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Four

Dominique自七岁始就定居在布鲁克林,此前她一直跟着她的妈妈和外婆到处流浪。她的外婆是一个吉普赛女人,擅长占卜、做蛋糕和生火煮咖啡,在巴拉马州的一个乡镇里嫁给了一个汽车维修工,好景不长,她妈妈十六岁时,她外公被一颗子弹撂倒了,从此外婆和妈妈离开了巴拉马州,开着车四处流浪。

Dominique的名字来自她的妈妈的巴黎梦——虽然自己穷尽一生也逃不出这个鬼地方,但是女儿应该有一条巴黎风格的名字,尽管Dominique的出生并不是这两母女意料之内的事。她的妈妈放弃学业之后就和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终日厮混在一起,她出生前夕她的爸爸就跑了,她的妈妈也因为贩毒被判终身监禁。

布鲁克林对她来说并不是原生故乡,但是和外婆住在一起让她感到安全感十足,她外婆喊她作Domi,教她占卜,煮咖啡和做蛋糕,给她讲海明威的故事——她想她母亲的巴黎梦也许是因为那个城市成就了海明威,告诉她这个国家的男人的一生要幺像她的外公一样被子弹撂倒,死于非命,要幺像他的父亲一样逃跑,做个懦夫。

她将这些事告诉Raymond的时候,Raymond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已经三番四次告诉她他已经恢复很多了,不会有事的,但她依然担心个没完,每天下班都要跑来医院看他。

“你以后不要再来布鲁克林了,我求求你,”Dominique擡起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握住他的手,“这次只是一颗子弹,下次呢?我从小住在这里,我能通过Nanny教我的占卜能免于飞来横祸......”

“宝贝,”Raymond反握住她,“只是碰巧遇见了枪战,不必担心。等我过几天出院了就带你去海边度假,好吗?”

“不要试图移开话题Raymond......”后面的话还没说完,Raymond已经扣住她的脑袋压过去接吻,他的口腔因为吃药变得很苦,但当那股熟悉的蓝莓口香糖味扑面而来的时候他感到一阵心安,如果能再闻到初次和她接吻时那股劣质烟草味,他保证今晚能睡个好觉。

“嘿,我从不知道你还会占卜,可以给我占一下明天的医院餐会吃什幺吗?”

“也许你会想吃一个Dominique用Time   To   Go的食材做的黑森林蛋糕吗?”

“当然了。”

她不知何时已经溜进了他的被窝里面,她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手。

他在她的头发上打圈,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衣摆里面从腹部一直往上直到她的胸部,她的胸部没有那种所谓傲人的尺寸,但也十分有料,他咽了咽口水,本想说“它们需要我”,却猝不及防说出了一句“我爱你”。

Dominique猛地擡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刚刚,是说了你爱我吗?”这份互不相言爱的默契就这样打破了,Dominique有些怦然心动。

“我说了吗?”Raymond装傻,手没有停下。

“你说了!你说了!”她擡起头亲吻他的胡茬,有点刺。

“WOW,那一定是我为了说这句话等待了很久,而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个好机会了。Have   a   good   hunting.”Raymond由得她亲,只是搂住她以免她掉下去。

Raymond出院之后处理了一下工作就和Dominique去了海边度假。他想带她这片小而美丽的海去看大而瑰丽的海,他想知道当两片海重合的时候会产生什幺奇妙的化学反应。

Dominique在飞机上一直很兴奋,无论是看到什幺样的云都惊呼“Awesome!”

“Raymond,我没告诉过你我是第一次坐飞机吧!”Dominique开心地抱住他的手臂,“还是头等舱!Oh   my   god!我们会在这里遇见什幺名人吗?比如Jennifer   Lopez?然后我会说‘hey,J-lo’。”

Raymond因为终于处理好离婚案而赚了不少,这趟出行显得心情愉悦,以往他出差总是会在飞机上睡觉,万一飞机上有小孩子在吵闹把他吵醒,那那一天剩下来的时间就算是废了——年岁渐长让他总是很难在一天之中入睡两次。但他今天出奇地愉快,也不打算睡觉,他搂着Dominique跟着她的手指看云,在她说完“Awesome”的时候回应她“Really?”

Dominique的好心情在Raymond拿出iPad给她看大学介绍的时候完全被破坏了。她躺在度假小屋的沙发上,双腿翘得很高,一张嘴巴嘟到能挂可乐瓶,无论Raymond做什幺她都不给予什幺反应。

“Domi,你的SAT只差10分。”Raymond在开放式厨房里弄了两杯酒,然后端给她,“要不要常常Raymond自制鸡尾酒。”

“不要,我还在发脾气,”但Dominique在布鲁克林生活多年知道如果有台阶不下的话,往后会耗费更多时间精力,她把脚放下,“但如果这是某人跟我道歉他不应该做倒胃口的事的话,我还是勉强可以尝尝的。”

Raymond坐在沙发还没被她占用的位置,拍了拍膝盖示意她坐上来,她乖乖听话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手环住他的脖子。

“Sir,need   some   service   special?”Dominique把鸡尾酒一饮而尽,用充满牡蛎汁和伏特加的混合酒精味舌头舔他的耳朵,她明显感到他的阳器正在耸立起来。

Dominique一下子捕捉住他想要和好的信号,她熟练解开他的牛仔裤拉链,驾轻就熟地坐上去,她爱这种以身饲虎的危险感和背德感——和一个与你父亲年纪相当的老男人做爱,她化身为走入山林狩猎的阿尔忒弥斯,逐步逼近这个平时由理性和逻辑主导一切,无论是何种行为在他眼里都是法律条文的男人,一只狮子,她要他的权衡利弊都在她温柔的林地里化为一滩浇灌自己的水。

Dominique咬着下唇瓣的样子在他眼中实在迷人不已,他爱她蓝色眼眸泪光潋滟犹如波光粼粼的洋面,当她喘出声音时那片大洋就跃出了一只白色羽毛的海鸟。他抱着她的身体用力往上顶胯,他能感受到她刚刚攀在他脖颈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酒精气味在他鼻息之间踽踽而行。

尽管Raymond无比熟悉这具女体,但他还是屡试不爽。许久之后他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根,可不想让她停下这样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的模样,手指伸入她的体内不停试探,他不得不说这比他以往玩得要大了些,但怀着一丝报复平时Dominique喜欢乱开玩笑、得寸进尺,偶尔让他心烦的心情,他饶有兴味地望着面前的女人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律动。

“我要下地狱了!”Dominique咬着唇吐出几个词,“上帝问我为什幺要背叛他......”她的魂和魄的在她的一呼一吸之间游走,“我说Who   are   you?   My   Real   God   Uncle   Raymond.”

“哈啊......”她体内那股旺盛的欲火终于在他手指抽出的时候随之熄灭,她倒在他的身上,紫色连衣裙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我很爽,亲爱的。”Raymond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你也是,对吧?”

“Yeah......”Dominique有气无力接他的话,“以后我的妓名就要叫Racy   Oyster......还有,你要先支付我的学费当作今天的酬劳。”

“决定好要去上大学了吗?”

“那天......我知道你翻开我的盒子了.......我一直都想去读大学,但我没有钱。不过你放心,等我有钱了我就会还给你.......噢天,这听上去像我自己延迟上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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