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黄金乡(钟离非常规h 3.5k)

哈娜看起来不太舒服,盖因水流地欢腾,肚子却没填饱。这一点,她自己隐约有所察觉,便不自主地以手捂着肚子。但是同行的客卿先生对此全不知情,见她微蹙着眉头,面色愁苦地拖着脚步,只当是饥饿所致。

当然,此饥饿非彼饥饿。这可要分清楚才行,哈娜正是因为混淆了两者,才迷迷糊糊地点头,应下了邀约。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其实我……”不饿的。

本来应该这幺说,但是,哈娜看着那双温润的眼,那里面传递出的真诚,让她怎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默默咽下未尽的话语,事到如今,不如多期待一下即将品尝的美食。

哈娜来到璃月后,倒是吃过几回酒酿丸子。直到将丸子顺着汤含入口中,才发觉名字里虽然有酒,实际却并没有什幺酒味。哈娜很喜欢它的味道,小半碗下肚后,另类的、蚀骨的饥饿感似乎真的有所消解。

“钟离先生,这个真的很美味。”

哈娜笑着说。但是没过多久,她的眼皮就变得愈发沉重,脑中一片朦胧,眩晕感使她不禁扶住额头。

“为什幺,头好晕……”

意识潜入深海,视野一片黑暗。

再次睁眼时,哈娜已然身处另一处空间。这里的天空是一片白茫,比浮云游荡的天空更加寂静。哈娜发现眼前有一座很高很高的山,遮天蔽日。她去过天衡山,即使是那耸立云霄的山峦,也不如眼前这座。

哈娜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空荡的,无声的这个世界,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她能看见的唯一事物就是眼前的山,耸峙无垠又无比厚重。

然而,正在这时,本来静立不动的山上传来如岩石崩裂般的响动,面前的山体顺螺旋的方向微妙地扭转起来。哈娜看见闪烁的岩石,她擡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琥珀色的巨树,两棵树晃动着,却没有一片叶子落下。

在不落的树下,有一双黄金的竖瞳。

那双眼实在是太大,以至于哈娜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不是什幺巨型的宝石,而是眼睛。单单是它的存在本身,就足以让任何生灵都为之战栗。

在看着她。

哈娜本能地后退半步,旋即转身。她意识到了什幺,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朦胧的大脑。

她要逃离,那冰冷的、沉重的怪物的视线,她必须逃,要逃到它看不到的地方才行。

在哈娜的身后,立着一袭黑衫的青年。她吓得差点就撞在他身上了,好在转身后,这身影就妥帖地安顿在她视野中。

不得不承认,钟离的出现,让她有些放松。虽然不算熟识,但总算不至于一个人面对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了。正想着,擂鼓般的心跳又提醒哈娜此地的危险,于是看向青年的眼神中也染上担忧与焦急之色。

“钟离先生,还愣着做什幺?”

哈娜唤了他一声,拉起他的手就要跑。然而,被拉住的那只手纹丝不动。哈娜疑惑地回过头,却只见青年的背影。他就站在那儿,如同一座冷石雕刻出的碑。

手是温热的。

难道他不害怕吗?哈娜自己怕得不行,即便如此,她也不愿丢下钟离一个人面对怪物。只好鼓起勇气回到他面前,哈娜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因为她看见青年俊秀的面容已然惨白,眉头纠结,似乎在和某种极大的痛苦作斗争。

她刚要开口,惑人的金珀色就又闯进眼中。他看向她。

——被注视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下一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哈娜的直觉警铃大作。

——但是,眼神不对。不再温和,不再是和风细雨,而是……更复杂的一种眼神。在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后,哈娜从眼前的青年身上察觉到同样危险的气息。

警惕到极致时,头皮上有如针扎般的微微刺痛。这样的激励,使得哈娜不至于忘记挪动自己的双脚。

尽管都是徒劳无功。

还没逃出多远,本该坚实的地面,就如海面一般掀起岩石的波浪。哈娜很快就被绊倒了,她不打算气馁,撑着地面正要爬起来。就在这时,撑着地面的那只手,被另一只白皙如玉石的手覆盖了。从相贴近的皮肤传来他人的体温,青年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心跳仿佛重叠。

他的胸膛,毫无热意。

哈娜僵硬着身体,凝视地面。身体被桎梏,她眨了眨眼睛,喊钟离,他却不应。曾经温和可靠的存在,如今对她的彷徨无助、呼唤哀求,都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钟离先生,醒醒啊,现在……呜……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

浅淡的发尾在她面前晃动。扎起的那一缕发辫顺着他肩膀滑落,搭在她的手臂上,如同缠绕着的藤蔓。藤蔓的主人也不甘落后,一手扣入她的指间,另一手从善如流地探入裙底。

多灾多难的裙底,今日迎来了第二位访客。他擅长雕刻玉石,修长的手指便复上薄薄的茧。粗糙的茧触到细腻顺滑的花唇,又不知轻重地碾磨,简直是折磨。而一边做着这样残酷的事,一边还能毫不自觉地将脸埋在她颈窝,连哈娜都忍不住问候他的脸皮。

可是,身体完全不听她的使唤,自顾自地冒着水。哈娜呜咽着,明明今天已经流过很多了,还不够吗?还要在刚认识没多久的青年撩拨之下,欢畅地淌着,把他的手都淋湿,浸染上久久不散的甜香,这样才满足吗?

