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只踏出一步,他就贴上她,单手揽着腰,就侧着头咬上那红唇。

沈惜愉被亲上的那一秒擡手搭在他肩上,胳膊肘抵着,双手交叉。

这裙子蛮有趣的,很顺滑,又贴身,哪怕隔着裙体布料,手感也像是直接接触着穿着者的肌肤。

他扶着她腰的指尖微微按压,两个人亲的都挺投入。

在黑暗里,气氛很容易被酝酿。

她将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踩在他脚上,他没穿拖鞋,脚面和手背一样,青筋明显。

她慢慢踮起脚,受力面积变小,痛感多少变大,他伸手托着她臀下,加力,她顺着这个劲儿跃到他身上,腿挂在腰间晃荡。

已经没在亲了,她想到他腿上的伤,想下来,被他撑住了,他笑了一下,擡腿向床上走。

“沈小姐,”他说:“你这点重量还算不上什幺。”

他抱着她走到床边,然后坐下,她在他腿上方,怕压到大腿上伤口,膝盖支着床边,整个人基本没落在他腿上。

他感觉到了,笑了一声,拍了拍她屁股,他说:“往前坐坐就行。”

往前坐坐?沈惜愉条件反射往前蹭蹭,坐下,薄裙没有什幺存在感,挡不住什幺东西,小小卫现在算不上太硬,但就算软着也很感人,更别提现在半硬状态。

况且,接触到她的时候,它默默加深硬度。

她反应过来,上下蹭蹭。

卫东风呼吸变沉,天地良心,他不是这个意思。

“沈小姐。”他光着的,性具顶端直接抵着她故意漏着的蕾丝内裤,颗粒感比棉质的触感强太多,东西随着她蹭动的动作弹跳着,加上,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在一起后,从未分开超过三天,颇有一番小别胜新婚的激荡。

“本来想让你看看这条裙子的。”沈惜愉说这话,又跪坐起来,挺着腰,擡手就脱了,极自觉。

脱裙子时,胯部无意识耸动间,内裤显现出来。

她的内裤一向前卫,今天穿的是胯侧绑带的。

他就着身后落地窗传进来的月光看过去,身体向后半倾,单手支着,另一只手勾着那几根绑带,但没用力扯开。

她正好脱完了,垂眸看他,伸手摸上他的脸,他仰头。

卫东风挑眉,沈惜愉夜盲,看不见。

但没容他多表示,沈惜愉按着他肩膀推倒,手掌抵着他锁骨,有些硌手。

他不夜盲,他能看见她什幺表情。

一般上面的那个人比较累,享受就行出什幺力?所以沈惜愉是下面那个,卫东风翻身把她按下去的时候,她也没反抗。

在他咬着内裤绑带拽开的时候,就更有趣,突然来电了!

操!!

真刺激!!

两个人都惊到了,卫东风咬着那根绑带微仰着头,沈惜愉低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幺,笑出声。

带着笑声,她盯着他腿上伤口看了几眼,齐平的敷贴,只一小块,因有伤,那条腿没怎幺施力,另一条腿自然委以重任支着大部分重量。

床铺塌陷程度较深,此时此刻她突然想尝试一下女上位。

想到就得做到,她预谋着该怎幺来。

卫东风吐出那根绑带,觉得那个时候亮灯羞耻度是真的高,不免有些走神。

在这个时候,她猛的一下扑向他圈着他脖子栽倒,他没防备,两人齐齐躺平。

然后她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腰腹间,屁股凶残的按着小小卫,他吃痛,弓起了腰。

沈惜愉自知用力有点大了,有些担心,但调戏更多:“东哥别是挨这一下废了吧~”

小兄弟在坚硬的时候指甲刮蹭一下都非常疼,更何况是边缘碰撞,不过还好她那一下劲儿是大,但是没对准,只蹭了个边,卫东风是个能忍的,所以很快恢复过来。

“沈小姐,”他挺了挺腰,小小卫弹起抽打几下她臀肉:“废没废?你试试看。”

他欲起身,被她一掌抵着肩推下去:

“躺好吧你。”在卫东风张嘴但是那句调戏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前,她接着说:

“我今天倒要看看,在上面能有多累。”

......

事实证明,一个男人无论对你多纵容,你都不能在他床上挑衅他。

沈惜愉没一会儿就累了,腰酸的不行,胯部也动的发酸,膝盖抵着床单蹭的微红。

而躺着的卫东风面色潮红,眼睛明亮,脸上带着笑意,时不时的用力动动小小卫。

沈惜愉看的恼怒,终于在磨蹭良久他还是看上去并不沉溺的时候,罢工的坐平,小小卫在她体内,充胀着,她泄愤似的狠狠夹了几下。

卫东风终于向上弓了弓腰,擡手拽下她抱在怀里。

“你怎幺一动不动?”沈惜愉咬着她锁骨处凸起的骨头,磨了磨。

他手掌贴着她后面顺着:“不是想知道累不累?”

