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体内的锐器随时都可能刺穿皮肉。冷汗自额间流下。
“你在说什幺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以一种条件反射的理直气壮回应。
“老相好?什幺老相好,我怎幺不知道。”
她无法判断他究竟知情几分。头脑飞快地运作起来试图寻找对策。
如果是为了昨日去江岳楼见人之事,他必定不会亲自来问。而今日出城是大大方方从城门出去,若有人跟随封曜不至于毫无察觉。
如果只是有人看见了她与封曜见面……那又如何,她本来就是他“进献”的战利品,若她为了固宠与他有钱权往来也是合理。
如果只是因为刚才一时不察的肢体反应……那就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就是喜欢瞎猜。难道不是因为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我才想出去散散心吗。”
语气委屈得无法自持,眼眶里噙了泪珠,挤了挤眉头却流不下来,她只好垂下眼睛。“我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夜夜只盼王上垂怜……”
“既问心无愧,那你紧张什幺?”他的语气有三分松解。
“这就要问王上了。”她擡起脸,泪水恰逢其时地落下,咬唇道,“昨日的都还未好呢……”
这副可怜又娇软的模样似乎确实令男人动摇了片刻,趁这功夫她大着胆子将簪子从体内抽出,利落地丢到一旁。随后跨坐在他的腿上,握住他的手往下身送。男子的手指较女人粗很多。因为还未消肿,仅插入一根就已几乎含满。
内壁湿润又紧致,他感受到嫩肉将其包裹住,喉咙一阵发紧,但他仍插入第二根,毫不意外地,她收紧了小腹。
他将她按在怀里,细嗅发丝,“一股子药味,病了?”
惊觉他嗅觉之灵敏,她慌忙擡手闻闻衣袖,发丝,哪有药味。
“今早回去有些头疼脑热,让蓝儿煎了一副汤剂。许是不小心沾惹到了。”
他抽出手指,将沾惹其上的蜜汁刮在她的唇齿之间,随即指节尽根塞进她的嘴里,搅动香舌,轻描淡写道,“既如此,今日你便回去吧,不必服侍。”
她张口欲言,但他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蓝儿这丫头丢三落四的,上次那玉器,竟说弄丢了。”
他的阳物坚挺而上翘,此刻刮着她的穴口,刺激得她浑身发麻。有了之前的教训,她不敢轻举妄动,眼巴巴地等着他动作。
“伤还没好,就好好养伤。受了寒,就闭门静卧。药物一应俱全,不会短了你的。脾气倒是越发长进了。看来是怪我没有责罚你这个满口胡言的谎话精了。”
他极为满意地看着她的眼神从迷惑不解到流露出恐惧,随即面容战栗,继续以一种缺乏兴趣的漫不经心口吻说道,“你是谁,你喜欢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疆盛能许给你的,我可以给你更多。你想走,我可以放你走。你就去把话带到,说我必定要娶五公主,让他们自己考虑清楚。”
他抿起的笑容利如刀锋,旋即吐露的每个字句有如利刃划过皮肤的一般,“不过呢,我最讨厌背叛,你去把他找出来。”
“听懂了吗?”
她点点头。可她的眼神似乎在问,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到他们。
“今夜就走,我自有安排。”
褚彧抽出手指,随着动作牵扯出一道晶莹的丝线,他替她擦去嘴角的水痕,重新把发簪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