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澈昏梦中听到脚步悉簌,黑影压迫而来,他被迫张开嘴灌下药剂。他伏地作呕,瞥到阿欢立于门前。她满脸不忿担忧,极力抗争。奈何被武悠生所缚,行动不得。
“他若没事,将军定会如约放人;否则你们一个都别想跑。”语毕,武悠生一推阿欢,将她锁入门中。
锁链“哐啷”,脚步沉沉渐远。幽暗密室内,两人相隔半尺。她眸色如晦夜,其间一点星辰,尽望着卫澈。
卫澈避开她的目光,咳喘数声,支起上半身。
“叫你走还不走。为什幺要回来?你知道你的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会拖累了多少人,又会害死多少人吗?”
她与卫澈相识数月,卫澈从未对她如此疾言厉色过。
“我不想欠你。”
不想欠他,故而情愿给仇人解药,以解困局。纵历经变故,她依旧坦率直白。
卫澈唇瓣翕动,伸手复上她的手。数日不见,她脸颊又陷一圈。她指腹粗粝的茧仿佛碾磨在他心上,激得他鼻尖泛红。胸腹间热气冲撞,卫澈面容涨红,指尖微抖。
“卫澈?”本由他抚摸的阿欢伸手搀扶他,被他狠狠推开。
“别……碰我。”
“你怎幺了?”
那药不应对他有任何损伤,但各人体质殊异,阿欢亦不知他是否进过他物,导致药性相克。
“卫澈!”卫澈失力仰倒,阿欢忙地上前查看。手至处,温度高得灼人,下面更是硬得发胀。
“离我远点……”他双眼离离,牙关紧咬,显见是在极力克制。
阿欢定定地看他在情欲里挣扎,顾不得细想他为何这般,脑中唯余一个念头——救他。
她扯开他外衫,拉下亵裤,俯身含住那硬物。
“唔……别……”濡湿的口唇来回吞吐欲念。视线里的她伏在自己胸腹上下幅动。
他双股抖得厉害,随之摆动的臀,将器物一寸寸送到深处。阿欢喉管戳得发疼,却仍纵容他肆意进出,甚至以舌尖笨拙地舔舐茎身,引得卫澈战栗不止。
愈演愈烈的进犯将她的双眸逼得通红。卫澈口中长吟,绵软的四肢未及拨开阿欢,一股浓精径直滚入了她口中。阿欢咳呛着,涎水与浊精一道顺着唇角滴下。
卫澈迟缓地转头,看她发鬓散乱,衣衫不整,颈项沾染的精露很是淫靡。他的鼻翼仿佛嗅到她散出的淡雅芬芳,休整的器物又有擡头之势。
他缓缓伸手,待抓到那片袍角时,猛地扯住,让她落到自己怀中。
方吃过小家伙的唇红得透亮,若雨后朱瑾。他狠狠衔住,轻易撬开牙关,品舐甘甜。
他的手探入阿欢襟内,揉捏那似面揉的团子,待触到峰间一簇红时,阿欢泄出呜咽声。湿热的气息在她脸颊氤氲,衣袍被推至小腹。
她面如桃花,口唇被缠得难以喘息,衣袍下卫澈的手掌摩挲腿根,硬物抵至小穴口。被情欲操纵的卫澈不若往昔温柔,阳具直愣愣地滑入甬道,吐着清液汇入溪流。
视野茫茫,下腹燥热生火。卫澈不知疲惫般往复律动,粗野索求着更多。阿欢胸乳尽袒,张口竭取呼吸,细链缠绕两人腰际,不时发出声响。
夺命勾魂。
此时此刻,她不得不认:她是个失败的杀手,不仅杀不了人,还丢了心。
茅草磨红臀瓣,两人身上红痕累累。卫澈保持着先前姿势,在她体内冲撞。持久而猛烈的冲击让她丢了魂。
她难耐的喘吟令人血脉贲张。天地昏昏,惊涛拍岸,潮涌一波胜似一波。电光火石间,所有知觉聚于一点,继而感官顿消。卫澈眼神空茫,恍如凡俗尽忘。
心跳相贴,呼吸相连,偃旗息鼓的阳具缓缓垂落,带湿一地春水。阿欢似是累极,难得没有起身着衣,只贴着卫澈,眼帘半阖。
怀中温暖依旧,卫澈脑中渐而清明。他小心触碰她濡湿的发丝,不欲惊醒她。
“你对我除了亏欠,可还有别的?”原以为是假戏真做,不料倾了真心。
“怕是我欠了你。”他在心中低语。
他到底是算不尽世事,勘不破人心的。
他侧过脸,眼角犹有湿意。
— — — — — —
好久没飙车了,下面(大雾)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