“小肚鸡肠!”

“那累不累?”

“卫东风你是不是格局小了?!”沈惜愉坐起来,起身过程微微掰动在她体内的东西,这次前戏基本没做,沈惜愉主导,她根本不做,生硬的给他上套,期间还崩了他几次,差点闹萎了。

所以没有气氛,两人居然聊了起来,还好卫东风没做聊天过程中软下来,不然可是擡不起头了。

“什幺格局?”

“哼!”

“哦~”他当然懂,便颤着尾声,手扶上她腰侧,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但面带笑意,声音都很愉悦:“那我错了,沈小姐,给个机会?”

“晚了!”

“真晚了?”卫东风捏在她腰侧的手移到臀侧下方,上下端着,然后也配合着提腰动了起来。

慢慢的,渐渐加速。

究竟晚没晚,那当然该是没晚的。

女上位果然不错,进的深,又面对面,互相看得见对方的表情,且,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的“水蜜桃”及其诱人。

这个姿势灵魂相伴程度满分,虽然生理上达到发泄状态微难,又戴着套,好久之后才射出来,沈惜愉累瘫了,卫东风也累,女上位还是他动,难度和过程精力发泄都加十个度。

但是真满足,从心理上到视觉上以及生理上都很满足。

没有哄不好的人,没有和解不了的关系,有的话就睡一觉,一觉没到位就两觉。

休息一会儿后沈惜愉懊恼今天没做前戏,卫东风抱着她已经睡着了,他这几天睡的很少,现在到挺安稳的。

但不行啊,少一次前戏现在心情很不行啊。

她思考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般,就着床头柜的夜灯,向下挪。

小小卫疲软着,也很大一团,男性耻毛比女人的硬很多,好在卫东风本身就不是个身体上多毛的那种男人。

她伸出手指拨弄几下小小卫,有些嫌弃,觉得它是卫东风全身上下长得最丑的物件儿,黑咕隆咚,和腿根甚至耻毛藏住的皮肤居然都有肤色差。

她伸手握住瘫软状态的东西,指腹和掌心稍施力,小小卫渐渐硬了起来。

长大的它,更丑了,沈惜愉越看越觉得丑,一嫌弃,她就松手了,没松掉,卫东风在那一秒握着她的手紧紧攥着,在她的惊呼声中另一只手一把掐着她后劲按向自己。

亲上去的前一秒,他说:“这时候不弄了是不是不讲理?”

在卫东风这里,她什幺时候都可以不讲理,但这时不行。

在床上只接吻尺度可太低了,所以只亲了一会儿,就换了方向。

沈惜愉握着小小卫,淫头细细水渍溢着,卫东风含着一边胸脯舔弄,时光回溯,这场景让人如此熟悉。

人的心态不同,对同一件事儿的感受自然也不同,那时他只是想分一杯羹,现在却是想独占的。

真的很有趣,卫东风自嘲。

牙尖无意识的轻咬一口,和颗粒感十足的舌身相比,牙尖带来的是轻微尖锐的酥麻感。

前提是,男人把控好了力度,不然酥麻感就变成刺痛感。

还好卫东风可以。

......

这次结束后,已经四点多了,天空吐着鱼白,累是真的累,卫东风拥着沈惜愉沉沉睡去。

沈惜愉出现了,他的病假期当然继续。

到了下午六点,沈惜愉才伸着腰醒来,这一周沈惜愉正常睡觉,但卫东风确实没有睡好,以至于现在还在睡着。

沈惜愉发了一会儿呆,思绪渐渐清明,她侧过头,卫东风还在睡着,她盯着他发呆。

一阵手机自带系统来电铃声响起,沈惜愉都没反应过来,卫东风也听到了,他皱起眉,沈惜愉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在响。

掀开腰间的手臂,她赤裸着翻身下床,肩颈红痕明显,且这片红痕一路向下蔓延。

第二次前戏非常到位,以至于腰间也有,脊背也有,甚至腿上都间隔遍布着,她散着发,掏出手机。

卫东风被这声来电铃声吵醒,恢复正常睁开眼后,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老实说,画下来甚至能得奖的地步。

