的嘴唇问道。
阮软口不对心,“不好吃。”
少年低头浅笑,收拾好餐具托盘,放在一边。
他慢慢欺身而上,阮软尚未察觉,已然被他抓住双臂按在了羽毯中。
那臂膀结实有力,即使她刚吃饱了饭,也挣脱不开。
况且,她一挣扎,裹身的浴巾便极有可能散开。
她只能,试图用狠狠的语气喝他:“你做什幺!”
“软软吃饱了,是不是该哥哥吃了。”他目光沉沉,垂视着身下的少女,逡巡她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你要吃什幺?”
她尤其害怕又恼怒他用那种眼神看她。
“吃你。”
褚云舒已经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褚云舒,你是不是想死?你伤口刚刚止血,要是再做大动作,你不要命了!”
“死在你身上。”他愉悦至极:“值了!”
阮软皱眉,拿双腿去踢他的裤裆,却被褚云舒一把按住,她不仅动弹不得,整个身子还袒裸在他面前。
吓得她小声惊叫,耳朵尖红透。
完了。
她慌忙去看,果不其然,少年眼底的黑像蕴藏着一卷风暴,他说:“你看,怪谁呢。”
“你……”
刚说出一个字,眼看他埋首,含着她粉红的乳头,像喝奶一样使劲嘬,仿佛要从里面吸出点什幺乳汁来似的。
少女疼得刹那噤声,嘴里发不出一个音节来,整张小脸皱在一起,呜呜地嘤声。
“我出任务的时候差点死掉,当时我就想,回来一定要好好操软软一顿。”
他口齿不清,阮软心里骂了他百十回。
“软软肯定自己玩过自己对不对?”褚云舒空出一只手,不经任何前戏,直接戳进她下身的花穴中。
阮软又是一疼,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她不少力气,褚云舒嘴角都被打破了,血丝混着口水将她整只椒乳打湿。
褚云舒依然笑着问她:“手疼不疼?”
她根本说不出来疼不疼,她觉得下身快要被他的手指搅碎了。
但那阵疼痛过后,快感充斥了她的大脑,连带她抓着褚云舒的手也缓缓卸了力气。
淫水将褚云舒的手掌尽湿,穴内的软肉将他的手指圈得紧紧的。
褚云舒抽出手指,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遍朝小口喘气的阮软问道:“套呢?”
阮软蜷着身子,“没有。”
他弄得她一点也不舒服,几乎每次总要让她痛上一会儿。她讨厌死他了,才不要和他做。
“那我直接插进来,把你的小逼射得满满的。”褚云舒一贯擅长威逼,尤其在和她的床事上,霸道蛮横,说一不二。
抵抗不过,阮软爬起身,撅着屁股去够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她刚拿在手上,身后那人已经掐着她的屁股撞了进来。
险些没被撞得跌倒在床铺里,阮软抓着褚云舒的手臂,死命掐他,褚云舒入了她的身,横冲直撞。
偏他那东西又粗又长,像根棍子在她体内翻来覆去。
顶得啪啪作响,半点欢愉没有。
“轻…轻点…啊…”
还能如何,她掐他不是,细声求饶也不是。
绷紧了屁股和蛮腰去夹去吸他,反而被他啪地摔几个巴掌在她屁股上。
少年用与平时不同的低沉嗓音吐着粗口黄腔:“小荡妇,你他妈夹得哥哥快射了。”
阮软耳朵敏感,渐渐地,汁水四溅,嘴里娇喘呻吟不断。
眼看就要泄身出来,褚云舒却在这时候将那弄得她死去活来的东西抽离了。
没了支撑,阮软软了身子,跌在床上,嗔怒地看着他。
她正是最爽的时候,他活儿又差,还这样作弄她,她没办法不生气。
“戴套。”褚云舒也不愿意突然撤出来,他怕万一射在里面,她就得吃避孕药。
避孕药伤身,他不能让她吃。
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褚云舒觉得好笑,一边熟练地往肉棒上戴套,一边捏着她的下巴调笑:“怎幺?突然没了大鸡吧,小骚穴空虚了?”
污言秽语,床上的褚云舒就是一个流氓。
阮软瞪他,褚云舒笑:“叫哥哥,嗯?”
“哪个哥哥会上妹妹的床,你算老几的哥哥?”她不甘示弱,脚蹬在他腹部的伤上:“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
闻言,少年皮面上的笑瞬间沉了下去,他眉峰高耸,整张脸写着风雨欲来的鸦黑颜色。
毕竟从小在血雨腥风中长大,他刻意不加掩饰自己的情绪时,温室里的阮软那点狐假虎威就偃旗息鼓了。
小姑娘心里害怕,但也倔强地睁着眼睛瞪他,甚至反击道:“我有说错什幺吗?”
她以为,褚云舒会怒不可遏,然后将她捆起来操。
结果,这雷阵雨来的快,去的更快,他面上立时微风细雨,捧着她的脚轻舔。
就是他这样作态,让阮软动也不敢动。
“你说错了。”褚云舒拉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我不是你们家的一条狗。”
阮软终于知道害怕了,她双眼朦胧,惊惧地看着他。
“我--”他猛然刺入,在她花穴内驰骋起来:“只是你的狗。”
重重地,带着浓烈的情感宣泄,次次点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
感觉要被他撞坏了,阮软哭着求他轻点儿。
褚云舒充耳不闻,提高了声音:“我是谁?”
“啊…呜呜…是……是哥哥……”她揪着床单,两条腿软软地搭在他两臂上。
自交合之处渗出来的水液滴落在羽毯上,将她的股沟,他的人鱼线染湿。
更有她穴内分泌的粘液,经过他的拍打研磨,成了沫,将他们的阴毛变得黏糊糊。
她被压在他的身躯之下,婉转喑呀,泪眼婆娑,大冷的天愣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金狄!”
“金丝眼镜”拉住冲动的弟弟,“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今日他们所听所闻,都只能烂在肚子里。
“大哥!”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如今被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糟蹋了,“我要告诉老爷!”
“上次你把他的衣服给烧了,已经得罪了他。如果不是他念在你是小姐的人,凭他的手段,你以为你如今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
从金氏两管家站在门外时,褚云舒便有所察觉,他刻意沉了身子,又快又深地将挺直的性器送进阮软穴里。
阮软泄了好几次,始终不见身后的禽兽有要射的迹象。
腿肚子跪得直打颤,两只手被他反剪在后面,她的腰酸得要命。
“褚…褚云舒……”她几乎快哭出来了:“你还要多久?”
“受不住了?嗯?”
“哥哥还没爽够呢。”他放开她的手,抓住她胸前两只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捏得绯红。
“疼……”
她附在他的大掌之上,试图让他轻些。
没想到,他上面是轻了,下面却似狂风骤雨般操弄。如此不够,他还将那两瓣臀肉掰开,使劲往里抽送。
若狂若疯。
“褚……褚云舒…你轻点儿……”
“要坏了,要被你玩坏了……呜呜……”她简直吓坏了,也爽破头皮了,她哭得满脸泪水。
褚云舒蛮横地扶起她的脸,逼迫她与他交舌:“怎幺会坏呢,软软最耐操了。”
少女哆嗦着泄出一股花液,褚云舒低吼一声,抽出性器,剥下避孕套,直接射在了阮软右边的臀瓣。
阮软浑身瘫软,俨然被欺负惨了。
褚云舒心生爱怜,伸手要去抱她。
被她一手打开,骂道:“滚开。”
找原稿好费劲儿啊(暴风哭泣.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