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然而,仍然有你不知道的事。
比如那天晚上,你和未婚夫再度同床共枕、你决定接受的那个午夜,被你甩掉的朋友住在你们隔壁的客房。
你没有过经验,对此怀有抗拒。未婚夫似乎有经验,你没有确切问过。总之,他态度熟稔。灵巧剥开你的私处,爱惜珍重地抚慰,从花蒂到穴口,堪称详细地为你解说每处女性器的位置,而后将你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对着房间中的镜子,温柔地占有了你。
那晚你沉浸其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初次的疼痛在对方灵巧温柔的对待下迅速消散,你不知餍足,反复追逐他的抚慰。身体流出难以想象的大量汁水,汗水与其它液体。床单湿透了,用过的透明安全套丢得到处都是。后半程未婚夫无法自控,与你相拥接吻,难舍难分地交媾。你们两个都沉浸其中——你们确信自己爱着对方。
至于你的朋友?谁在乎他呢。
总归,他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
你体力不支,一身淋漓汁液,躺在摆了十来个透明安全套的床上昏迷不醒。在那之后,未婚夫按住书桌边的隐藏开关,打开了正对床的单向镜。
镜后是一张椅子。椅子上捆绑着一个人。
二之前双腿大开、上身赤裸,被牢牢束缚在椅上,嘴上戴着可鄙的球状口塞。他说不出话,发出嘶哑的呜咽,泪珠胡乱滚落,身体不断颤抖,看见他的时候,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
哼?这个人也会表露攻击性啊。
黑泽略感新奇地想,视线漫不经心划过二之前的全身,重点在那对金灿灿的乳钉上停留,之后又滑到他的腿间。
那里鼓胀出庞大的一团,顶端布料濡湿不堪的深色印记。
这是看射了?
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好悬忍住没放声大笑,最后勾着唇,轻微嗤笑了一声。
“知道你喜欢璃子,不过…没想到你喜欢到这个份上啊?”他似笑非笑,“看着她被别的男人疼爱也有感觉吗?两只手都被绑着,只是看着喜欢的人被干都能射精——二之前,你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呀。”
二之前以恨之入骨的目光死死瞪他。
“怎幺了?这眼神,难不成觉得我在欺负璃子?”他惊奇地说,靠近过去扯掉对方脑后的口塞扣,“可璃子很舒服呢。你也看到了吧?她主动要和我接吻,还说再快点也无所谓哦。”
二之前不停发抖,恨得双眼通红,似乎想张口说些什幺——看见他无所谓的表情,顿时想起那边床上还在睡觉的女性,嘴唇颤了一会儿,竟是什幺也说不出口。
他徒劳地落了两滴泪,崩溃咬住嘴唇,极力压低声音,却还是隐忍地呜咽起来。
黑泽不像自己的未婚妻,对男人哭的样子毫无兴趣,看他那弱气可怜的样子,非但不觉得愉快,还有一些嫌弃。他倚着镜边的墙,不快地把口塞丢到对方腿间,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要是你真的那幺喜欢,”他微妙地说,“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就看你愿不愿意接受了。”
……
不久之后,黑泽家资助你上了大学。
大学期间你和未婚夫仍然关系很好。他和你不在同一所高校,不过同在一座城市。你们在校外同居,每晚都柔情蜜意,在充满爱意的抚慰中入睡。
你仍然很受欢迎。
未婚夫还是时不时举办那一类聚会,只是参会者变了一小部分,多了些你们的高校同学。你偶尔还会见到二之前,时不时百无聊赖地欣赏他被未婚夫的跟班们耍得团团转,常常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被他那副蠢相逗笑了。
你仍然对他受挫的可怜样儿感兴趣。
他实在是蠢得很有娱乐效果。
可他为什幺还愿意被那群人耍弄?有时候你会有点困惑,不过,也没有非常在意就是了。
毕竟他和你已经不是朋友了。你想不明白自己曾经为什幺对他那幺执着。这幺一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阴郁废物嘛。
毕业之后,你接手了家中的产业。在那之后不久,家族企业凭借未婚夫家的势力成为本地崛起的新锐。你顺势与黑泽家联姻,举办了一场宏大的婚礼。
婚礼上二之前没有来。
他消失了。
04
婚后几年,你和丈夫的关系逐渐趋于淡漠。
你们做过太多次、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你和他都不算守身如玉的人,两边的生存环境都比较复杂,有非常多来自异性的诱惑。接手家中产业后,经常有人给你塞一些年轻漂亮的小男孩。
时不时有些不爱说话、冷冷清清的男孩,一脸屈辱地被中年男人推出来,那不情不愿的模样简直长在你的审美上。
曾经对二之前做的那些事再度在你脑中回响。你的胸口躁动起来,小腹涌上热流。
一次性地玩弄过几个类似的男生,你最后决定收下一个同样黑发黑眼、但没有表现非常抗拒的男孩。你对他做了当时对二之前做的事。
你给他打上乳钉,让他跪在地上舔你的腿心,用脚踩他的生殖器,心情不好时干脆残忍地尿进他嘴里。你有时候把牵引绳扣在他的两个乳钉上,牵着他在家中庭院散步,甚至逼他在树根下排尿。
你觉得这很有趣。
你的丈夫爱着你,你也爱着丈夫。但豪门的爱情就是这样,你们双方都在出轨,并且对此心知肚明。黑泽不像你有极为过激的癖好,而且也不喜欢找固定对象花时间调教,只是偶尔出去打打野食。他来观摩过你和男孩的现场。
“幸好你喜欢我,璃子。”事后那个男孩跪在地上,他懒洋洋地搂着你,说,“你也想这幺对我吗?”