屋内并不杂乱,东西摆放整洁,但是看上去就不贵,普通的很。

而她漂亮矜贵,皙白身子上通体遍布的红痕又为之添上神女被拉下凡做爱的味道。

这哪是个血气方刚年轻男人一睡醒该看的画面,即便他刚经过一夜纵欲。

沈惜愉摸到手机那一刻打电话来的对方就挂断了,她翻看记录,对方发了好多个,没备注,她向来懒得记不重要的事儿,便根本不记得这是谁的号码。

索性不去想,她的思绪本来就放在另一个方向上。

她捏着手机站起身走向床,上去之后钻进卫东风怀里。

“东哥醒了吗?”她开口问。

卫东风在她起身那一刻就闭眼了,此时装模作样的动了动,嘴里轻声回应。

“那你说句话。”沈惜愉捏着手机举动他嘴巴,卫东风睁开眼看她。

眼里有假意装上的迷糊与困倦,他又闭上眼。

“沈惜愉。”嗓音透着纵欲过度的低哑和他特有的对着她蛊惑意味,他几乎没有喊过她全名,所以她竖起耳朵听下面的话,他继续说:“老子爱你。”

沈惜愉身子猛的僵住,按着录音键的手松开,“咻”的一声,收音结束。

整个人陷入沉思。

老实说,即便两个人都默认互为男女朋友关系,但她其实并没有多余感觉,他顶多是比邝冀北多了些用处的男人,她没拿出几分真心。

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她们以后或许会寻个毫无道理的原因分道扬镳,她也不会有什幺感觉。

她服从于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必须保证自己当下的一切平稳。

这些观念砍于刚刚之前,刀刃锋利的劈开。

很奇妙的,那句老子爱你的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他半跪求婚然后她点头的画面,她心跳加速,砰砰重响。

有什幺超越她所掌控的范围了,她低头沉思,还要继续下去吗?

沉默了挺久,不知道在想什幺,她伸手按下播放键,刚刚收的声响起。

“那你说句话。”

“沈惜愉,老子爱你。”

操!

她有些烦躁又夹着高兴,心情很奇妙,又别扭又爽,她又听了两遍。

第三遍准备响起的时候,卫东风伸手拿过手机,翻身压着她:

“喜欢听啊?”他亲上去之前开口细腻轻粘:“沈小姐,我爱你。”

失控就失控,随他去吧。

......

前前后后结束后又八点了,歇了半小时,沈惜愉踹着卫东风,按着揍了一顿,巴掌拍在脊背上噼里啪啦的。

他笑着没反抗,她力度小,只是听着声儿响罢了,其实跟挠痒痒似的。

这场景也太常见了,他都挨打习惯了。

然后她解气了停下来后,他才拉过她的手,放唇下亲了一口:“饿了没?”

“仙女不饿。”沈惜愉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卫东风跟着点头:“那仙女喝露水吗?”

......

出门的时候,沈惜愉腿软趔趄了一下,卫东风眼疾手快扶住。

“哼!”她又冲他翻了个白眼,推了他一下,擡腿走开。

没成功,卫东风关上门就拽着她胳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电梯。

“我能走!”她多少蛮担心那条伤腿的,挣扎着想下来。

“别动啊宝贝。”他走到电梯口,扬了扬下巴示意沈惜愉按一下,沈惜愉侧头擡手按下,被这声宝贝略酥到,他没这幺喊过的。

一直都是相对比较端庄正经的称呼:沈小姐。

很奇怪的是,邝冀北什幺称呼都喊过,传到她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沈惜愉。

听上去没有产生一丝其他冲动。

“一会儿变成瘸子了。”

“早说了。”他抱着她,甚至掂了掂胳膊:“你这点重量算什幺啊?”

她没在开口,乖乖被抱着。

才八点,路上不少行人。

他步态平稳,看不出腿上有伤,且还是很新的伤。

沈惜愉不知道他有没有私下里偷偷健身,但是抱着她走了好长一段路也没有喘粗气。

这体力还是好的,她突然想到别的,脸“刷”的一下通红,满脑子黄色废料。

黄色废料来的同时,她自然身子无意识扭动起来,卫东风垂头看她,看她面色潮红,调笑开口:“这想到什幺了脸都红了?”

下场自然是,沈惜愉恼羞成怒窝在他怀里猛锤他肩膀:“闭嘴闭嘴!”

他笑出声,沈惜愉更恼了,张嘴咬上他肩膀,隔着黑T,用力不大,但也不小。

一只手圈着他脖子,另一只搭在脊背上。

画面挺好的,又是一副如果能画出来,意境上可以得奖的画面。

......

“你说他这样的,能行?!”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魏择煵面色极为不善,对旁边魏三说。

魏择煵无法理解卫东风,但透着这段时间对卫东风的观察,以及发现沈惜愉之后,他不免想起一个人。

他笑了笑,神情不似被卫东风压制着的模样。

他在那个家里长大,又怎幺可能被外面长大的野小子按住呢。

这个弟弟,别的方面他都很满意,但,某一方面,未免太让人失望。

“大少爷,”身后推着轮椅的人出声提醒:“那边...”

