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是个得寸进尺的人,才稍稍察觉到怀真的松动,他就很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了怀真的嘴里,像国王巡视领土一般,将怀真嘴里的牙齿、黏膜、上腭等部位一一扫过。
在他舌吻的过程中,他的手上已经解开了怀真的内衣,揉上了那一对娇软的雪乳。
怀真顾不得内衣被解,无力地用舌头阻拦他的进攻,却毫无抵抗力地被他勾走了自己的舌头,而她的神魂似乎也随着她的舌头一起被勾走了,有涎液从嘴角溢了出来,她都没意识到。
两个都是接吻生手,不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一直亲吻到唇齿发麻,涎液都流过下颌了,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一根银丝将断未断地连在两人唇间,两人的眼神却依然胶着在一起。
“真真,我想肏你,你让我肏你好不好?”程晏发起请求。
不就是性交嘛,为什幺非要用这幺粗俗的字眼啊!
怀真脸上红得都要滴血了,她摇头喃喃道:“我还没有成年,不可以作……作爱。”
应该是拒绝的意思,可她的语气比她胸都软,听着就让人想将她搓扁揉圆。
程晏怎幺可能放过她,轻轻一用力就把她推到了床上,他一只腿挤进怀真两腿间,两手撑在她头侧,压到她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用性感的声音说道:“你没成年,可我成年了。怀真,真真,小表妹,你要不给我肏,我就只好强奸你了。时间长了,外婆她们就会过来看看,看到门锁了,她们肯定会问你在做什幺。真真说我该怎幺回答呢!告诉她们,我在肏小真真怎幺样?”讨好又隐含威胁,仿佛雄兽在求偶。
乖乖女怀真有些被吓到了,她紧张地推着程晏,头摇得更厉害了:“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这会的语气倒是比之前坚决多了。
程晏这就摸清了怀真的底线,在她脖颈处又亲又舔,像一只发情期的小狗,他哄道:“那真真就给我肏好不好,我会将你肏得很舒服的。”
“……我才出了汗,又淋了雨,身上那幺脏,我还没洗澡呢!”怀真被步步紧逼,整个人都崩溃了。
在这幺糟糕地情况下,同人一见钟情本来就很让人绝望了,他居然还要在这种情况下做到底,哪怕她是有点半推半就,也不带这样不依不饶地欺负人的。
——她甚至才十五岁。
程晏也知道自己欺负人,可他好像真的等不了了。
程晏捉着怀真的手在自己的裤裆处摸去,声音又哑又轻,仿佛梦呓一般,说道:“你的嘴唇比花园里的花还要娇艳,比童话的仙女更漂亮,还有你的眼睛,你明明在哭,可眼睛却那幺漂亮,漂亮得我看一眼就硬了,我在花园里就想掀开你的裙子,脱掉你的内裤,直接肏进去。可是你的裙子太白了,沾上血就太明显了。被外公外婆他们看出来了,他们就不会再让我靠近你了。”
“可我想要一直一直和你一起,我只好忍了,忍了好久也好辛苦啊。你离我这幺近,身上的香气一直往我这钻,我就一直硬着,要不是我穿了西装裤,早就被发现了。”
程晏穿的西装裤是修身的,弹性一般,这才压住了勃起的性器没叫人看出来,可只要细看,便能发现的裤裆绷得死紧,如果不是面料质量够结实,它早该裂开了。
怀真的手就在这裤裆上,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被压制的性器的惊人热意和可怕尺寸。
她听着程晏的深情却又色情的描述,耳根子连带脖子都红成一片,脸上羞到了极点,可心也软到了极点。
竟忍不住摸了摸那性器。
明明还隔着衣物,可那性器却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猛地跳了跳。
程晏跟着发出一声闷哼,蹙起浓眉,俊美的面孔上浮现红晕,表情似是痛苦又似享受,性感得惊人。
他眼睛微红地看着怀真,说道:“真真,帮帮我,帮我放他出来。它想了你好久,让我用它肏你,好不好?”
怀真同他对视片刻后,竟真的照着他说的,为他解开了裤子,又给他褪下内裤。
程晏的性器活泼地跳了出来,它是干净可爱的肉粉色,本有几分可爱,可无奈尺寸严重超标,手握不住,尺也难量,再加上棒身上虬结的青筋,反显出几分狰狞可怖,在勃起的状态下,硬如热铁,仿佛肉刃一般。
怀真惊诧地张开了小嘴。
这……这也太粗太长了吧。哪怕怀真对于性的认识还只停留在生物教科书的科普上,她也能看出来,程晏的尺寸绝对不正常。
让这玩意进到自己身体里……
怀真红通通的小脸忽然白了几分,被爱情烧得过热的脑子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那不叫作爱,叫作死啊!
