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在帮她收拾屋子。
书本与笔记拿出箱子,整整齐齐地码在书桌上,水杯与小烧水壶放进厨房,空纸箱折好放在墙角,周围积下的灰尘清扫干净。
她一个看上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自己家可以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整理起杂物也能耐心十足。
起初许期忍不住分出心神留意她的动静,再后来,就分不出注意力了。
前不久,她在这张床上想着程晏自慰,今天就被肖想对象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下身塞着自己的小玩具。
入体端开了震动,抵在敏感点是淡淡的快感,后来程晏开了吮吸,刺激到敏感点,她会忍不住夹腿,腿一夹紧,吮吸口就会更紧密地贴合阴蒂。程晏做事有条不紊,遥控器在手里开开关关毫无节奏,给她,但是不给满。
被不上不下吊在半空的感觉最折磨人,反复几次,许期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她难耐地闷哼、呻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她被折磨到几乎要哭出声,床垫微微陷下去一边,许期难受地偏头去看,见程晏洗了手折返回来,坐在床边,一边擦手,一边垂眼看着她,神色漫不经心。
吮吸又被关上,许期睫毛湿透,难受地扭动,脚趾抵住床单:“程晏……求求你……”
“我让你忍着,你就得忍着。”程晏随手按住玩具底部,往里推了推,“我让你高潮,你才能高潮。明白了吗?”
“啊……!明白……”
冰凉的手指蹭过灼热的身体,许期视野一瞬间变模糊,忍不住咬紧嘴唇——巴掌落在侧脸,她猛地松嘴喘出声,手掌揉开酥麻的痛感,许期又痛又爽,仰头望向疼痛的来源。
液体堵不住,溢出穴口,从臀缝滑下,在身下的垫子上汇成一小滩。
程晏拍拍被她打红的一小块皮肤:“又咬嘴唇?”
“我错了程晏,求求你、给我……”许期挣扎求饶,被折磨到毫无面子地恳求,“主人……让我高潮……”
“现在学会坦诚了,好意思开口了?”
“求你……啊!”
“忍着。”
程晏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起身离开卧室,片刻后回来时,手中拿着那条项圈。
项圈压住嘴唇,有淡淡的消毒液味。程晏眼神向下一点,许期眼泪汪汪地望着她,乖顺地把项圈咬在嘴里,目光极尽哀求,迷离又湿润。
“我今天不想听你说话了,宝贝。”程晏口吻亲昵,叫着宝贝,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记得咬紧点,如果中途掉下来,你知道后果。”
她毫不留恋地起身,这下,许期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了。
“唔……!”
吮吸被打开,震动推高到某个档位,提高的嗡嗡声与许期的哭喘一同响起。
程晏充耳不闻,她将各类杂物归类,又开了冰箱,打量一圈,做了意面当宵夜。
过程共花费一个半小时,卧室的声响几次提高,又几次沉寂。做完时回到卧室,床上的人偏着头,手腕吊在床头磨得通红一片,整个人一下一下地抽搐痉挛。
许期目光早已失去焦点,嘴里松松地衔着项圈,溢出的口水在脸侧积成一小滩。原本垫在臀下的垫子在挣扎间皱皱巴巴团成一团,体液打湿下体和臀缝,一半被垫子兜住,一半在床单上蹭开,抵在阴蒂的嗡鸣声裹着水声,变得响亮湿黏。
程晏欣赏片刻她被折磨到一塌糊涂的模样,擡腿走过去撑在她身边,握住道具底部深深浅浅地抽插,逼出几声无力的呻吟。
几次高潮后身体敏感得难受,堪称折磨的逗弄将许期昏沉迟钝的感官唤醒。身体比意识更早地做出反应,不受控制地颤抖,殷红的穴肉毫无抵抗之力,收缩吞吐。
道具顶端已经被体温浸透,撑开穴口时触感温热,带着嗡鸣声在入口转动,又被缓缓推入,来回挤压软肉,叽咕叽咕的水声不断。
视野朦胧中,是程晏玩弄她下体时没什幺感情的眼神,只是看着她的表情,许期遭受过度折磨的身体竟然再次变得敏感。
程晏随手拨弄湿淋淋的阴唇,不出所料地听见了她支离破碎的呜咽。
“唔唔……”
她在情欲的折磨下浑身泛着薄红,满脸是泪,眼中满是可怜兮兮的哀求。就算这样,也听话地紧紧咬着项圈不敢松口,乖巧至极,脆弱至极,看上去很好欺负。
程晏观察着她的表情,握住底座缓缓抽插,过量的体液被挤压、揉弄,水声响亮:“高潮了几次?”
“呜……”
“对了,忘了你现在说不出话。”她漫不经心地调侃。
许期仰头望着她染上欲色的双眼,生理性泪水蓄满眼眶,感觉自己又要到了,她想要程晏的触碰和爱抚,想要程晏的亲吻……程晏当然有所察觉,因为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穴口紧紧咬着入体的那截不放。
“唔——!”
试图并拢的膝盖被用力按下,与其同时道具猛地挤开无力抵抗的软肉,吮吸口压紧阴蒂。像汹涌哄洪水冲撞开堤坝,快感来得尖锐异常,体液喷涌而出,许期扬起脖颈,瞪大眼睛,紧绷着身体潮吹了。
这一次高潮仿佛抽走了她胸腔全部的氧气,程晏拿走她咬在嘴里的东西,她忘记张嘴呼吸,之后的十几秒钟,甚至有了窒息的错觉。
穴口因为高潮一下一下地收缩,程晏随手抽弄两下,问:“高潮了几次?”
四分五裂的意识缓慢归位,快感过于强烈,如今的一切触碰都显得异常激烈。许期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吊在被捆缚的一点,坏掉一般,偶尔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勉强听清了程晏的问题,怕她又要借题发挥,崩溃地回想:“四……五……我不记得了……”
“真可怜。”程晏没说什幺,只是虚情假意地摇头感叹,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带着恶意悬在她唇边几寸远处,命令道,“舔干净。”
许期还被吊在床头,艰难地挪动身体,凑过头去,张开嘴唇探出舌尖,含住她的手指。她睫毛湿透,乱七八糟地垂着,半掩住潮湿的眼眸,显得脆弱,也异常乖顺。
“该说什幺?”
“……谢谢主人。”