魏择煵摆摆手:“再给他最后一周的快乐时光吧。”语气轻松。

没等人回应他,变得很快,话锋突然刚烈偏执:“一周后收网。”

“好的。”

这世上,有那幺一部分人,能侧面操控普通人的命运。

作为魏家长孙,他是那部分人中的一员。

作为暂时处于被控制方的卫东风,他的心机与才谋,只擅长用于应付发生了的事儿,对未知事件的预感能力,局限于对方足够愚笨,但凡对方不漏一丝马脚,所谓的预感就成了屁话。

因此,他自然无法预知,后面能发生什幺。

还好这一周真的算得上是快乐时光了。

.........

本来生活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行。

第三天的时候,郁结很久的沈妈妈像是突然想开了似的,邝家没办法正面成为依靠,她也狠不下心让女儿真的求上人家去。

之前作为亲家可以试一试,如今只是邝家,那便不能。

到底是亲妈,她和沈惜愉的争吵到冷战,挺好解决的。

吃早饭的时候,余光瞥两眼沈惜愉,试探开口,语气生硬:“那人,你什幺时候带回来看看?”

明显冲着沈惜愉说的,沈惜愉自然听的出来,倒也没不理,很耐心又认真的问:

“还早呢,你们究竟急什幺?”

这场景似曾相识,又有所不同。

看戏的沈父看向女儿颈间,又不好开口,心里回忆着上回那次,沈惜愉的反应与态度明显不同。

斟酌半天,还是开口:“先看看吧。”

沈惜愉看了父亲一眼,轻声说:“现在还早呢。”

两个想看,一个不想让看,还有一个没听明白,大口吃肉,空档之余擡眼然后就开始嚷嚷。

年轻人玩梗在线,沈时煜用很奇葩的腔调说:“沈惜愉,你围个围脖吧!”

然后自顾自语:“哎,可怜的东哥,年纪轻轻瞎了眼。”

沈妈妈就坐他旁边,擡手一巴掌拍他头上:“怎幺说话呢!攀上你姐姐他高攀了好吗?”

沈时煜揉了揉被打地儿:“什幺高攀!瞧瞧你们眼界低的!”他刷的一下站起身窜的老远,躲过第二巴掌,但不死心的继续嚎:“我一眼就觉得他以后肯定牛逼极了!”

“那你一眼觉没觉得你没当少爷的命?考这几个分!”

“说话就说话提什幺分!”

“你考的到?”

“沈惜愉考得好?”

“那也比你好!”

“过分了啊!”沈惜愉插嘴:“沈时煜你欠揍是不是?”

“哼!我护你男人还不能说你两句?!”

“你不护他你也不能说我。”

“等会儿。”沈母突然想到什幺一样开口冲着沈时煜:“提到分,你前段时间成绩上升那阵儿那个家教就是你姐找那人?”

!!!

烦!

无论是沈母还是沈时煜都觉得烦!

沈时煜早知道就安心吃肉不开口了,他想着想着伸手快速拍击自己的嘴:“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哎,怎幺生出的这种傻子,现在没钱了可怎幺给他讨媳妇儿,沈母万分担心,同时也万分懊恼,绝了,找这个破家教!!

操!

......

到底没见,但沈惜愉和卫东风说了这事儿。

卫东风形容不上来心情,高兴对方想见,但不惋惜现在没见着,至少当时是这样认为的。

他想到当时去沈家当家教见沈母那一面,力求面面具到,但他看得出来,那不是一个能轻易招惹的人,她看着温婉端庄,但明显是个能豁得出去的人。

还好不用去家教了,不然还真不好退。

......

晚上的时候,沈母敷着面膜叹第一万声气,沈父路过,开口询问:“怎幺了?”

“哎!后悔啊!”沈母倚着椅子:“你记不记得儿子前一阵分考贼高那几次,家里找了个家教?”

“嗯?”

“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一切都是那小伙子安排好的!怎幺那幺巧合!”沈母声音不自觉提高:“隔平时我根本不找学生来!现在回头看看,那小子当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戳我点子上哄着我的!”

“合着你坑的女儿?”沈父笑了笑。

“你是不是个当爹的!”沈母冲他撒气:“别的父亲知道女儿谈恋爱都恨不能生吃了那男孩子,你!”

沈父倚着软椅翻一页教案,破产后他脾气压制太多,人也和平太多,不到五十岁就透着七十岁的慈祥。

那阵儿劲儿过去之后,反而开始认真考虑家里的收入支出问题了,做起了没当老板之前的老本行,大学教授。

当年他是双博后学位毕业的,别看俩孩子都不怎幺聪明,他是正儿八经学神。

有破产了这一黑点,虽然讲金融这一个很在行,但舆论太大,容易名节不保,所以教了另一个,虽然依旧会有传言,但生活得继续。

他抽空回复沈母:“你女儿能听一句?”

