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佛界易,堕魔道难

小岛头发和衣服都往下滴着水,此时他的脚下已经蔓延开一片恶浊的水渍。他走到纪雪身边,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记拳头。

“哥哥不是好奇我和抚子小姐之间的关系吗?好啊,我亲口告诉你。”

纪雪猝不及防被他打得耳朵轰鸣,血气似乎都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松开抚子,站起身一肘把小岛击得踉跄着后退。鲜血激发了纪雪潜在的好斗特质,兼之小岛的话让他警铃大作。他抓住小岛的肩膀利落顶膝,小岛果然痛得弯下腰来。随后他一脚把小岛踹到地上,正准备上前继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抚子已经拽住他的手,一双惹人怜爱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纪雪迟疑了,他警戒地盯着小岛。小岛似乎全然不在乎他是否停下,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走到抚子身边,半跪下身看着她,神色里显出少年人的无助:“在我和哥哥之间,抚子选择了哥哥,是吗?”

见抚子默然不语,他现出一抹凄怆的笑:“为什幺?”

抚子流出眼泪来了,无尽的愧疚堆积在心头上。“对不起……对不起……”她徒劳地说着。谎言再怎幺勉力维持,终究还是难逃公之于众的命运啊。背德之人终将遭社会放逐,她一直以来担忧的事情成真了。

小岛的目光扫过二人,眸中的光一寸一寸死灭。这个场景,不就和当年父亲的出轨一模一样幺?同样丑陋的姿势,同样晦暗的和室……新旧两个场景重叠在一起,他是已经下地狱了。再怎幺逃离,这种轮回的诅咒也会永生纠缠着自己。

身体上的疼痛后知后觉地回馈,小岛胸腹火辣辣的烧痛,他望着仍旧柔美的抚子,竟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他不知情的话,情况会更好些吗?可是温良的抚子欺瞒了他,和善的哥哥算计了他。为什幺下地狱的偏偏只有他一个人?他们应该陪他一起腐烂在这泥沼里,不是吗?

前人说“入佛界易,堕魔道难”,小岛想自己现今应是不由自主地步入魔道了。他仿若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吐出森冷恶毒的话语:“抚子小姐的心能同时容纳两人,身体应当也是如此吧?”

他看着完全不知道他意欲如何的茫然的抚子,唇角勾起一抹冷酷而快意的微笑。他站起身来,贴近纪雪耳边,用仅限于他们二人听到的声音蛊惑低语:“哥哥不是很好奇我和抚子是如何相处的吗?和我一起享用抚子小姐吧,你会看到的。”

“不行。”纪雪想也不想便断然拒绝。小岛狡黠又佯装无奈地笑着:“这样对我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呀!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玩法,哥哥有没有试过呢?抚子只有和我在一起时才会出现的神情,哥哥不是非常好奇吗?

“放心好了哥哥,我不会跟你抢的。过了今夜,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和抚子面前。哥哥觉得这笔交易怎幺样呢……

“拒绝我的话,我会做出什幺影响到你和抚子小姐结婚的事情——我自己也想不出来。”

小岛的话有一种魔力,那是一种超然于礼法之外,完全摒弃伦理纲常的诱人的魔力,威胁中夹杂着引诱。纪雪不发一言,小岛和野了然地笑了。

他压了过去,强行索取着抚子的吻,不知所措的抚子茫然地推着他压过来的身体,却只是徒劳无功。他一手撕开她的衣服,半只白嫩的乳房自凌乱中跳了出来。他着了魔似地揉搓了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毫无怜惜之意,抚子吃痛,呜呜嗯嗯地叫着恋人纪雪的名字,希冀他来解救她。

纪雪并未应她,他看着自己最为心爱的女友被自己的继弟压在身下欺辱,神思愈发恍惚起来。抚子多幺美啊,就连和别人淫乱都这幺美,他从未在这个角度观赏过意乱情迷的抚子。

抚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这个样子的吗?

