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e的提示音响起。
人性就是一旦尝过甜头，便想要更多。
所以明知不可以，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查看讯息。
忽略之前几张不忍直视的照片，最新一条讯息是一条音讯。他下意识转身背过隔壁座位的同僚，才将手机靠在耳边。
音讯没有人声，起先是空气噪音，接着石破天惊的水声。
余凌生皱眉，一时不解。
从水落下的声音判断，大概是稀落的水柱，水量不大，听不出含意。
「在听什么啊？」
同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余凌生诧异回头，对方也正靠过来和他一起听。
他庆幸余俏不是传什么「奇怪」的声音过来。
「我妹在恶作剧。」把手机塞回口袋里，他拉了下领口透风。
「听起来像水声。是猜猜乐吗？」同事以此为话题，闲聊了下去。
「不知道。」他淡淡地回答，继续处理文书工作。
同事忽然起身，「不过听到那个声音，害我想上厕所了。」
眼角微微一抽，余凌生懂了。
他收拢着文件，动作很轻，健壮的小臂上却绷出了青筋。
在母亲车上的露腿照，学校大礼堂中的内衣边缘照，接着是排泄的音讯……她还真是不肯放过他啊。
他知道有些男人看女人排泄会兴奋，但自己应该没有那种性癖，何况以前他都帮她换过尿布，还被尿过一身咧。
余凌生低头，双腿间已经微微隆起一个弧度。
工作中勃起，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她一次给一点诱惑，欲望随之积累，他越是逼自己不去想，却越发在意──就像这一个月来的情况。
余凌生多少明白她说内裤会有用是什么意思了。
──她以为他真的会拿她的贴身衣物来自渎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压下那股燥意，余俏又传了一段短片。
这次他没有立刻去看，反倒先看了时间。正好是中午，离下班还很久。
不过是午休时间了。
……确认了音量，他才敢打开短片。
短片似乎是朋友帮她拍的，拍她在吃冰棒的画面。
她撩起长发勾在耳后，圆形棒状的冰棒被她一下子从头含进了三分之一，再退出来时染上了唾液的银丝，接着粉嫩的舌尖绕着顶端画圈打转，背景传来其他女生的笑骂，说她吃得这么色情还拍片，是要给谁看？
余凌生太阳穴狂跳，下体也有进入了温热潮湿之地的幻觉。
后来，她继续每隔一段时间就传讯息给他。
更多的照片、短片，他却无法不去点开来看。
大概是因为明知不可以的事，总是带来最大的欢愉。
最后一则短片是在下班前两个小时收到的。
当时他刚上完厕所洗完手，厕间里没有其他人，便打开了。
起先影片像是她拿着不小心打开录影功能的手机在走路，所以画面到处乱晃还上下颠倒，但很快进了一间没有人的理科教室。
看到这里，他心跳飞快，脉搏都跟着加速。
余俏和他是读同一所高中的。他的母校并不好考，她当初也是很拚才考上。算是一种奖励吧，他告诉她以前他们学生之间常翘课休息的角落或很少用的教室。
她独自一人来到无人教室……他多希望她只是去打个盹。
画面总算被架好，女孩的身影绕过手机走到镜头前，双手一撑，跳坐上理科教室都有的大面实验桌，两条蜜色的长腿晃呀晃。
余凌生的注意力被她纤细的脚踝给吸引，不自觉地盯着看。
余俏从国小开始练短跑，有着运动员的腿型，大腿紧实不至于粗壮，小腿笔直修长，虽然有短跑选手常见的小腿肌，也不会过于夸张，而支撑这双丰盈长腿的竟然是如此纤细的脚踝，这种反差，令人惊叹。
喔，对了，她的脚也不大，十根脚趾扭紧时跟十个小结一样可爱。
他为自己近似意淫的想法惭愧。
画面里的女孩腿晃了十来秒便停下，双脚忽然翘到桌上，姿势开始不妥。
虽然膝盖是阖着的，但腿心的位置一望无碍，只有裙摆勘勘盖住重点，却也是半遮半掩，他已经看到不同于大腿健康肤色的偏白晒痕。
比基尼泳裤的晒痕。
她拿出了一颗接线的跳蛋，打开电源，发出嗡嗡的细响。
一时间他心里闪过很多念头：她居然有这玩意儿？她怎么有钱买？她在哪里买的？未满十八岁不是不能进情趣用品店吗？
然而这些纷乱的念头很快被她接下来的动作给盖过。
她蹲在桌上，开始将那邪恶的小玩具往里面塞。
这个角度他其实看不清楚情况，也不应该看，所以他该庆幸她的动作，但心底并非这么想的，他知道。
也许真是兄妹连心，又或者余俏想起自己勾引的目的，臀部放回了桌面，双腿彻底敞开。
洁白的三角地带，鲜嫩溢汁的蜜穴，被她的手指掰开，终于毫无遮挡、第一次，在他眼前展现。
余凌生无力地以手覆眼。这小混蛋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去学校……
「嗯哼！」
一直没有出声的少女忽然闷哼。
他连忙放下手，只见半颗跳蛋已经进了裂缝，红润的蜜肉仿佛吞不了更多，娇滴滴地轻颤。
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令他无法思考就硬了。
明明两片蜜唇那么肥厚，怎么如此娇气？如果将来含了哪个男人的祸根……
余凌生没有再看下去，匆匆收起手机，做了这辈子第一次做的事，掰了个借口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提前下班。
他去了高中母校。
因为身穿警服，想进校园虽未被刁难，却被校警关心的询问怎么了，他简单解释是妹妹身体不适来接她，刚转头就遇上了余俏的同学。
「余俏的哥哥！」
是个女生。余俏虽然有很多朋友，常约着到处去玩，但她从不把她们往家里带，所以余凌生半个也不认识。
他微微点头当作招呼便要走。
那女生又说：「你来接余俏吗？」
「嗯。」他顿了一下，为了不表现得太奇怪，尽管心急还是提出了依照情况的合理发问：「她还在教室？」
「不是，她说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所以要我先走，大概去大便了吧。」女生讲话毫不修饰。
余凌生想起之前不小心在余俏手机上看到的讯息，猜想这就是那个发讯息的主了。
「那我去教室等她。」他随口应了一句。
「啊、等一下！」女生又叫住他，这次拿出了一个护身符交给他说：「这是俏俏的，明明平时她都挂在内衣上，今天不晓得怎么掉出来了，还好被我捡到，否则她暗恋对象送她的东西就要不见了。」
他一愣，就在这期间，女生把护身符塞给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