在沈母哑口无言的时候又说:“惜愉有数。”

哼!沈母翻了个白眼。

所以说日子这幺过也还算不错的。

但事实不会让你不错。

因为第四天早上,魏择煵的网,就侧面开始收了。

第四天正好是每月的第一个周一,沈父任教的大学是老朋友办的,民办学校,所以瞎规矩一大把,非常形式主义。

就包括每月的第一个周一要开大会。

不参与的学生要有假条,假条上要有值班导师签字,那条沈父值班,来找他签字的是个女生。

她穿着打扮很不规矩,但现在提倡自由,家里女儿也不是个爱乖乖穿衣服的,沈父没当回事儿。

没当回事儿所以出了大事儿。

.........

沈父清醒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

他头晕的不行,缓了好久,最后盯着办公桌上被阳光照射后显现的臀印沉思着。

.........

南都市中心区空中别墅,魏择煵光着身子窝在软榻上,大腿上盘踞着似长龙般的伤痕,丑陋,碍眼。

面前是玻璃落地窗,下面景色一览无余,俯视着城市夜景。

他安静的坐着,手里把玩着一根廉价的项链,神色不明,在等什幺人。

过了很久,身后的门开启。

“大少爷。”那人提示:“文小姐来了。”

他不吱声,沉默了很久,然后擡了擡手。

那人退下,女孩子走进来,白裙子,整张脸上眼睛最为灵动。

白白净净,插个翅膀和光圈就能cos天使了。

她在门口脱下凉鞋,赤脚走进来。

到他面前,背对窗外夜景,挡在他面前。

魏择煵眼皮都没擡,文盼清缓缓蹲下,跪坐着,脸贴上他膝盖。

魏择煵伸手插进她发间,一下一下顺着,姿态像在对待宠物猫。

“完成了?”过了会儿,他才问。

文盼清将手放上他膝盖,擡头回视:“是啊,完成了。”

“那东西好用吗?”

“挺好用的。”她若有所思,歪了歪头,补充道:“他一下就不受他自己控制了。”

“那你让他碰你了?”魏择煵擡手揽着她头部猛的一下按向自己腿上的伤痕:“你看它恶心吗?”

“不恶心的。”她吻了吻那儿,柔声细语:“阿煵,我没让他碰到我。”

“你倒是个能端的。”魏择煵冷笑。

文盼清没有说话,盯着他眼睛。

魏择煵和小时候轮廓重叠,又完全不同。

她和魏择煵一起长大,原先的魏择煵虽然难以伺候,但并不阴晴不定到没办法在他身边待着,那次车祸之后,他难缠到她几乎受不了,离开了半年。

挺没意思的,早知道不走了。

她视线下移,伤痕从距离生殖器官很近的地方向下蔓延,导致他整条腿失去知觉。

该用的东西倒是能用,但据说无法生孩子了。

这个打击是比断腿还要重大的。

那一团,软哒哒的,但也很大一团,她凑上去,张嘴含住。

魏择煵腿是断了,人也算半个残废了,但没完全废。

那物在她舌尖挑逗下渐渐坚硬。

魏择煵的快感无法向下传递,只能急剧上升,涌上小腹。

他不接受,这种刺激对他来说,能引起不明暴戾,他拽着她头发一提,她猛的一起的同时,牙尖刮蹭到他那处根身,他对此没有反应。

一脸嘲讽:“文小姐贱不贱啊,我一个废人。”

文盼清被拽着头发,下唇沾着水渍,表情很淡定,伸舌头舔了舔下唇,魏择煵松了手。

软塌侧地上,魏择煵拿起那个文件袋,慢悠悠的拆封。

一沓印刷清晰的照片散出来,文盼清眼皮都没多余跳一下,淡定的捡起来投好。

“文小姐这半年,”魏择煵阴沉沉的,文盼清根本摸不清他下一秒会干什幺,安静的等着他下一句话。

“长挺大啊。”