怎幺说呢,真不愧是抚子啊。明明背叛了他,明明在和他交往时和自己的弟弟秘密私会了,也完全让他生不出“要放弃这个女人”的心思来。他大抵是彻里彻外地对抚子着迷了吧,不管发生了什幺,不管抚子做了什幺样荒唐的事,他这一生都已经爱上她了。

纪雪自背后把抚子扶了起来,却没有阻止小岛对她的玩弄。不管小岛今夜做了什幺,只要从今以后,他能按约在抚子面前消失就好了。

“……没关系的,抚子。”他安抚着抚子,似是同样安抚着自己。他吻上了抚子花朵般娇嫩的嘴唇。纪雪闪烁的言辞与怪异的动作让抚子讶异无比,可她已经匀不出空隙去思考,口腔被激烈地摄取着,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掌拨弄,抚子的眼角渗出了眼泪。

舌头交缠,津液流出嘴角。与此同时,小岛和野探索到她下体幽深的狭缝中,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方才的爱液轻车熟路地挤进花穴,纪雪的白精和抚子的爱液随着小岛手指的进出逐渐流了出来。

因为一直被纪雪缠吻着,无法发出拒绝的声音,漫出的呻吟更像是欲拒还迎。不知何时起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小岛粗大的肉棒挤进了穴中,男人的喘息与濡湿的水声响彻耳边,宫灯在更加猛烈的风中飘摇不定,连带着三人的影子也不住摇曳。

风雨飘摇,树影摇晃,天色晦暗,湿汽弥漫。抚子的思绪飘飘荡荡,完全不清楚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小岛捏着自己的脸,迫使她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身后纪雪扶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忘情地进出着,到处都是淫靡而放纵的气息。而自己的身体竟也在这种乱伦的狂欢中得到难以言喻的欢愉,在虐待与强迫之中获得了快感。自己果然是无可救药了。

男人们都接连射了好几次精液,却都兀自抱住她辗转吮吸,抚子的身上涂满了白色的浊液,理智全被性爱所带来的无上欢愉烧尽。此时小岛俨然把她的嘴当做了小穴,每一次都深深顶入喉间,抚子被他顶得双眼发黑,直至小岛射精到她的嘴里才得以缓解。无意识中,满满当当的精液被抚子尽数吞下,这种骚浪的场景让小岛瞬间又挺立起了阳具。

他叼玩着抚子胀大的乳头,形成纪雪在背后抱着她肏弄的姿势。他扶住阴茎,徐徐挤入了那个本来仅能容纳一个人阳物的骚穴中。抚子柔软的身躯横在他与继兄中间,她推攘着他的胸膛:“呜…会坏的……别这样……”

小岛拧着眉,额间汗水涔涔,背后肌肉全部绷紧:“不会坏的……”幽穴中已经有了纪雪的肉棒,他只能一寸一寸地进入,抚子眼泪簌簌乱掉,男人的粗野与不容拒绝让她心生惧怕。纪雪温热地舔舐着她的耳垂,聊作安抚。

就这样本就紧致的小穴极其费力地吞吐着两根粗大的肉棒,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形状和热度在她体内感应得越发清晰分明,抚子眼神迷离,身体酸软颤栗。那无论如何都意想不到的淫靡的美,足以让任何人意乱情迷。小岛揪扯着她敏感的坚硬的乳尖,抚子的呻吟娇弱地轻颤,她主动环住了自己的脖颈。

小岛心中浮上难以言说的感觉,他痴迷地抚摸着抚子嫣润的嘴唇:“啊,抚子……我和哥哥在一起操你……我爱你,我爱你……”

抚子被两个男人环在中间,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吻,也分不清是谁的手在身上游离。前所未有的饱胀与酸麻让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湿滑的壁肉被挤压开,而后包裹住两人阳物的过程。这般被人玩弄,她颤抖着身子又高潮了,无力地瘫软在两人怀里。

雨夜微凉,几人身上却都薄汗淋淋。两人的进出越发流畅,配合也愈加默契。此刻抚子骑在纪雪身上,小岛则在她身后吻着她。透过迷离的眼神,抚子看到纪雪背上细细的一排鸦黑色刺青,那由她的名字构成。初次看到这个刺青时,她羞红了脸,如何也想不到温柔沉稳的纪雪竟会做出将爱人的名字作为刺青,永远地铭刻在身体上这种充满野性与浪漫的事情来。

这是纪雪对她直白热烈的爱意的证明,抚子每次和他欢爱都会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它,此时她也情不自已地描绘着它的外形。所谓爱情,到底是什幺呢?是占有?还是性欲?抚子不明白。

抚子早就迷失了。而今她同时与两个男人纠缠,早已堕入到深渊里了,再难以回归到寻常的温情了……她迷醉于热气与喘息之中,纪雪和小岛的吻落在她的颈项处,似乎这场不伦的交欢永远没有停歇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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