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心绪

芑宁说不清楚这场欢爱到底持续了多久,期间自己被陆璟晔肏到昏过去好几次又被他肏醒,下面的小穴一直都处于酸痛状态。

一晚上下面的小穴一直都在毫无保留的吐露着淫水,芑宁觉得自己都快被陆璟晔榨干了身体里的水分,整个人就像一朵焉掉的娇花,被人折腾不轻。

陆璟晔就像一匹饥饿许久的野狼,非得一次性吃个够。而芑宁就是被饿狼盯上的可怜猎物。

最后结束是芑宁是被陆璟晔抱去的后面的盥室,里面有杏月早早就备下了的热水,上面还撒了不少的花瓣助兴。

当芑宁看到上面的花瓣时人都是蒙的。

果然转头去看陆璟晔的表情变得充满戏谑与玩笑,好像暗暗在说,看来你的丫头还挺知趣。

芑宁咬咬牙在心里头嘀咕道“这丫头还真就是太机智了些。”默默的为自己的腰哀悼。

下一秒芑宁整个人再次被陆璟晔抵在了木桶上,四目相对,陆璟晔的眼底还有残留的欲望被再次点燃的兴奋。而芑宁的眼底则略显黯淡。

“看来,小葡萄的丫头不太想让你过早歇下。”说完陆璟晔再次欺身而上。

木桶里的热水正好为陆璟晔肉棍的进入起了润滑作用。

之后狭小的盥室内又再次引发了一波动静,结束之后的芑宁连睁眼的力劲都没有了。全部是靠着陆璟晔牵引。

芑宁闭着眼昏睡享受着陆璟晔为自己沐浴擦拭身体,再套上早早被杏月摆放在架子上的小衣和衣裙。不愧是细心的杏月连陆璟晔的服侍也备了一套,虽然料子比不上之前他来时穿的那身,但也不差。

在看到有属于自己的时,陆璟晔意外的挑了挑眉,犹豫了一会才穿上。

陆璟晔抱着昏睡过去的芑宁出来时,屋内早已经被收拾干净。不用想也知道是芑宁身边那小丫头的手笔。

陆璟晔有些纳闷这丫头竟机敏到这般地步。

里面的床褥上早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和枕头,地上残留的衣服也尽数被收走。一旁的小架子上放置了一个黑色的瓶子,用来给芑宁下面消肿的。

陆璟晔将芑宁安置到床上之后十分熟练的为她上药。

之后拥着怀里的人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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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芑宁悠悠转醒之时身侧早已没有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芑宁的心里莫名的有些落寞。

作为一名青楼女子本不该有此情绪的。

之前他们几人完事之后也是毫不犹豫抽身离去,芑宁都没什幺太大的情绪波动,可这次......

拖着酸痛的身子下床,相比于昨天来说已经好了许多。稍微洗漱一番之后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

先是在脸上铺上一层淡淡的妆粉,再用画眉墨在眉毛周边轻缓描绘出满意的轮廓,最后拿起口脂置于唇间微微一抿。原本脸色还略显苍白的小脸瞬间就变得明艳起来,起色好了些许。

但举手投足间依旧可以看出她的不适。行走时腿间的不适,和衣料摩擦时乳尖上细微的刺痛感都在诉说着它主人昨晚的激烈。

毕竟昨晚的经历实在太过于凶猛,服侍男人这幺久以来芑宁第一次被肏这幺长时间。另外两位固定的客人来一次加起来的时间才堪堪抵得上昨晚。

明明第一次时还是一副温柔公子的模样,过了几月便成了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

着难不成就是书上说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睡了这幺久时间,芑宁也察觉到了饿意了。

芑宁能够感觉到杏月进来送膳食时的也能都变得耐人寻味。

毕竟,昨晚的动静那般大,不仅实行月这个贴身服侍的,周边几间房多多少少都能听闻些动静。

想着,芑宁的脸上又添了几分燥意。

饱腹之后,芑宁简单梳妆打扮一番。随时准备着有客人来要接待他们。

闲来无事之时便是练习琵琶,精湛自身琴技,总之在这里的日子很少是闲着的。

在这风月阁里每个姑娘都是拥有自己的一技之长的,有的还不止。成为头牌的前提先是长相出众,其次才艺也是十分重要的。

芑宁作为风月阁的头牌姑娘,漂亮是自然的。其次最为出名的便是她弹奏的琵琶。时而古朴典雅,冰清玉洁:时而急管繁弦,铿锵有力:又或响遏行云,虚无缥缈:能够在芑宁的指尖变幻出各异的风格。

除去想要和美人翻云覆雨一夜之外,也有不少的佳人慕琵琶而来,一掷千金只为闻那绝音一曲。

每月十五便是芑宁出面弹奏的时间,届时风月阁内的人气都是前所未有的。每每芑宁一曲完毕都有当地富甲公子高价请求再来一曲,但从未有人得手。

好在虽只是个青楼,但风月阁的护卫也不少,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蓄意闹事。不然这生意也难再坚持下去。

过两日便是芑宁常例出面弹奏的时间,最近几日的时间都在抓紧练习曲子。

芑宁练习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刚将怀中的琵琶放下便忽然听到了窗边传来的一阵动静。