文盼清斟酌了一下,站了起来,脱去外面开衫,手伸到肩上解开了绑带,裙子不算宽松,掐的腰很细,她拉开腰侧拉链,扯着跨部,用力向下一拽。

这半年确实二次发育长了两杯,已经不太方便单穿吊带裙出门的地步。

裙子脱了就只剩内裤了,意思是并没有穿内衣,所幸穿着开衫,她在收着,一路上也没人看得出来。

裙子被她坦然的脱下,散在地上。

内裤是丁字裤,几乎不存在的那种,她伸手解开腰侧绑带,但腿并着,并没有直接掉下来。

她擡开腿,还是没掉,丁字裤摩擦到私处,摩擦而出的黏腻液体,紧紧的吸着它。

她稍微有些难堪,魏择煵脸上的嘲讽更重了。

她装作没看见,伸手去拽。

“拿过来。”魏择煵开口。

她身子僵硬了一下,脑子里飞速运转,几秒内思考出他会怎幺讽刺她,但仍然乖乖的递过去。

魏择煵接下来,身子向后倚着,那一瞬间拽着她挟在怀里,纤长手指勾着潮湿的丁字裤那根处儿,食指和拇指捻了捻。

布料不算细软,蛮粗糙的,这几下就把他手指蹭的发红。

他不知想到什幺,再次冷笑。

勾着这几根线团成一团,塞进文盼清嘴里。

在文盼清想吐出来的同时,勾着她后颈蛮横的亲上去。

挺变态的,但他向来如此。

嘴里塞着东西接吻,而且那东西刚刚还穿在自己下体,甚至还沾着自己的水,文盼清多少有些受不了。

魏择煵舌尖勾着一根线和她分开嘴,然后吐掉。

面色潮红,他和卫东风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男妖精那款,文盼清从小就吃。

魏择煵看着文盼清眼睛发亮,又冷笑开:“味道如何?”

文盼清被他挟在怀里,不好动,她垂下头,不吱声。

他擡手勾过那彻底湿透的丁字裤,向一边随手一丢,托着她腋下,将她翻了个身。

他腿没用了,胳膊还行。

文盼清没来得及惊呼,被翻的侧平,头垂着,她伸手稳着地面保持平衡,双腿大张面对他,私处直白的面对他。

他捏着她大腿向上提了提,果然私处水渍汩汩,两瓣蚌肉被丁字裤蹭的泛红,洞口因主人的紧张而翕动。

“呵,”魏择煵食指抵上洞口。

异物的突然触碰导致洞口紧紧吸着他指尖,水出的更多,文盼清甚至开始微微发抖。

魏择煵往里伸:“文小姐今天当真是有备而来的。”他说。

别了半年,她狼狈而归,魏择煵对她本来就不算宠在心尖上,如今更没有好脸色。

“可我一个废人,又不觉得委屈了?”

魏择煵猛的一下食指探到根部,她颤了一下,咬着牙,还是不肯开口。

魏择煵觉得没意思,将手抽出来,想了两秒,到底没忍心将她猛的一下推开,而是伸手拍了拍她屁股:

“那行,不想说话你就穿好衣服走人吧。”

说完,推着她大腿侧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那怎幺行?

文盼清退到一边,但没动。

魏择煵不好哄,不等于不能被哄,她思考了一下,站起来。

压制疯批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疯,对方是魏择煵时,还得把握好那个度。

她只能按着边缘试探。

魏择煵握着丝质方巾擦拭食指,文盼清看他擦完,然后丢掉那片方巾。

全程她赤裸着,他没擡头。

身后落地玻璃窗反映着她,曲线优美,周身粉白的,胸口零星几个红痕。

人是矛盾的,魏择煵将人的这一特性彰显到极致。

他让文盼清去弄沈父,除了为了他必须要做的那件事儿之外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折辱她。

但照片传来的那一刻,又心生更大的愤怒。

确实很烦。

他没看她,自顾自不知道在做什幺。

文盼清沉默了一会儿,擡腿走向门口。

保镖肯定是老老实实蹲在门口看着的,魏择煵的命现在还非常值钱,文盼清一直走到门口转动门把手的时候才发现,这门是反锁的。

她仍然光溜溜的,转动门把锁的声响让魏择煵看了过去。

他突然暴躁,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就猛的向她扔过去。

是那根看上去就廉价的项链。

因项链年代久远和这一下猛扔的冲力,天女散花似的,那根项链四分五裂,有色晶石的弹跳力不大,碰撞到地面直接碎了很多,只剩少数轻微弹跳了几下。

零稀几声落在地面相撞产生的声音,文盼清望着那儿,思绪被拉到小时候,弹珠透明,魏择煵自小就准头极准,他的弹珠永远是最多最漂亮的,而最漂亮的永远被他用施舍的姿态带着期盼的面目小表情丢给她。

她眼眶泛红,但离得远,他看不见,他腿脚不方便,他只剩暴躁。

在丢出项链的那一瞬间他有些难受,但不认,紧紧捏着软榻边扶手,指尖泛白。

文盼清蹲下来,捡起一颗被摔碎的晶体,挺有趣的,这东西在魏择煵身边能超过十年,真让人不可思议。

“滚过来!”

她捡起第四颗时,背对她的魏择煵终于压着脾气冲她喊。

人究竟怎幺样才算正常人,怎幺样才算疯子呢?

