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未被接纳的世界线(阿蕾奇诺h 4.4k)

因为太想嫖莱欧斯利所以紧急番外

是没有被世界接纳、也不在须弥出生的地狱开局if线

番外会出场人物:阿蕾奇诺,林尼,琳妮特,菲米尼,莱欧斯利,那维莱特

以上不一定有h

对不住上仙,实在是莱欧斯利太蛊了……

本章百合预警!!百合预警!!

故事开始于一切事物诞生之前,那时世间空荡,只有一只小鸟孤独地生活。它太寂寞也太孤单,在漫长时间的想象中,小鸟幻梦中的伙伴竟然出现在了现实中,那是世界上仅有的第二样事物——那是一朵花。

“可是,花总有一天会枯萎,小鸟又会回归那样孤独的日子,不是吗?”

菲米尼担忧地问。尽管困意纠缠着他的意识,对故事发展的关心却十分强烈。他的眼眸中满是忧伤,淡金色的头发都要黯淡下去。

“不会的哦。”

哈娜盯着书页,故事的后续确实如他所想,但是故事只是故事。她合上书,书本被轻轻放到床头柜上,那只翻动过书页的手,同样翻动起菲米尼的头发。

她的动作非常轻柔,白皙的指尖穿过洒金的发丝,不厌其烦地梳理着。直到眼皮逐渐沉重,菲米尼才迷糊地想起缺少的活动。

好在这活动没有遭到遗忘,哈娜在他即将入睡之际,终于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吻的如期而至,像一把剪子,断开了悬吊着意识的丝线。

“晚安,菲米尼。”

“晚安……母亲。”

纤细而柔弱的嗓音,此刻呢喃着的称呼,所指的对象看上去并不比菲米尼大多少。哈娜关上灯,卧室便陷入黑暗。她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去到客厅。

林尼,琳妮特……还没回来吗?

烛光在哈娜的眼瞳中摇曳,她想着再等一会儿,如果他们还不回来,再睡去也不迟。然而,烛泪一颗颗滑落,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带来孩子们的消息。

反而是等来了这里真正的主人。

阿蕾奇诺的到来如同午夜降临,悄无声息。她来的时候,哈娜正单手撑着脸颊,手肘支在桌面昏昏欲睡。阿蕾奇诺接近她,无声细数她安静垂下的眼睫。半阖上的眼眸是洁白的贝壳,直到微凉的指甲轻轻蹭过眼边,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到一边,那贝壳才缓缓张开,显露出湿润的黑珍珠。

湿润而清亮的珍珠啊,阿蕾奇诺却总想让它变得浑浊。

“您怎幺过来了?”

哈娜有些迷糊地问。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个奇怪的问题。对方是公馆的所有者,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出入于此。

阿蕾奇诺倒是没有纠正她,只是轻笑一声。她没有选择坐下,而是站着,居高临下地看向哈娜,一如她们初见时那样。哈娜仰望着她,那双猩红的斜十字,便清晰地映在眼中。

“孩子们都睡了,只有林尼和琳妮特还没回来。”

“他们明天会见到我。”阿蕾奇诺不打算将孩子们从睡梦中吵醒,她顿了顿,领悟到哈娜的后半句话语所隐含的抱怨,“至于那两个孩子,正是我今天到这儿来的目的。”

什幺意思?最后一点困意也被驱散,哈娜的脑中弥漫着混乱的思绪,她想林尼和琳妮特,这对兄妹虽然各自都有些小缺点,但之前的任务都完成得很好,而且他们还有神之眼,应该不会轻易出事。

对,不会的。哈娜确信,她做出了结论,暗自长舒一口气。然而下一秒,阿蕾奇诺抓住了她的手,力气不重,却不容拒绝。仿佛被火舌舔舐,哈娜的指尖不由地瑟缩,于是,冰凉的皮肤和细微的颤抖都被捕捉。

“你在担心他们?”阿蕾奇诺眯起眼,俏丽的眼尾晕染出危险的色泽。

“……他们会平安回来的。”哈娜自顾自地说。

“当然,他们都是很有能力的孩子。”

话语间,阿蕾奇诺走到哈娜身后,她缓缓倾身,蛇信般寒凉的双手缠绕在哈娜的脖颈。她的脸凑下来,近在咫尺的距离,哈娜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温热的,混合着淡到几乎闻不见的香气。阿蕾奇诺,淡色唇膏在她的嘴唇上碾磨成粘腻的一层,如今又蹭在了哈娜的耳垂上,伴随着痒意。

“何必那幺紧张?我比任何人都要看重我们的孩子。哈娜,你是个好母亲,如果你能对我多一点信任,或许可以称作一个好妻子。”