连忙提起精神,转头向窗边望去。

只见陆璟晔单手撑在窗边一个翻身便闯进了房内,他擡起头便与芑宁两两对视。两人的眼里倒映出来的都是彼此的身影。

今日的陆璟晔身穿了件暗海兰色兜罗锦织锦蟒袍,腰间系着藏蓝虎纹带,留着乌黑光亮的头发,眉下是美目盼兮的凤眼,身形完美。

只是因着刚刚翻窗的动作,额间的碎发有些凌乱。陆璟晔将窗子再度关上,随手拍了拍身上略微褶皱的衣服,朝着芑宁的方向大步走来。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气息依旧不减。

芑宁穿着一袭米白色格锦绛地交龙锦杭绸和芥菜绿缎绣半袖片金绛纱袍,穿了一件淡紫帘绣双龙戏珠锦丝缎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浅草绿拉毛绣缠枝莲纹锦挑线裙,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填丝阳起石手链,腰间系着红灰半月水波宫绦,轻挂着百蝶穿花锦缎香囊,一双绣玉兰花攒珠小靴。

“王爷怎的翻窗进来。”芑宁看向他的方向,小声问道。

“近日本王有些事,不宜在众人面前露面,可实在想你想的紧,便用这种法子来见见你。”

“放心,本王知你昨夜劳累,不会动你。近几日那位侯爷也不会来找你,你且安心休养一段时间便是。”陆璟晔说的漫不经心,仿佛是在说些家常便饭一般。走到中间的桌子旁大方坐下,顺带将走进的芑宁一同揽入怀中。

除去这些令芑宁没想到的是,他说念自己念的紧,冒着一定风险过来的。虽然芑宁好奇,但也不会去问。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陆璟晔将头埋在芑宁面前的柔软上,摆摆头在上面蹭了蹭。

虽然这姿势有些奇怪,但是芑宁也没说什幺,她察觉到了身旁之人情绪的不对劲。

陆璟晔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许久没有说话,芑宁也伸出手回抱住了他的头,像是在无声的安抚着他。每个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即便是平时在战场上以一敌百的战神陆璟晔。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

“小葡萄识字吗?”陆璟晔突然抛出这样一句话。

“并未。”

“那本王教小葡萄认本王的名,可好?”

芑宁点头应好,随后起身去拿了笔墨出来。

虽然芑宁本身并不识字,但室内依旧配备了文房四宝,以免某位客人来时需要,必要时笔墨也能成为男女欢爱之事的助兴物。

陆璟晔让芑宁坐在原先他坐着的那张凳子上,自己则站在一旁,单手握住她的手腕,慢慢带动着她的手在纸上描绘出字形。

芑宁很早之前便对于识字兴趣浓厚,但是现在女子识字是件十分艰难的事,很少有夫子愿意教授女子识字,再加上芑宁还是一名青楼女子。旁人听了都是要避之不及。

现下有人愿意教授自己识字,芑宁是十分高兴的。眼神专注的看着面前的纸张。认真的看着男人带着自己在上面写出字来。

“珺璟如晔,雯华若锦”

“这便是本王名字的来源,你多认认。”陆璟晔松开握着芑宁的手,双手撑在芑宁身旁两边,将视线聚集在她脸上。眼神里蕴藏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这样的人,你永远也摸不透他下一步的棋是什幺。好像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走入他的心,深沉且精于算计,多情却不轻易念情。

芑宁对于写字还不熟练,陆璟晔便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教,不耐其烦。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谦谦君子的气息,让人轻易沦陷其中而不自知。温润的皮囊是最能轻易将人的心勾走的。

没一会桌上便有了许多芑宁练字留下的纸张,上面都是清一色的“珺璟如晔,雯华若锦”,有好有坏,相比于刚开始,后面写的有了不少长进。

看着面前的人练了一会,陆璟晔便再次翻窗离开了。

之后芑宁闲下来的时间便会练字,依旧是练陆璟晔留下的那几个字。经过一段时间芑宁依旧从刚开始的勉强辨认,到后面和陆璟晔的仿的六七分相似。

期间陆璟晔再也没有来过风月阁,其他两位固定客人也没有来。老鸨子也没有重新安排别的贵客让芑宁接待。

按照风月阁的规定,如果头牌姑娘的固定客人有段时间没来的话,便要接待那些贵公子,谋利益。

没有多余的安排芑宁反倒省事许多,每日不是在屋内弹琴便是练字。只是脑中还是会时不时的浮现某个人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都仿佛烙印在其中了,无论怎样都甩不掉。

芑宁意识到自己动情了,迫切的想要将那些缱绻幻想压下去,但却适得其反。

作为青楼女子动情是大忌。

慌的芑宁手下的笔触猛地往旁边倒下,在纸张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横在上面的“珺璟如晔”几字中间,分外醒目。

芑宁连忙起身,将桌上之前练字的纸张全部搜刮在一起,扔进了香炉里面,瞬间燃起了一簇火,顷刻间那些虚无的东西好似真的都化为了灰烬,一同被燃尽在香料炉里面,不就便会被遗弃。

现下的法子只有这样安慰自己才能让心中好受些。、

芑宁站在香料炉面前站了许久,一瞬不瞬的盯着里面那团灰烬看。眼中充满了不甘,愤怒还有不尽的羞耻。

不甘自己平生第一次的欢喜就这般被燃尽在火中。

愤怒自己这样身份的人在动情,更加愤怒自己的无力无能。

羞耻自己的喜欢竟是这般不堪一击。

炉中的火焰随时将纸张燃去,但人心中的爱意又怎会这般轻易就能舍弃。若能舍弃,便不会有为爱殉情的故事传颂至今。

这种情绪会在心底深深埋下,只需点点星火,将来便可顺势占据所有,吞噬人所有的理智与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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