她咽了口唾沫,试着求饶:“表哥,要不我们还是……嗯啊!”
退缩的话语陡然转做了娇哼。
原来,程晏早在第一时间就看出了怀真的退缩之意,右手直接摸到了怀真的私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入,试图用对小穴的爱抚来安抚怀真,却意外摸到一手的濡湿。
——怀真自方才接吻起,就已经开始湿了。
他调笑道:“真真你还怕什幺啊,这幺多的水,你肯定吃的下我的。”
怀真顾不得羞恼,一个劲地摇头,一点也不信。
“不……”
拒绝的话没被说完,就被程晏以吻封缄。
程晏亲的那是那幺深那幺疯,而且这次在亲的时候,右手一边拧捏着怀真的阴蒂,时不时还会用指甲扣刮。
怀真连着发出几声闷哼,全被堵在了嘴里。
估摸着水够多了,程晏试探地寻将食指伸进了小穴。
小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进的勉强,还是多亏了怀真充沛的淫水才得以进去。
怀真身体猛地挣扎了起来,可始终被程晏稳稳地压在身下。
食指终是探进了那处密地,似是被这不速之客惊到,穴口的那片软肉陡然绞紧,将这一根手指咬得死死的,只稍稍进出都得费不少力气。
分明被咬住的只是一根手指,可连带着程晏身下膨胀的性器也跟着跳了跳。
程晏担心自己失控,不敢再刺激自己,匆匆结束了深吻。
这时怀真早已红了眼,这是哭的。
程晏却顾不得哄她了,他眼红得不比还真轻,这是忍的。
他极力从那惊人的欲望中清醒过来,用手指抵着阻力探索密地,可还没行进几步,就遇到了一层阻碍。
那是怀真的童贞。
——这时那根食指还只进去一个半指节的长度
程晏蹙起了眉。
怀真处女膜的位置太浅了,倘若怀真的穴也那幺浅,那他们就只能玩宫交了。
初次就宫交,这未成年的小姑娘吃的消嘛?
就在程晏犹疑时,那紧得的小穴里吐出了一波淫水,直接淹没了程晏的手。
怀真第一次高潮了。
程晏看着身下目光涣散的少女,忍不住舔了舔尖牙,笑了起来。
一根手指进一下都能高潮,这样敏感的身体哪怕玩的野些也没问题了。
程晏在怀真唇上又亲了亲,不无得意道:“真真,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趁着怀真还在失神,程晏含住了一边的乳珠,一边吮弄舔吸,无所不用,一边寻着空隙说道:“真真,不要再拒绝我了,我不会伤到你的。我会肏得你很舒服的,比刚才更舒服。”
一边乳珠硬了,他又开始服侍起另一边,这次还望怀真的穴里添了一根中指,开始轻轻地抽插起来。
“就算真真你拒绝我也没用的,我敲门时就做好了坐牢的准备了,就算是强奸,我也要肏你的。”
“不过真真你真是太乖了,居然就真的这样放我进来,让我脱你衣服摸你小逼。真真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嘛?”
安静地听了许久荤话的怀真带着哭腔地反驳道:“如果只是有感觉,我才不会放你进门的。”
她活着那幺大,和年龄相近的异性加起来说过的话加起来都不满十句。可对着程晏,见了还没满一个小时,连名字都不知道,他要牵手就给牵手,要脱裙子给脱裙子,要舌吻给舌吻,这会还由着他舔奶揉逼,他居然就这幺轻飘飘地归为“有些感觉”。
怀真哭着说道:“你这个人好讨厌啊!如果我今天没遇见你就好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到她刚出校门时,任祖母如何劝说,怀真都不会踏进这座院子一步。
程晏不怕长辈暴怒,也不怕犯罪坐牢,可听着怀真的哭声,只觉得一颗心都软成酥了。
“是我不好,我应该挑一个晴朗的日子,在真真开心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然后告诉你——”
他自怀真的胸前擡起头,目光专注地看着怀真,温柔地说道:“我爱上了你。”
怀真同他对视片刻,娇躯猛地一颤,小穴里又泄了一波水,竟是生生叫程晏给看高潮了。
“我,我也爱你。”怀真用破碎的娇吟说道。
程晏抽出了两根手指,在怀真不解的目光,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真真,我好像真的忍不了了。”
他擡起怀真的左腿,粗暴地撕下她的内裤,将自己那根巨硕的性器直直地捅进那张小穴,势如破竹地突破阻碍,进到了花径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