哈娜的身子僵住了,明明是在温暖的室内,明明安稳地端坐着,她却像是被巨蟒缠身的、垂死的动物,冷血的猎食者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虚虚环住的臂膀成了挣不脱的枷锁。哈娜听到阿蕾奇诺未尽的话语,她说:

“母亲大人……呵,偶尔也该将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开,看看我吧。”

仿佛是撒娇的语气,哈娜几乎要被她骗过去了。然而,阿蕾奇诺将她带到卧室,完全不容置疑,证明她还是那个掌控一切的父亲。

公馆主人的卧房,虽然不常有人居住,但却随时保持干净整洁。

哈娜侧坐在地板上,细密的绒毯隔绝了地面的凉意,她不觉得冷。黑色的脑袋倚靠在阿蕾奇诺的膝头,哈娜正在给她念童话书。

起因是阿蕾奇诺问她今天做了什幺,哈娜的回答,自然是以起床为始,以念书为终。断断续续的,汇报工作一样,讲到最后,被汇报的人终于结束了沉默。

“念书给菲米尼听……那孩子竟然还是要听故事才能睡着吗?”

“菲米尼今天修好了我的怀表。”哈娜想了想,补充道,“你送的。”

阿蕾奇诺对此不置可否,她让哈娜再念一遍故事,原封不动的,就好像愚人众执行官要听睡前故事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于是,混沌中孤独的小鸟又一次与花相遇。待到不知何时,哈娜终于念完了故事,承载故事的书本顺着她松开的指尖,滑落在绒毯上。

而哈娜自己,则被提着手臂顺势起身,跌撞着坐上了执行官的大腿。

同为女性的柔软相贴,哈娜仿佛陷身于一汪暖洋洋的沼泽,阿蕾奇诺的手自腰间滑入衬衣,掌心沾染上属于哈娜的体温,连经久不散的铁锈味都被包容着消散了。即便如此,当这双手复上乳房的那一刻,哈娜还是不由地震颤。

阿蕾奇诺的手指纤长,这是早就知道的事,现今那修长的手指包裹着两团乳肉,不疾不徐、饶有兴致地揉捏着。指甲边缘虽光滑,对娇嫩的乳头来说却算得上尖锐。

食指和拇指夹着乳尖揉搓,引得哈娜小口吸气,想要逃离一般微微扭动着身子。阿蕾奇诺欣赏着眼前的景象,稍微揪弄已经硬起的乳头,哈娜便不敢再乱动。

黑发被夹在二人之间,动作间拉扯到,有些刺痛。哈娜无暇顾及,她感到自己像一尾渴水的鱼,生死都交由身后之人掌控,只能无力地仰着头,渴望着那人施舍的一滴甘霖。

缭绕春意的喘气声几不可闻,哈娜想,阿蕾奇诺在做这事的时候从不发出动情的声音,她似乎只对掌控他人有兴趣。孩子们眼中不苟言笑的父亲,自己眼中复杂不可解的拯救者和囚禁者,两个形象不可分割,在哈娜的脑海中重叠。

被弄到浑身湿汗,两人之间飘荡着的、由上升的体温蒸熏出的香,忽地,漫散在四周的空气中。阿蕾奇诺脱去哈娜的衣服,将她放在床上。

太阳晒过的清爽味道扑面而来,哈娜看着眼前的纯白,恍惚意识到,自己正背对着阿蕾奇诺。裸露在空气中的脊背升起一股寒意,哈娜无端地感到害怕,撑着床铺想要起身,却被强硬的力道按住了肩胛。

“最好不要乱动。”

视野被限定在纯白的布面,明明看不见,感知身后发生的动作偏偏愈发清晰。

阿蕾奇诺的指尖在她的阴阜上来回抚摸,描摹着那道密合的细缝。好在这个过程并不耗费太多耐心,哈娜的身体,在刚才的爱抚中早已情动。待到尖利的指甲剥开两瓣阴唇,如同撬开了牡蛎的外壳,鲜美的深粉色内壁就敞露出来,淫液拉着粘腻的丝,将断不断。

“放心,会让你舒服的。”

甜腻的近乎要将人溺毙的香气,自那香穴中逸散而出。阿蕾奇诺总算不再游刃有余了,因为甬道足够湿润,一次便轻易地吞纳了两指。哈娜紧抓着床单,感受到带有薄茧的指腹擦过敏感的内壁,因为不可视,反倒连对方手指的纹路都能在脑中描绘。

不行,不能叫出声来。哈娜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感受着阿蕾奇诺的每一次抽送和恶趣味的扣弄。电流般的快感流贯全身,以至于脚尖都绷紧,即使这样她也不能叫喊出声,孩子们还在睡觉,如果让他们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哈娜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继续相处。

阿蕾奇诺不会放她离开,尽管她在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容身之处……若是向这位执行官提出要求,想必只会被安排到新的住处吧。

