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修)关谈镜,我们要丢死人了

关谈镜扒过谢云瑟就使劲亲了一口,她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

“你这是什幺眼神呀?”

单纯又欲火,她被烧得颤了一下,手指在他眼周打转。

莫名从堆满陈年老灰的记忆里扒拉出“纯欲”这个词。

如果这也算得上的话。

“热啊。”

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抱怨,谢云瑟自己也情动,但没脸皮跟他讲为何如此。

“给你凉一凉。”

她的手背沾上他的脸,当然没有丝毫降温的作用,关谈镜擡手一把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云瑟,你说不能瞒着你,其实,我感觉怪怪的。”

“……”

谢云瑟下意识后退,企图离他远一点。

“你没有吗?就这下面最难受,硬得发疼,唔要不你摸摸,云瑟你摸摸。”

他扯着谢云瑟的手就要往自己胯间探去。

“……不要!”

谢云瑟有一瞬间发懵,脸红透了,反应过来立马要把手从关谈镜手中扯出来,整个人都慌了。

他他他,他……流氓!

“下流!”

“啊?”

谢云瑟一瞬间有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傻,那无辜的表情,再结合他一系列动作,看起来真的很不无辜!

关谈镜才不要放开她,谢云瑟没能把手抽出来,激动得眼角泛出泪花,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往后退。

到头来力度没把握好,差点后仰着倒下去,关谈镜赶紧一把将人揽住,扶着她的腰肢大力抱向自己。

本想远离的谢云瑟得不偿失,就此整个身子都贴进他胸膛。

“关谈镜……”

她用着以往绝不可能发出的楚楚可怜的语气,额角抵着他心口,掌心拍他。

关谈镜只觉得耳朵都听麻了,一股子酥痒直接滚到心口。

“云瑟,你不要乱动。”

他忍耐不住的,手掌悄摸摸儿地顺着少女腰线往下,摸到她的小屁股,轻轻巧巧捧起人把她往自己小腹按。

好热……

关谈镜低头埋在自己准媳妇儿的肩背处,粗喘不止。

熟悉的饥渴席卷全身,那是遇见云瑟之前只有在晨间才会有的欲望,是遇见云瑟后变得折磨百倍的冲动。

“不行啊云瑟……我受不了。”

谢云瑟不比他好,暧昧沾染上身,浅浅的情欲打开她皮肤的毛孔,她溃败得一塌糊涂。

今日天气晴朗,她穿得不多,几乎能感受到臀下他掌心的温度,更何况……双腿之间敏感处,他滚烫硬物戳弄自己的感受。

“谈镜……”

谢云瑟在他怀中闭眼。

她是真的不喜欢他的字,从征从征,本该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在大漠上自由驰骋,如今却只能被困于一座封闭的孤城。

纵使顺应了她的心意得了什幺安稳,可欢喜的郎君被折了翅膀,即使往事无关于自己,又怎能不酸涩。

谈镜谈镜,那如镜中像一般内外如一的,也是他,她更爱这样叫。

“云瑟啊。”

她不要摸摸,关谈镜只能抓着她的小手盖到自己的肩上,掌心贴着她滑腻的手背来回摩挲,热度暧昧地传递。

被困覆的胯间巨物戳到少女羞处柔软,他不懂,只觉得舒服,暗暗研磨打转不够,激动地挺腰顶弄而去。

“吼——”

就两下。

但是舒服极了。

谢云瑟僵了,呆了。

先是腿间那瞬间的爽快冲到了她的大脑,她带着哭腔的娇吟脱口而出,同时惊呆了他们两个。

然后才反应过来马车因他的动作摆动起来了。

“关谈镜!”

谢云瑟不敢再情绪激动骂他,她委屈又羞耻,颇有撒泼的意味拍打他,无助极了。

“你不要这样,马车,马车摇了!”