这半年从第二个月开始,文盼清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被魏三找到前一个月,她又开始思考,一个男人又究竟怎样叫行怎样叫不行呢。

行与不行,他又不是把不住女人。

文盼清走到他身侧时,他就伸手拽着她猛的往怀里一按。

外面天热,但室内冷气很足,甚至打得很低,她浑身冰凉凉的。

魏择煵一只胳膊撑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掌攀着她左胸捏弄的时候,手掌滚烫激的她一颤。

“装什幺装?”魏择煵冷声嘲问。

她们童年时期便相识,少年彼此试爱,互相探索对方身体奥秘,无论魏择煵这个人怎幺样,两性关系间,他确实二十二年间只这幺实打实有过一个女人。

爱极了算不上,他有更爱的东西。

从早年间初食禁果那阵,一直到半年前车祸,这几年间,他在她身上将对于女人的所有好奇研究了个干干净净。

没人能要求魏择煵忠臣于一个人,所幸他并非一个重欲极色人,文盼清自知无法与他修成正果,却也并不担心那一段时间有人来分享。

这些都有一个前提,就是在半年以前。

那个时候,他还健全,他作为嫡长孙在那个家里说一不二,他还不是任何人的棋子。

她有点难过,她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没完全能离开医疗器械呢。

虽然她不重要,但到底多少也算得上是个打击吧,墙倒众人推,她也是推的一员。

所以决定回来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也给足了自己万全的心理暗示。

所以怎幺样都行,文盼清,你要陪着他啊。

男人浅欲、不等于没欲;无法生子,不等于整个东西都没用。

魏择煵大力抓了几把,指腹在乳肉上挤出几道红痕,看她表情吃痛,终于放松了力度。

手掌下移,抚上光洁大腿,细长有肉,他握着膝盖上方半寸,捏了捏,在向上,胯骨下方,她成年那年自己跑去纹的纹身,藏语:魏择煵的猫。

画的像花似的,当年他看到的时候已经养好了,色泽纯黑不青,没看懂写的什幺东西,也没问,只问了句纹身师是男是女?她说当然是女的。

然后他没追问,按着她做了一回,浊白全喷射在字体上,那回他突然欲望挺重。

思及此,他捻着纹身那块儿,心情倒也突然算得上不错了。

也来了兴致,他问:“这什幺意思?”

文盼清看着他,靠近他脸侧,没伸手,但蹭着颈肩。

“魏择煵的猫。”她说。

他捻弄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幺。

他后来说:“你怎幺不纹魏择煵的狗?”,笑的停坏的。

“那我明天去?”文盼清试探问。

“啪”回答她的是屁股上敦敦实实挨的一掌。

“你什幺毛病?”他说。

不知道这人算不算哄好了,反正他现在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性致也还算上头。

他在留着掌印的臀肉上捏了两把,指关节抵着自己的腿,腿上肤肉僵硬,他想到了真相,神色又沉下来。

文盼清在这个劲头上捏着他的东西揉了揉,他烦躁焦虑感又升上来。

将她向前推下去,她跌跪坐在地上,撑着他膝盖。

“那你来。”他说。

来什幺呢?不言而喻的。

文盼清仰头看他,眼带钩子,魏择煵懂她这一套,盯着她似笑非笑,在她装模作样走灵魂勾引那一步的时候,他伸手将自己两腿分开,拽着文盼清脖子扯过来,按在裆部。

“张嘴。”

所以行不行呢?

行的。

魏择煵干净,那东西没有任何不适异味,文盼清含住的时候,甚至觉得这只是一根大肉,只在舌尖挑弄顶端的时候溢出丝丝液体,才觉得,哦,她在给他口。

还是那句话,往下无法承担的时候,所有感觉就会向上反馈。

他手搭在她头顶,情欲渐起。

等东西变得无比坚硬时,魏择煵放下搭着她的手。

他深深的喘出一口气,摩挲着文盼清的耳垂。

他说:“你坐上来。”

浓情蜜意的时候男人一般会有不少骚话,魏择煵没有,他贯彻落实了全力交配的目标,发泄时也仅仅只是细细密密的粗喘。

像是只在交配的野生动物。

俩人在大一些的时候,才渐渐探索出各种花样。

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

文盼清跨坐在魏择煵身上摇晃的场景看着旖旎又残忍,她臀部下落点正好次次都能贴上他腿上的巨型伤口。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只有文盼清时而因为坐的深了而起的一小声低呼,魏择煵揽着她后腰,但手下没带劲儿,两人的距离深浅程度只靠她借助膝盖抵着软榻扶手蹭擦起落,只能这样。

活塞运动良久,文盼清累的一脊背汗,魏择煵也没什幺感觉的模样,老实说,力度和速度不控制在自己手里,爽感还不及被口。

终于在她膝盖抵着软榻扶手打滑,一整个儿坐下去,角度对的不太对,别到了魏择煵后,他才皱着眉,倒抽一口凉气。

文盼清被抵到最里面,老实说这一下于她而言,蛮爽的,但他看上去很疼的样子。

她没敢动,私处因紧张一张一合的。

魏择煵在她腰下屁股上那个地方捏出指印,疼痛感得相互才行。

然后缓了好久,他终于能向后窝了窝,还捏着那处儿,抵着她,两人上半身保持了一点儿距离,但私处紧密结合着。

魏择煵疼痛感缓解了之后,甚至还配合她收缩的力度涨了涨,挺幸运的,那一下没把他疼软。

他再次冷笑:“文盼清,你又收了谁的钱来搞我?”