揉弄阴蒂,拨动花穴,如果仅仅是这样,哈娜还能咬着某人的头发,享受着忍过去。但是,事情的发展很快就超出了她的预期。腰肢被捞起,哈娜伏着身子,浑身都泛滥着细小的颤抖。

“不,不行……”

与她最亲密的人却无所察觉般,只是以脸蹭了蹭她的脸颊。交颈缠绵的姿势,就这样,不容置喙地沉入了她的体内。哈娜想要推拒,但她的力量实在微不足道,不争气的花穴也是,舒展着包裹住入侵者的茎身。

弦断掉了。

二人的交孉中,侵略的一方早就不是他自己,而此刻被侵入的哈娜,她的神魂终于也迷失在这个冷寂的世界。青年身上特有的熏香,如同细丝般延伸开来,倏忽笼罩住哈娜的整个感知。在暖蒸的香气中,理智的意识渐行渐远。

他从身后进入,动作强硬,把哈娜反抗的意志踩在脚下。但是在哈娜不自觉地抓挠地面时,他又善于体察地、温柔地牵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指尖。简直就像是,要用自己的手指,将指甲的凹凸不平打磨一般。

哈娜快要哭了。

紧接着她被换了个姿势,这下面朝那座山,模糊的意识和身体中都残存着恐惧。无法自制的恐惧令她再次发起抖,颤抖隐没在整个身体的起伏中。于是她分不清好坏,自投罗网地朝后靠去。

软绵绵的、脆弱的哈娜陷入了青年的怀抱。

怀抱缠缚地愈发紧了。

下身的连接处,被毫不留情地顶撞出红痕,上身环绕着她的双手,却像要保护她一样桎梏着。几缕散乱的发,汗湿着黏在眼边,哈娜在恍惚间擡起头,黄金的眼瞳再度映入眼中。

无波无澜。

哈娜本就因快感盈着水光的眼,被那炽日黄金的双目灼痛,忽地溢出了泪水。

“不要……呜呜……不要看。”

被那双眼睛注视着,正如在神明的目视之下无所遁形,哈娜难得感到羞怯。但是身后紧贴着的那副身躯带起震动,又将她从无所适从的自我中抽离出来。

“好热,钟离先生,我好热。”

话音刚落,闷蒸到湿漉漉的后背,便贴上一面冰凉的墙。是墙吗?哈娜也不知道。有了着力点,倒是方便了青年侵占她的身体。她就仰躺在如金属样冰凉的“床榻”上,着迷地抚摸着,以汲取些许凉意。

微凉的吻落在左乳上,比那更激烈的事物终于在她的体内释放。哈娜的手指痉挛,指甲在金属的表面轻轻划动,没留下任何痕迹。

“喜欢吗?”

最后的最后,似乎听到了这样的话语。

哈娜缓缓睁开眼,有着梅花形瞳孔的少女正好奇地打量着她。帽子上点缀的梅花开得正盛,让她的视线忍不住多停留了会儿。

少女自称是往生堂堂主,做的是死人生意。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显是期待着哈娜吃惊或害怕的模样,之所以没有得逞,并非是客人不配合,而是她汗湿的头发还黏在颊边、面色比堂主见过的幽灵还要惨白,这副模样,哪里还有进一步惊吓的空间呢。

“咳咳,总之,这是客卿说要给你的东西,”胡桃将一个锦囊放在哈娜的手心,又坏笑着歪了脑袋,“你想见他吗?需不需要我马上叫他过来?”

“不,不用了。”哈娜难得有些大声地说话。

胡桃应该是想调动气氛安慰她,让她不再紧张,效果却适得其反。哈娜不想她继续担心,便扯出微笑,告诉她自己没事。

以及……谢谢钟离先生把她送回来。

原来只是个梦吗?

这梦如此地真实,她的眼眶泛红,有哭过的痕迹,也许是被梦境影响到现实了。

再怎幺说,吃点酒酿丸子就醉倒,也太丢人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哈娜无不悲伤地想。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收在口袋中的锦囊。据说是钟离先生给自己的,这下总算能够拆开来看看。

钟离有什幺需要给她呢?明明受人恩惠的是自己这边,该她来送上谢礼才对啊。

拆开锦囊后,哈娜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一个闪着金色光芒的、硬质金属样的薄片。

哈娜伫立在道路的中央。人群来往如织,时间在人潮的涌动中悄然流逝。随着时间的流逝,金片逐渐变得温暖,而握着金片的哈娜却只觉如坠冰窟。

那是,和梦中一样的触感。

胡桃目送着客人远去。

她回到二人谈话的房间内,拉开一扇镂空的木雕窗户,视线敏锐地捕捉到金棕色的发尾微微摇曳。所谓出门去了的客卿面无惊色,却退开半步。

“谎我替你圆了,劳务费和演出费从客卿的薪水里扣哦。”

“……多谢堂主。”

“说起来,究竟为什幺不敢见她?是不是背着本堂主干了什幺对不起人家的事!”

胡桃开玩笑地说。她真的是受够了,沉重的气氛就到现在为止吧。虽然不明白为什幺客卿和客人的样子都怪怪的,但是……

“确如堂主所说,是我之过。”

嗯?嗯嗯?

胡桃陷入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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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还在脑子里,养胃,但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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