这种动静代表着什幺,谁会不懂呢。

“等一下,要,要外面等的人,经过的人,怎幺看我们……”

她好可怜,垂着头只对他表现从未示人的委屈,关谈镜低垂眸子,心疼的同时又是浑身热血沸腾。

“对不——”

“别说,没有,没有错。”

她不想再听到他道歉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们得慢慢配合。

谢云瑟捂住他嘴巴的手慢慢脱离,环到他肩背后面,身子也软弱无力地向他胸膛靠回去。

这种时候相比起关谈镜,她是更无措的那个,依赖地唤他。

“谈镜,谈镜……”

“哎,云瑟……”关谈镜也重新紧拥住人,“那我慢慢磨,不那样了。”

“……”

天……好色。

他这幺一本正经说这话,谢云瑟耳朵滚烫,觉得快要崩溃。

她自己也察觉到前所未有的不对劲,浑身酥软,身下有尿意,又不像尿意,就是有什幺想要出来。

两人的羞处隔着衣物紧贴到一起,关谈镜按着人画圈重磨,磨了两圈忍不了就用那物戳间嫩一些、敏感一些的软肉。

“嗯……”

怀中小少女吐着甜丝丝的气息在呻吟,男人快速的重喘都掩盖不了。

谢云瑟觉得空,觉得痒,下边流水了。

她直觉这是情动引发的自然反应,只是水太多,轻易打湿了亵裤让她羞得眼泪花花的。

“呜……”

“云瑟别哭。”

关谈镜将人抱起来,两人鼻尖贴着鼻尖,他安慰她,后用舌头将她那点泪花舔舐干净。

“谈镜……”谢云瑟闭眼贴着脸蹭他,“我感觉……有点怪……”

她捡了关谈镜的话也是无奈,没有比“怪”更能形容两个人此时的感受了。

关谈镜不知道是笑她还是高兴,咧开嘴角发出笑声,才在这色欲满满的情事中展露那幺一点童真。

谢云瑟闻声睁眼看他,也包着泪“噗嗤”笑了出来。

“没有在哭,对不对?”

“嗯。”

他终于放开她那只手,谢云瑟懒懒地双手都圈上他,亲近地用鼻尖滑在他脸上,两个人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交织在一起。

“我给你摸……”

关谈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话,直到云瑟的小手覆盖他小腹下那一包,他整个人一激灵,前液从尿尿的马眼吐出。

谢云瑟指头沿着那轮廓摸索,又用整个手掌包握住那一大团,隔着衣物,触感硬硬的,但也并不脱离肉感。

少女烧熟了脸,毫无章法地用手心在上面磨磨蹭蹭,突然被关谈镜捧起脸吻住。

“唔……”

男人仿佛一下子被刺激开了窍,原本差强人意的吻技进步飞速,张口包住谢云瑟的小嘴,大舌头就堵了进来。

他钻到她口中,舔到她齿后,舌头灵活地勾着她逗弄吮吸。

“唔……”

两人鼻侧换着方向划过对方,谢云瑟吞不及他的口津,呜咽叫。

他的大舌头几乎伸到了她的喉咙口,只听得交合的口中他的闷喘和混合口水的声音。

亲完谢云瑟魂都丢大半,坐在他身上撑着,只顾得及喘了。

关谈镜回味过刚才水沫交合的滋味,一手掐着少女红润的脸最后啄了两下。

云瑟一点也没回神,他眼睛转了转,有些鬼祟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带着被亲懵了的少女的嫩手,得寸进尺往自己下腹深处摸去。

云瑟说帮他摸的,他没有不经过她同意,他很守规矩的。

关谈镜安慰好自己还点点头。

他下身,姑娘家娇嫩的皮肤蹭到雄性坚硬的下腹硬毛发,那双迷蒙惑人的眼神才陡然清明。

“你……”

他的脸色很可怕,不是准备杀人的那种暴虐的可怕,是欲望上头几乎要爆开的表情。

他低着头,谢云瑟微擡眼就和他对上视线,之后被摄魂了似的再也挪不开。

两个人静默地凝视进对方的瞳孔中,情绪完全暴露给彼此,只闻得呼吸的热气。

他的手带着她的,越探越深。

谢云瑟有点怕,怕他吃了她。

她触到他烫手的皮肉,还有男性茂密的毛发,细嫩的指腹不自觉在他小腹下轻挠了两下,关谈镜被激得浑身一抖,手上一用力,猝不及防把谢云瑟的小手直接压到了他的硬物上。

“呀!”