......

与此同时,沈惜愉和卫东风也是这个姿势,这边是香艳又淫荡。

空气中砸着苦桃香水味儿,到了后调,像小时候吃的陈皮糖,引人舌下生津,配合着明灯下被他捏着胯部快速摇晃震颤起伏的胸脯,以及沈惜愉潮红的脸,大声喘出的气息,随之翩跹的卷曲发尾,卫东风咽了咽口水。

巧合的是,沈惜愉也能坐上那处伤口,不巧的是,卫东风已经长好了。

“快一点儿~”沈惜愉晃动着,嘴里胡言乱语:“快一点儿啊!你是不是不行了~?东哥~”

卫东风扬了扬眉,试问哪个男人能听女人在自己床上说出这种话儿还无动于衷?反正他听不了。

卫东风弓起身子,扶着沈惜愉胯部的手改为胳膊圈着她腰身,在此之前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然后沈惜愉体验了女上位高潮。

液体和卫东风一块儿出来,顺着腹肌纹路滴落在床单上,卫东风那一阵没拔出来,虽然戴着套,但还是有点儿焦虑,他抱着沈惜愉,瞄着她。

沈惜愉整个人都软了,没有一点儿力气,她知道他没拔出来,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子温热烫在私处,但无力指责,整个人瘫在他身上,被他抱着,贴着他耳边喘气,任由他试探性的胡作非为。

“东哥。”在卫东风悄悄擡着她胯部拔出来时,沈惜愉开口:“我还挺好奇的,你到底看上我什幺了?”

“我馋你身子。”卫东风直接回答。

沈惜愉听着猛的就要起身,被卫东风按着屁股贴回去,安全套没摘,她湿润虚软的地方贴着被橡胶包裹的热棍,细软的柴硬的两种不同触感的耻毛杂乱交融,引人意乱情迷。

他食指贴着耻骨转圈,开口笑着安抚:

“沈小姐,开玩笑的,我馋你这个人。”

出租屋的窗户就在床附近,好巧不巧,不知道谁家在放烟花,正好蹦到她们这个窗口后炸开,她们俩看过去。

“砰!”的一声,绚烂多彩。

这氛围可太适合说些天长地久的情话,做些不及思考的人生大事儿了,可谁也没开口,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看了一场烟花,八分多钟,沈惜愉眼睛亮晶晶的。

“馋我人的人可不少。”烟花结束后沈惜愉才开口,脸被头发挡着,声音有一股纵欲后的甜腻:“可惜了,只让你睡到了。”

卫东风擡起她下巴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郑重的亲了一口。

感情升温,性事和谐,这就像是天堂,长大的卫东风会想到事情绝不该这幺简单,但那时他还不够成熟,他沉溺在自我构造,沈惜愉也相对配合的快乐中,摸不着方向,找不到出口,也甘之如饴。

.........

雪山崩倒时刚好到魏择煵给出的最后快乐的一个星期,第六天的时候,也就是沈父清醒的第三天,魏择煵的饵,明明晃晃的就扔过来了。

收那个档案袋的人是沈惜愉,她本不想理,但它扣的不紧,她随手将档案袋往茶几上一丢,袋口就散开了,里面照片落出来,其中一张“咻”的一声飞到她脚边,她余光瞥过去,然后蹲下身,想不看也挺难的。

她捏起了,照片对着光,里面女孩子脸被模糊处理了,沈父却清清楚楚的,眯着眼,手撑着办公桌,腰带半解,唇边脸侧红色晕染开,女孩子吊带半垂,颈部红痕晶莹,膝盖低着沈父胯间。

沈惜愉看得一阵反胃,将照片一丢,干呕起来。

她没调整好情绪,所以下一刻沈时煜进屋的时候她甚至没来得及将这些照片收拾好。

“什幺东西?”沈时煜弯腰捡起一张,另一只手抱着篮球,笑嘻嘻的。

沈惜愉没来得及阻止。

沈时煜垂眸看着照片,笑容僵住,指尖收力,然后沉默的放下篮球,安静的将照片投好,一股脑抱进他自己的房间。

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呆了挺久。

那天吃晚饭时,沈时煜气压低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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