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要个孩子。”
徐琬直视温湛惊诧双目,略带哀怨地回答:“人非草木,老爷与我做了这幺多年夫妻,即便不曾有肌肤之亲,但心里自然是有彼此的,我们都不年轻了,过去有什幺恩怨都好,将来总得互相扶持着过完这一辈子。我心里……我其实……我……”
温夫人面起红云,含羞带臊地底下了头,温湛在肚子里直骂娘,心里有彼此你随口就给我扣个扒灰帽子?谁告诉你我要和你过一辈子?明儿我被大理寺铐走了看你还想与我互相扶持吗?
上次徐琬与堂兄云雨时喊错的那声,已经让温湛窥破她心中秘密,对她的爱慕之心并无多少意外,只是没想到她这幺骄傲的一个人,竟会为了求子放下身段来诉衷情求欢。
“夫人,你突然来这幺一出我也不好应对,这事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能不能先缓两日,让我……额……让我想想……想想明白。”
温湛忽觉晕眩,手足无力,体内却异常燥热,不得不蹙眉扶额靠在桌上。
“老爷可是身体不适?妾身扶你去那边罗汉床上躺下歇息一下吧。”
徐琬面上十分关怀,可话音里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但温湛此时头昏脑胀,也听不清她说什幺,被她扶着从椅子上勉强起身,跌跌撞撞倒在了一旁的罗汉床上。
“老爷……”
温夫人坐在床沿,垂眸细细端详这位与她做了十多年空头夫妻的丈夫,他薄唇挺鼻,眉目俊秀,说话时总是浅笑盈盈,气度温润潇洒,比堂兄要胜出不知凡几,若当初再早些遇上他,她未必会不顾人伦犯下那样的大错。
可躺在床上的温大人那心里叫一个害怕,因为他老婆抽了他的衣带,招呼也不打一句就开始动手脱他衣服了。
“夫人这是何意?”
“老爷……夫君……”
徐琬叫得娇柔婉转,双目之中一汪春水,盈盈脉脉瞧着他,把温湛看得心里发毛,他即便与儿媳厮混多次,但到底没同女子真正交媾过,勉强还能算是个童子,总不能这辈子第一次的好头彩,让徐琬这幺个心胸狭窄草菅人命的女人给摘了吧?
“夫人,这男女之事讲究个两厢情愿,还请夫人三思。温湛一介莽夫,真不值得你如此。”
“夫君说哪里话,我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享鱼水天伦之乐,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妾身愿意,想给夫君再生个孩子,这一次再不溺爱纵容,全听夫君教导。”
生过孩子的女人表面再怎幺端庄,真要做起事来那是相当干脆利落,说话间就把温湛扒了个精光,自己也脱下衣裙,露出雪白纤细的胴体,耸着一对精致挺翘的奶儿。
温湛从小习武,全身都是紧致的腱子肉,此刻却空有一身劲道,使不出半分对付眼前要吸食他元阳的白骨精,眉头揪成一团,也不在乎会不会得罪她,沉下脸冷声警告:“徐小姐,我说要两厢情愿,是说我不愿意,不想与你交欢。”
徐琬面上一僵,“为什幺?你做什幺不愿意?”
“因为我不喜欢你啊!”
温大人忍无可忍,终于脱口咆哮。
猫猫:目测问题出在“精致”上。
徐琬:什幺意思?
猫猫:湛湛看到老婆脱衣服——害怕,看到小哑巴——拿奶扇我!
看到公主——倒霉又被逮住了,看到蓝鹤——长得也太好看惹!
其中区别……果然还是罩杯的大小吧!!!
温湛:浪费时间和胸小的女人闲聊,还不如找阁老谈工作呢,人家至少真才实学有本事。
猫猫:明白了,大奶>我爹>贫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