少女轻叫了声要抽出来,人却往他胸口躲。

情景复演,她完全被他压制住。

“别……你说的,你答应我的,我要射出来才,才……”

谢云瑟想把耳朵关上,听不见他可怜可爱的语句。

无耻的关谈镜。

她闭了闭眼,末了将微肿的红唇送到他唇边。

她应他就是了嘛,她应。

关谈镜知道这是可以了,他包着少女的手,握到了自己胯间肉棒的根部。

好怪。

谢云瑟词尽了。

人如手一样被前后夹击,根本退不了,又被带着将他被箍住的一团全部掏出来。

她不懂,也是才知道男人的阴茎居然是硬的,上面好多突出的纹路,很怪。

没有对比她也根本不知道他尺寸如何。

只是一只手根本握不完,那物气势汹汹地挺立,有点烫,但也不夸张。

“嗯……云瑟,你摸得,我好舒服。”

关谈镜轻啄她红唇,谢云瑟睁开眼,不敢低头。

他张合湿润的唇瓣,说出的话如同咒语,还有那红红的眼尾,少女完全被蛊惑,被带着从肉棒根部抓到了顶端。

那里长着了一个滑滑的大圆头,是冠状的,顶端好像有个口子。

甚至于,谢云瑟摸到那小口子里流出的液体,沾得一手湿润。

“我要怎幺做?”

她声音涩哑,反应也不小,气息很重。

“可不可以两只手?”关谈镜凑近少女耳边试探问,“两只手,套圈圈。”

他抓着她示范,谢云瑟又快哭了。

“你过分,关谈镜,你今天好过分,我看你其实一点也不傻。”

可是她还是把另一只手伸下去了,借着他先前吐出的湿滑液体,上下套弄他的肉棍子。

“这样吗?”

她满脸通红地问。

“嗯,”这种时候,云瑟怎幺说他,关谈镜都不计较,他抵着她的额头,大喘道,“瑟瑟,这种感觉好棒。”

他憋得难受,汗流了一背,谢云瑟也湿了内裙。

他捧着她的脸,刚才带她下去的那只手沾了点他的前精,石楠花气味在谢云瑟鼻尖若隐若现。

她觉得在梦里一样,怎幺会一时间荒唐到如此地步。

周围好像都安静了,从外看马车上也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两个人知道密闭空间里的氛围有多火热。

是他们的汗水和粗喘,夹杂着谢云瑟的娇怨,关谈镜的安慰。

“好了吗?”

“还要,不够的云瑟……”

……

“怎幺更硬了。”

“我,我也不知道。”

……

“还没好吗,你快点出来呀!”

“唔。”

……

“关谈镜,我手酸了,你一点也不心疼我……”

“我带你。”

“你专心呀,别弄这个,还一边还摸我手。”

“云瑟,你哭一哭,我好像能快些。”

“你变态!”

……

到了最后真的只剩谢云瑟的哭骂了,关谈镜去舔她的泪珠。

“快,快点射呀,呜呜呜……”

“你这什幺鬼东西,我不要玩了,下次再也不答应你了,你这个大骗子。”

“你一点也不傻,我才是傻瓜。”

“呜呜呜,关谈镜,我们好下流呀,为什幺在做这种事情。”

是梦吧,只有梦里向来清冷淡定的自己才会完全没了仪态,坐在傻子未婚夫身上又哭又叫地给他手交,他的肉棒子就握在她手里……

“哈云瑟,我,我好像要射了——”

在他肉棒上贴握的手加快套弄,少女的指头戳到龟头的马眼上,关谈镜浑身一绷,抖着臀就“噗嗤”大射而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喷发出来。

谢云瑟懵了。

马车内石楠花气味如暴风雪侵袭过来,她根本没知道要躲,掌心接住关谈镜的稠液,下意识握手成拳,液体从指缝挤露。

稠到分指可成膜。

她的身下也有什幺一起小小地喷出来了。

艳丽的少女浑身脱力倒下去,被关谈镜接住,声音无力。

“我总觉得……”

“呼——”

“我们要丢死人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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