仿佛看出了哈娜的神游,阿蕾奇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稍微挪动坐姿,另一手从哈娜的身前探入,揉搓着她的阴蒂。比起最初的不知轻重,现在的阿蕾奇诺懂得最能够提升快感的方式。一旦靠这方法将哈娜的注意力引回,她又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起来。

“哈……唔嗯,”哈娜在她的攻势下忍不住呻吟,肉欲与快感交织,让思想和意识都飘忽起来,她微微松开抓着被单的手,“好热……渴……”

“是吗?那就来尝尝哈娜自己的水吧。”

阿蕾奇诺将手指抽出,湿漉漉、黏糊糊的,凑到哈娜的面前。比花香更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哈娜却对品尝自己的淫水缺乏兴趣,撇过头去。拒绝的态度坚定,阿蕾奇诺吻了吻那紧闭的双唇,然后将裹着蜜糖的两指放入口中舔舐。

她的眼眸低垂,雪白发色下的黑,仿佛藏匿着阴影。舔舐指尖的姿态,仅仅是认真,无比地认真。

如果那双眼睛没有注视着自己就更好了。

这一幕实在太过羞耻,哈娜擡起手,企图遮挡住自己的视线,没能成功。因为阿蕾奇诺一手禁锢住她的手,随即倾身而上。与自己不同的、成熟女性的身体覆盖在身上,有柔软,亦有战士的刚硬。

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以膝盖分开两腿,缓缓嵌入那隐秘潮湿的地界。久违的性事迎来最后的高潮,阿蕾奇诺,这位全能的掌控者终于走下高高的王座,伏下身子,与臣服于她的存在紧密贴合。

她给予的快慰从未如此激烈,哈娜被压在身下,只能随着身上人的挺动而动。无常的烈风掀动起落叶,搅动着水面,哈娜的肉体、神魂都成了这水面上漂旋的浮萍,任由她操纵。

“不、不行……我快……”

落入水中之人的呼救有如呢喃,这声音太过轻柔,唯一听见的人只是站在岸边,颇有兴致地看她陷落,并乐见其成。阿蕾奇诺强压着她挣动的身体,一边在汗湿的脊背上舔吻,以要将身下人整个儿吞吃殆尽的姿态,一边加快了攻势。

颤抖着、战栗着,身下的猎物呜咽一声,潺潺的蜜水便倾泻而出。阿蕾奇诺的掌心正面迎接了这波潮浪潮,顿时淅淅沥沥地滴下水来。

然而,哈娜绝望地察觉到,这人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两人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水声在哈娜的耳边不断放大,到了快要将沉睡之人吵醒的地步。

“不要……已经不行了……”哈娜再次哀求道。

“亲爱的哈娜,你还是太过克制了。”阿蕾奇诺却置若罔闻。

她的语气中兼有冠冕堂皇的抱怨和一种可称为宠溺的情感,属于占有者的吻也像烙印,伴着存在感极强的吐息,凉凉的蔓延在哈娜的后颈。阿蕾奇诺近乎散漫的亲吻,附和着哈娜的剧烈颤抖,最后她叼住猎物的后颈,将那一小块皮肉置于齿间研磨吮吸。

快死了,快要死掉了。哈娜头一回这样想,致命的快感侵袭她的大脑,产生了处在死亡边缘的错觉。红潮漫上她的脸颊,伴随着啃噬,身体内部搅动的手指也强硬向里延伸,残忍地捏住敏感的肉块。

过于强烈的、颠覆头脑的快意冲击之下,另一种水液从哈娜的体内喷涌而出。尿液浸湿了床单,散发出与淫水不同的骚甜气味。

“虽然埋在床单里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是也该起来了吧,真的有那幺害羞吗……”

方才性事的刺激太大,哈娜小口地喘着气,紧抓着床单不肯擡头。

“如果让孩子们知道,他们喜爱的母亲竟然……呵呵,我不说就是了。”

能让执行官收回调笑话语的当然不是她的良心,哈娜的手愈发握紧,揪出更多褶皱,她仍然埋着头,却终于不再沉默。

她说不可以,不可以让孩子们知道。尽管她也听出了那是调笑,但仅仅是想象那样的场面,她就无法忍受。

哈娜不是“母亲”,但是仆人让她成为了“母亲”。

在那个夜晚,愚人众执行官宣布了她的新身份,于是与林尼、琳妮特一同被带回来的少女,成为了布法蒂公馆的女主人,孩子们的“母亲”。

她真的将自己视作母亲吗?没人知道哈娜心中所想。但温柔的笑是真,无微不至的照顾是真,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的亦是真。

此时映在暗影处的某人眼中,眉目带着春意、浸蕴于淫靡之色的她,也是真实。

不知何时,客厅的烛火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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