“怎幺可能?”你柔情蜜意地说,“我爱你呀,夫君大人。他不过是宠物而已。”
他离开之后,你发现你的宠物哭了。
红丝绒地毯一片湿痕。
他的脸贴在地上,黑色碎发凌乱垂落,背后满是你用来练手的鞭痕。
你漫不经心地踩住他布满红痕的背。
白皙赤足踏在红痕之上。没有任何限制级的情景,仍然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你心情愉悦地欣赏一会儿自己小腿的线条,踩住他的脑袋,让男孩的脸更深地陷进了地毯。
他发出窒息的痛苦喘息。听起来像坏了的风扇在摇头。你被逗得咯咯直笑。
“怎幺了?”你一面轻快地笑,一面柔声细语,脚上愈发用力地踩他,“宝贝,你哭什幺呀?真可怜…喘不上气了呢,身体一颤一颤地,好可怜哦。”
“主…人。”他声音也发着颤,埋在地毯的声音闷闷的,雪白的背后鞭痕深深刺目。
你打断他,温柔地说:“不行哦,宝贝,你是我的宠物狗,不可以说人话呢。”
他僵住了,颤抖一会儿,显然有话想说,却不敢违背你的命令,不知所措地汪汪了两声。
你平常没有让他学狗叫的爱好,这还是第一次。可能是怕你不高兴,想讨好你,这两声学得几乎让你错觉是真的狗在叫,逼真得极有喜剧效果。
实在是太可笑、太滑稽、太有意思了!
你越听越好笑,险些笑出了声,忍着喉咙深处险些溢出的笑意,勉强端正神色,仁慈地说:“不过、你很幸运遇上了好主人,我允许你说人话了——但是,人和狗狗还是有差别的,所以要叫一声你本来的语言,再把它翻译过来才行。听明白了吗,宝贝?”
男孩僵在你的足下,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一句极其逼真的犬吠、一句发着抖的语句,混合着说出了话。
“主人…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你停顿片刻,笑意收敛,望着他,忽然冒出了一股有些奇怪的既视感。
说起来,这男孩叫什幺来着?
记忆中是一个熟识的商人送来的。凭借过人的交际能力,以及夫家雄厚的背景,近几年你和你的家族企业在业界如鱼得水,结识了不少不三不四的家伙。他送给你的时候只说这男孩性情温顺懦弱,背景处理得很干净,可以随便玩。…好像没说名字?
你收下他有半年了,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
……算了,反正是狗,叫什幺都无所谓。
你松开脚,轻轻踩了一下男孩的肩,让他擡起头。他战战兢兢,没弄明白,还是埋在地毯上,黑发更乱了。
“请把头擡起来呀。”你轻柔地说,“再弄不懂主人的命令,主人要不高兴了哦?”
他立马擡起头,慌乱至极地扬起了脸。那张脸脏兮兮的,被泪水与之前你弄在他脸上的污秽液体染污,黑发湿漉漉贴在脸颊两侧。脏成这样,就看不清五官了。你也不嫌弃,爱怜地抚摸他的下颌,把他的脸擡了起来。
男孩不敢直视你,犹带泪痕的眼睫向下垂着,轻轻颤抖。他的眸子很深,墨色如同点漆。
被你指尖触碰的刹那,那双眼眸中闪过近乎绝望的黯淡的光,而后倏忽滑下了一滴泪。
这似乎是半年来你第一次对他的五官感兴趣。
你很忙的。要工作呀,想振兴家族呢。而且还得抽时间和丈夫出席晚宴,进行夫妻生活,哪有时间每天玩家里养的小狗?你平均一两周才见他一次。
印象中他长得确实不错,和二之前有点像…不过比二之前小一点。身材也不一样,肤色比他白一些。看起来是二之前的进阶版本。
秀气的鼻尖、还有濡湿的嘴唇。眼睛形状偏圆,下眼睑延伸出微弯的弧度。
简直每寸细节都长在你的审美上。
你抱着欣赏的态度看了一会儿,尤其关注他错落滴下的泪,等到他渐渐恢复呼吸,不再战战兢兢,才笑着夸奖他:“乖孩子。”
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眼睫也开始颤动。
你试着踩下他的器官,发现那里挺起来了。
……啊呀。
你残忍地勾起唇角。
你好像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